“住手！……”端木荣成发出一声旁人不易听到的痛苦低吟，因为方才对方施加他肩上的力道忽然重了几分。
“不好。”
“不怕你临仙阁日后被端木山庄踏平，就给我松开。”
“不怕。”恶作剧的手指还在乱动，另一只压住他的手暗暗又使了劲。
“卓宸秋……”
“你欠我的。”他如是说，却装得无辜，仿佛那么真切。
“到底想怎么样？”
“跟你玩啊。”
端木深吸一口气，再次重申：“那我宁愿跟你打到死为止。”他说完，见毫无效果，终于在对方讨厌的手指乱碰乱点得忍无可忍时，无奈吼道，“好，今日就算我端木荣成欠你一次，今后我还你一次，就算伤及性命也在所不辞，如何？”
“没劲。”卓宸秋悻悻然放开手，端木荣成忍着伤痛松了送肩胛的骨骼，面容迅速恢复冷峻，再无一词，提剑离去

“好凶……”卓宸秋感叹，眼里忽然有了寂寥……忽然一声低笑引起他的注意，转头一看，角落还站着一个少年，看他的衣衫，应该是伺候人的仆役。他发现卓宸秋看他，慌张得低下头，清秀的脸上一片绯红。
“你过来。”卓宸秋就近在床沿坐下，看着少年缓缓近身，到他跟前时，跪下身，倚在他腿边，问他，“怎么没走？”
“……担心。”
“你是……刚才伺候倒酒的？”
“对。”少年抬头，仓皇的眼中忽然有了神采，见到卓宸秋手腕处流血，惊讶的叫出声，“流血了。”
“被碎片割到，不碍事。”
那头，少年已经地拉起他的手，用舌尖轻轻舔舐掉血迹。虽是动作大胆，但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手和舌头都在微微发抖。
轻抚他的发丝，问起少年的名字，“我叫子衿，刚来红帘坊，老板说我笨，让我先做仆役学着。”

“学会了吗？”
少年低下头，脸上的潮红扩散到了耳根。
卓宸秋拉起少年，让他跨坐到自己腿上，凑近他耳旁低低地问：“想伺候我？”
“嗯……”子衿的声音已经低若蚊蝇。
“为什么？”他闷闷地说，“你看，刚才的人都被我吓跑了。”
“……因为……喜、喜欢。”少年的话说得艰难，却努力把他说完，他知道这样的机会或许再没第二次。
“傻瓜，这么轻易喜欢一个人，不怕受伤吗？”
“心甘情愿的……”少年拉住他停留在他腰间的手，慢慢地放到自己衣襟开口处……
期盼了许久的靠近，受伤也无悔了……。

这下真完结了，最后那段献给最对不起的子衿
我对不起子衿 我是渣攻

17岁的卓宸秋，真的同公羊万赫期盼的一样，怀抱美人 笑傲江湖⋯⋯看着是个很快乐的人啊⋯⋯

@星之方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