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闭上双眼,渐渐睡去。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幼时的我在爬一棵结了红苹果的大树。
醒过来的我惊诧地打量着四周,好精致的房间。
不仅一尘不染,而且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但是这个房间的颜色我实在是受不了,特别是那个猩红的圆桌。
太艳了。
还有那个黑白床头柜与草绿色的床,这房主的口味太奇怪了吧!
还好的是,浅黄浅黄的墙纸将房屋包裹的很淡雅,没有吊顶,只有一盏古老的灯。墙角线是一些密麻麻看不清的花纹。
我这才注意到我所在的床上的被单和被子,纯白的没有一点杂质。
可……我很脏啊!
我低头一看,衣服被人换过了,我嗅了嗅手臂,有种淡淡的玫瑰花味儿。
我起身下床,正欲打开门。
咔嚓一声,门开了。眼前是一个比我高一个头的男人,他身穿一件白衬衫,戴了一副眼镜。很温和的样子。
他笑了笑。
很平常的那种笑,但却压抑着什么似的,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在他周围弥漫。
一联想到诡异色调的房间,我有点畏惧,这个人,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