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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罚以战之名‖苏罚家官方戏楼——非同儿戏「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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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开了专门的戏楼,包括/进家自戏&进家对戏/个人自戏/个人月戏/日常对戏/d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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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图镇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7-30 00:28回复
    ————进家自戏&进家对戏由楼主统一发布————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7-30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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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家自戏」—by【17】苏殃———
      ①《戏子,瞎子》
      我是个戏子。
      对,戏子。
      可能我一生都是卑贱的,我被卑贱的小妾生下。
      因为嗓音细柔,长的也白嫩,竟被人贩子当成女孩卖到了与家相隔千里的一家青楼。
      可当发现我是男孩时,他们只是把我像丢垃圾一样扔出门外。
      撩音楼的师傅收留了我,便留在戏楼唱戏,唱青衣花旦。
      我不记的我叫什么了,只记得姓解,师傅便择了解语花这名字送于我。
      花儿爷花儿爷,也就成了我的戏名。
      “世有解语花,谁凭解花语。好名字。”
      昨日在后台上妆时,突然走进来一男子。
      着一身黑衣,眼上系了根黑色黑绫,倚在门口,笑着看我。
      “客官,这里是后台,是否让奴家带您去看台?”我放下眉笔,抬眼看着他。
      他只是笑:“花儿爷。”
      我点点头:“是我。”
      “花儿爷。”“嗯?”“花儿爷。”“......客官,您也瞧见了,我忙的很。”
      他不多说什么,只是一遍一遍重复我的名字,直到我厉声打断,他才罢休:“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名字,真好听。”
      京胡悠悠的被拉响。
      我掀开帘子准备上台,再往后瞅一眼,他竟已经不在原地了。
      真是奇怪的人。
      我这样想。
      “轻叹假戏以试真心,且看昙花妄换永恒....”
      唱了二十年的曲调,熟悉的很。
      而这次的演出,却同二十年前的哪一场也不一样。
      因为他在看着。
      从那之后,我的每场戏,他都来看,什么也不说,只是痞气的弯起嘴角冲我笑,也一直束着黑绫。
      我托人打听过他的底细,是个土夫子,在一次下斗伤了眼,再也没好起来。
      我并不感兴趣,他做他的土夫子,我唱我的青衣花旦,我一直相信我和他是不会有太大纠葛的。
      毕竟,我是戏子,戏子无情,人人皆知。
      就这样,我们在一种不明立场的条件下,认识了三年之久。
      每次他都会来看我每场戏,然后在后台默默的看着我。
      我戏虐的喊他黑瞎子,也没见过他有什么怒色,任由我怎么喊,他都是对着我笑。
      能不能不要老是对我笑。
      有次我对他说,他只是问了句:“你不喜欢?”
      我托住额头:“不,只是我们,不熟。”
      他难得的沉默了,突然,他俯下身,极轻柔的在我额头吻了一下。
      我吓得慌忙推开他:“你干什么!”
      他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取下了黑绫,渐渐的抬起眼帘。
      我原本以为他是瞎子,但不是。
      “花儿爷...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庆幸的是什么么?”
      他顿了一时:“最庆幸的,就是还能看见你,我还能看见你。”
      “被当做断袖也无妨,被当做傻子也无妨,只要我还能看见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7-30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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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我第一次看他悲伤的样子,想不到,他也有懦弱的一面,人都有懦弱的一面。
        自那天之后,我再也没看到他,直到他的手下,拖着一身重伤来见我。
        “齐爷说,要我把这个带给你。”
        他递过来用黑布包着的一样东西,是他的黑绫,不会错的。
        紧紧缠着的是一支簪,通体玉青若蓝天,绿色部分被雕刻成一簇花,被血染着,分外妖娆。
        “齐爷他,在斗里,折了。”
        瞎子,折了?
        怎么可能。
        双手不停的颤抖,几乎要抖下来,为什么他死了,我会那么悲伤?为什么?
        谁能来告诉我。
        “轻叹假戏以试真心。且看昙花妄换纵横......”“花儿爷。”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7-30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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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家自戏」——by〖04〗苏祭————
          「望着白茫的天花板,身旁的呼吸机的轰鸣声仿佛无限扩大。心电图微弱的起伏和依稀的呼吸声尚能证明这个人正在苟延残喘。」终于,走到了这一天……看看我这辈子都干了什么啊,真可笑。「垂落在床边的手微微颤抖,却终究没有抬起」曾经的打拼,换来了无穷的财富,可到头来呢……那些曾经时时刻刻围绕在身边的人呢……到死,才发现,已经太晚了啊……「呼吸的声音渐渐的微弱」为了…财产是么……那就,全部捐献出去吧…不要紧,不要紧…名义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就当做我,从来,都没有活过这一生,就可以了…那么,再见吧…「微弱的起伏突然消失,穿来了刺耳的吱吱声。阳光洒进屋内,带来了最后一丝温度」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7-30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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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家自戏】—by【13】苏愈——————
            人影纷杂,在这座宏伟的庄园中来回穿梭着。我探出头看天上灰蒙一片的云,真是沉闷极了。然而刚才这里热闹十分,好像什么不好的事都盖不住舞会参与者的热情一般。
            现在这依旧热闹,却不是那种在场宾客都其乐融融地在舞池中跳舞或交谈,取而代之的是各种人不同情绪的表现。一些人面带焦虑,身形匆匆着在找什么东西;一些人风轻云淡的在那喝着红酒,好像这些事和他们无关一般。对于血族的不屑更显得东省贵族的多此一举。
            我看到舞会的始佣者——那个愚蠢的东省贵族,他脸上青筋毕露,却又不得不对血族那边的人陪笑,同时大声呵斥着面前弓着身子不敢抬头的管家…促使这种情况的原因是舞会丢了交易品,虽然不知道他们交易的是什么,但整场舞会就是为了祝贺东省贵族将这个东西赠给血族以拉近关系而举办的。甚至于还要军阀护送这个窝囊的贵族,对于这些我是不屑的,但同时也不得不完成作为军阀的任务。
            我在那些匆匆的人中穿梭着,快速跑到其中一个出口前堵着门口。没多久看到一片灰蒙蒙的东西,我拔出长剑对指那团黑影,声音冷厉道:“是谁?现在庄园中任何人都不能出去,请离开这里,立刻!”同时大脑活动了一下子,这种情况下不敢露出面目的除了小偷还有谁?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7-30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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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家自戏】—by【21】苏衍————————
              〔又是一个夏天,傍晚。一绺清风轻轻地,酝酿着那人身上独有的香味儿,似跨越了千山万水,一路纷繁,一路清雅,吹进敞开着的窗口吻到我的额头在我耳边喁喁细语,唤醒了谁心中一段隔世经年的梦。〕〔终于,执着笔的手顿了顿,抬眸望着窗口怔了好一会儿〕你…你还好吗?〔久久地,无人响应,不由地嘤嗤一笑,不再言语,埋头继续挥动手中的笔,在复古羊皮日记簿缓缓落字:七年前我喝了你给的酒醉到现在。不自觉地,思绪追溯到多年以前,那段已经蒙上了厚厚的灰尘的记忆,是我初遇他……也许不管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了多么久有意义的仅仅就只有这一刻罢了,多年以后的我这么想道〕顾淼…〔用沙哑着地声音唤道。已经多年未曾提起甚至还有几分熟稔兴许是在心里念多了的缘故吧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他画画时蹙眉认真的模样,他微笑时嘴角的梨涡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起了你。〔似哀叹似嗟叹〕我记得…那年你在画室里素描〔阖上了眼声音竟变得有些哽咽〕是我不经意间撞开了门…你回了头,清晨柔和的阳光撒向了你精致的五官,像是给你镀上了一层金色的
              纱,整个屋子明晃晃的,很是温暖,我竟发觉你美的有些不真实,所有的景物都成了你的陪衬,你再冲我微微一笑,在我眼里你脸上生生开出了几朵花让我舍不得移开,那时我就在想啊,所谓的刹那芳华不过如此罢。〔沉默了有许久再一次缓缓开口〕你走了有多久?久到我也记得不太清了。〔伸出了手去抚摸眼前虚浮着的他的笑脸竟落了个空,划过指尖只有微凉的空气,我分明眼角带泪,我分明嘴角带笑,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悬在空中,没有多余的力气收手〕也好,也好。〔自己也不知是说给谁听〕〔西落的阳带着最后一丝缱绻缠绵望向大地最后落入万丈深渊一如我当你望着你那般〕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7-30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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