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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晗哥？”是钟大的声音。
“嗯……”我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我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什么，就现在天冷了，怕你着凉。”
“啊，谢谢钟大。”
“没有啦。”
“你刚刚去哪儿了？”
“去看了看那些病人，做个观察记录。”
“嗯，挺好的。”
“鹿晗哥，你不喜欢那朵玫瑰吗？”
“我很喜欢。”
“那你为什么把它换了？”
“因为这才是它原本的颜色，是一种染色原理。”
“原来如此，这样也很好看。”
“……”我盯着钟大看了一会儿，问他，“你说那个病人在D区001号房？”
“欸？你怎么知道？”
“果然。”
“你要去看他吗？吴警官不是说不让你去吗？”
“知道他为什么给我黑玫瑰，又让它变回白色吗？”
钟大摇了摇头。
“大概是因为我现在就是这朵白玫瑰，黑玫瑰是我的过去。他认识我。”
“哦～”他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钟大，说实话，你认识他吗？”
钟大愣了半天，没说一句话。
“我开玩笑的，别放在心上。”
“哈哈哈。”钟大摸着头在那儿傻笑。
“我去看看我的病人，一会儿见。”
“嗯。”
相处这么久，在我的印象中，钟大一直是一个暖阳般的大男孩儿，心思细腻，能够照顾到周边所有的人。这样的人，我实在没办法把他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SUHO，这就是他的名字。但我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呢？为什么我完全没印象？
“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吗？”
这是……吴凡的声音。
我站在楼梯拐角处，听着他和谁的对话，不敢轻易向前。
“多亏了你和你爸，鹿晗才把我忘了。”这不是艺兴的声音吗？
“我们也是为他好。”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忘了那段记忆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方法。”
“那你？”
“你知道黄子韬就在这儿吧？也应该去看过他了吧？你感觉怎么样？”
看来吴凡和黄子韬有一腿啊。
“……”
“我不想你变成那样，也不想我变成那样。”
“我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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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晗哥？”是钟大的声音。
“嗯……”我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我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什么，就现在天冷了，怕你着凉。”
“啊，谢谢钟大。”
“没有啦。”
“你刚刚去哪儿了？”
“去看了看那些病人，做个观察记录。”
“嗯，挺好的。”
“鹿晗哥，你不喜欢那朵玫瑰吗？”
“我很喜欢。”
“那你为什么把它换了？”
“因为这才是它原本的颜色，是一种染色原理。”
“原来如此，这样也很好看。”
“……”我盯着钟大看了一会儿，问他，“你说那个病人在D区001号房？”
“欸？你怎么知道？”
“果然。”
“你要去看他吗？吴警官不是说不让你去吗？”
“知道他为什么给我黑玫瑰，又让它变回白色吗？”
钟大摇了摇头。
“大概是因为我现在就是这朵白玫瑰，黑玫瑰是我的过去。他认识我。”
“哦～”他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钟大，说实话，你认识他吗？”
钟大愣了半天，没说一句话。
“我开玩笑的，别放在心上。”
“哈哈哈。”钟大摸着头在那儿傻笑。
“我去看看我的病人，一会儿见。”
“嗯。”
相处这么久，在我的印象中，钟大一直是一个暖阳般的大男孩儿，心思细腻，能够照顾到周边所有的人。这样的人，我实在没办法把他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SUHO，这就是他的名字。但我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呢？为什么我完全没印象？
“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吗？”
这是……吴凡的声音。
我站在楼梯拐角处，听着他和谁的对话，不敢轻易向前。
“多亏了你和你爸，鹿晗才把我忘了。”这不是艺兴的声音吗？
“我们也是为他好。”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忘了那段记忆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方法。”
“那你？”
“你知道黄子韬就在这儿吧？也应该去看过他了吧？你感觉怎么样？”
看来吴凡和黄子韬有一腿啊。
“……”
“我不想你变成那样，也不想我变成那样。”
“我不会放弃的。”
“保持这样的距离对你我都好。”
“好，我等你。”
“随你吧，我先走了。”
“等一下，那个人也在院里，小心点儿，别让鹿晗碰见他。”
“金俊勉？”
“他被抓回来了。”
“你不如放鹿晗几天假好了。”
“我怕引起他怀疑。”
“我会注意的。”
“还有，可能需要你观察一下鹿晗最近的状态。”
“嗯。”
接下来就没声儿了，大概都已经走了吧？
我小心地探出头去看了一眼，没人，可以通行。
看来黄子韬和吴凡有一腿啊，难怪艺兴一直都不太愿意接受吴凡。他们俩的事儿，我和吴世勋都看在眼里，却一直没戳破。那次的海边假期，说是院里统一组织的假期，但吴凡只约了艺兴，吴世勋只约了我，明显是有什么嘛。
但艺兴那人呆呆的，什么也不知道。现在人家告白了，又不接受。唉……
话又说回来了，金俊勉？这又是谁？又是一个我不能接触的人？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忘了什么？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到那个SUHO，我到底该不该去？所有人都在考验我的好奇心吗？
但我确实是个听话的人，我答应了吴世勋，就不会失信于他。
我站在墙边思考着，完全没注意到黄子韬就站在我身边。
“鹿医生。”
“啊啊？？？”我连忙转身，心虚地看着他。
“我们谈谈好吗？”他沉着脸，似乎心情不太好。
“嗯。”
“那去外面草地谈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去了。
我想，用他的思维来想的话，草地比较空旷，容易观察四周的情况，防治窃听。这应该就是他要来这儿谈话的原因。他的职业病太严重。
“你要说什么？”
我俩盘腿坐在草地上，却相看无言。
“我想见一个人，你能帮我吗？”
“谁啊？”
“吴亦凡。”
“那很简单啊，你往那栋楼走，”我指了指我平时工作的那栋楼，“然后到五楼，就能找到他的办公室，完了就能看到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不太想看见我。”
“啊……”
“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
“啊，好啊。”
“谢谢。”他笑着，却笑得很奇怪，看起来单纯无害，但却好像隐藏了什么。
我不是那种会管那么多的人，也就任由他去了。
“好，我等你。”
“随你吧，我先走了。”
“等一下，那个人也在院里，小心点儿，别让鹿晗碰见他。”
“金俊勉？”
“他被抓回来了。”
“你不如放鹿晗几天假好了。”
“我怕引起他怀疑。”
“我会注意的。”
“还有，可能需要你观察一下鹿晗最近的状态。”
“嗯。”
接下来就没声儿了，大概都已经走了吧？
我小心地探出头去看了一眼，没人，可以通行。
看来黄子韬和吴凡有一腿啊，难怪艺兴一直都不太愿意接受吴凡。他们俩的事儿，我和吴世勋都看在眼里，却一直没戳破。那次的海边假期，说是院里统一组织的假期，但吴凡只约了艺兴，吴世勋只约了我，明显是有什么嘛。
但艺兴那人呆呆的，什么也不知道。现在人家告白了，又不接受。唉……
话又说回来了，金俊勉？这又是谁？又是一个我不能接触的人？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忘了什么？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到那个SUHO，我到底该不该去？所有人都在考验我的好奇心吗？
但我确实是个听话的人，我答应了吴世勋，就不会失信于他。
我站在墙边思考着，完全没注意到黄子韬就站在我身边。
“鹿医生。”
“啊啊？？？”我连忙转身，心虚地看着他。
“我们谈谈好吗？”他沉着脸，似乎心情不太好。
“嗯。”
“那去外面草地谈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去了。
我想，用他的思维来想的话，草地比较空旷，容易观察四周的情况，防治窃听。这应该就是他要来这儿谈话的原因。他的职业病太严重。
“你要说什么？”
我俩盘腿坐在草地上，却相看无言。
“我想见一个人，你能帮我吗？”
“谁啊？”
“吴亦凡。”
“那很简单啊，你往那栋楼走，”我指了指我平时工作的那栋楼，“然后到五楼，就能找到他的办公室，完了就能看到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不太想看见我。”
“啊……”
“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
“啊，好啊。”
“谢谢。”他笑着，却笑得很奇怪，看起来单纯无害，但却好像隐藏了什么。
我不是那种会管那么多的人，也就任由他去了。
） Ch19 各怀心事
“咚咚咚——”我轻扣院长办公室的门。
“请进。”
我对黄子韬点了点头，带着他走了进去。
吴凡埋头处理着桌上的公文，头也不抬地说：“什么事儿？”
“Kris。”黄子韬开口说道。
我看到吴凡手上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但没有抬头。
“我……”
“你来干嘛？”
“好久不见。”
“现在见到了，能走了吗？”吴凡此时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八度，显得他很冷漠。
黄子韬握紧拳头，颤抖着说：“能……”说完就步履沉缓地走出了办公室。
“可以了，他走了。”我对吴凡说。
他随身应和：“嗯。”手里的笔早已停了下来，头却始终低沉着。
“他只想见你一面。完了我也该走了。”我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关上门，离开了那里。
但我没注意到的是，我前脚刚走，吴世勋后脚就踏了进去。
人生总有那么多的事儿，好烦啊……
我抽空去了林琳那儿，她正看着报纸。但我却被她桌上的玫瑰吸引了。不是热情似火的鲜红，而是阴沉压抑的暗黑。
“鹿医生！”她两眼放光，看起来很兴奋。
“啊。”我不打算问她玫瑰花的事儿，一定又是他设下的陷阱。
“你好久没来了，”她看了一眼我空荡荡的双手，失望地看着我，“而且没带花。”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红玫瑰呢？”我不解地看着她。
“是我们。”她特意强调。
“嗯。”作为一个医生，我还是希望她能好起来，所以不能总是以她的思维来聊天交谈。
“因为我们都很喜欢王尔徳。”
“除了这个原因呢？”
“没了啊。”她无辜地看着我。
“你入院之前遇到过什么人吗？”
“什么人？”
“我就直说了，你真的只是因为喜欢玫瑰，才把玫瑰放在房间里的吗？你总让我给你带玫瑰，我也只是应着你的愿望去了，忘了问你真实的原因。”
“鹿医生你怎么了？”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算了。”差点儿又被绕进去。
“鹿医生你从没问过我。”
“什么？”
“我是怎么偷到钻石的。”
“我不想知道。”
“其实，鹿晗学长，我们是认识的。”
难道又是那个时候？高中？
她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你来这所医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为了——唤醒那个恶魔。”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林琳？”我把右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
“咚咚咚——”我轻扣院长办公室的门。
“请进。”
我对黄子韬点了点头，带着他走了进去。
吴凡埋头处理着桌上的公文，头也不抬地说：“什么事儿？”
“Kris。”黄子韬开口说道。
我看到吴凡手上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但没有抬头。
“我……”
“你来干嘛？”
“好久不见。”
“现在见到了，能走了吗？”吴凡此时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八度，显得他很冷漠。
黄子韬握紧拳头，颤抖着说：“能……”说完就步履沉缓地走出了办公室。
“可以了，他走了。”我对吴凡说。
他随身应和：“嗯。”手里的笔早已停了下来，头却始终低沉着。
“他只想见你一面。完了我也该走了。”我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关上门，离开了那里。
但我没注意到的是，我前脚刚走，吴世勋后脚就踏了进去。
人生总有那么多的事儿，好烦啊……
我抽空去了林琳那儿，她正看着报纸。但我却被她桌上的玫瑰吸引了。不是热情似火的鲜红，而是阴沉压抑的暗黑。
“鹿医生！”她两眼放光，看起来很兴奋。
“啊。”我不打算问她玫瑰花的事儿，一定又是他设下的陷阱。
“你好久没来了，”她看了一眼我空荡荡的双手，失望地看着我，“而且没带花。”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红玫瑰呢？”我不解地看着她。
“是我们。”她特意强调。
“嗯。”作为一个医生，我还是希望她能好起来，所以不能总是以她的思维来聊天交谈。
“因为我们都很喜欢王尔徳。”
“除了这个原因呢？”
“没了啊。”她无辜地看着我。
“你入院之前遇到过什么人吗？”
“什么人？”
“我就直说了，你真的只是因为喜欢玫瑰，才把玫瑰放在房间里的吗？你总让我给你带玫瑰，我也只是应着你的愿望去了，忘了问你真实的原因。”
“鹿医生你怎么了？”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算了。”差点儿又被绕进去。
“鹿医生你从没问过我。”
“什么？”
“我是怎么偷到钻石的。”
“我不想知道。”
“其实，鹿晗学长，我们是认识的。”
难道又是那个时候？高中？
她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你来这所医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为了——唤醒那个恶魔。”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林琳？”我把右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
“黑夜中的玫瑰，绽放着的鲜血，再无它物，能与之相称。”她继续说着。
怎么会这样？难道林琳也和那个SUHO有关系？我到底忘了什么？！
“鹿医生？”
林琳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看她现在的样子，应该没事儿了。
我用下巴指了指边儿上的黑色玫瑰，问她：“那捧玫瑰是谁送来的？”
“那个啊，”她转头看了一眼，满脸笑意地说，“是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就是……那个……”此刻的她显得有些扭捏。
“呃……你喜欢的人？”
她羞涩地低下头，双手放在胸前，转过身去，一个劲儿地点头。
“那个需要钻石的男孩儿？”
“嗯。”
“能给我讲讲你俩的事儿吗？”
“这个，好啊。”
她转过身来，给我搬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在床边。
“那个时候，他是心理学系的高材生，天资聪颖，学习能力特别强，长相也很帅气，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但……我总感觉他怪怪的，所以主动去接近了他，却没想到被他深深吸引了。”
“后来呢？”我不想深究现在的她是林琳还是“小丑林琳”，毕竟她正说得动情。
“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
她的嘴角上扬，很开心的样子。接着说：“他主动约了我。后来的事儿只有她知道。”
这个她指的就是“小丑林琳”，简称“林琳”吧。
“那就我来替她说吧，他和她见了面，聊了有关偷盗钻石的事儿。达成共识后，她开始教唆你去偷钻石。不，是她自己去偷钻石。”
这里可能需要我的解释。林琳确实患有小丑恐惧症，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她不是装的。就因为这个，她能完全摆脱嫌疑，这显然是在“林琳”的计划之内。
我站了起来，正颜说道：“林琳，我要和你说明一件事。你所谓的你们，可能从头到尾都只是你一个人。她和你不一样，她做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融合她，或者消除她。”
她呆住了，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
她的脸沉了下去，含着泪对我说：“鹿医生，你变了。”
“林琳，你被她骗了。”
事到如今，林琳也该知道真相了。
“不可能，我相信她。我和她高中就在一起。”
“不，是初中，或许更久。”
“你凭什么这么说？”
“看到那捧黑玫瑰了吗？那才是她真正喜欢的，而你，并不喜欢。”
“我喜欢。”
“不管怎样，接下来的日子，我希望你能配合治疗，剩下的，我来解决就好，你会安然出院，回到你的家人身边，”我走到那捧玫瑰面前，把它从玻璃花瓶里抽了出来，“然后过上平静的生活。”
“不……”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从牙缝里挤出那个字来。
怎么会这样？难道林琳也和那个SUHO有关系？我到底忘了什么？！
“鹿医生？”
林琳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看她现在的样子，应该没事儿了。
我用下巴指了指边儿上的黑色玫瑰，问她：“那捧玫瑰是谁送来的？”
“那个啊，”她转头看了一眼，满脸笑意地说，“是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就是……那个……”此刻的她显得有些扭捏。
“呃……你喜欢的人？”
她羞涩地低下头，双手放在胸前，转过身去，一个劲儿地点头。
“那个需要钻石的男孩儿？”
“嗯。”
“能给我讲讲你俩的事儿吗？”
“这个，好啊。”
她转过身来，给我搬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在床边。
“那个时候，他是心理学系的高材生，天资聪颖，学习能力特别强，长相也很帅气，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但……我总感觉他怪怪的，所以主动去接近了他，却没想到被他深深吸引了。”
“后来呢？”我不想深究现在的她是林琳还是“小丑林琳”，毕竟她正说得动情。
“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
她的嘴角上扬，很开心的样子。接着说：“他主动约了我。后来的事儿只有她知道。”
这个她指的就是“小丑林琳”，简称“林琳”吧。
“那就我来替她说吧，他和她见了面，聊了有关偷盗钻石的事儿。达成共识后，她开始教唆你去偷钻石。不，是她自己去偷钻石。”
这里可能需要我的解释。林琳确实患有小丑恐惧症，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她不是装的。就因为这个，她能完全摆脱嫌疑，这显然是在“林琳”的计划之内。
我站了起来，正颜说道：“林琳，我要和你说明一件事。你所谓的你们，可能从头到尾都只是你一个人。她和你不一样，她做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融合她，或者消除她。”
她呆住了，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
她的脸沉了下去，含着泪对我说：“鹿医生，你变了。”
“林琳，你被她骗了。”
事到如今，林琳也该知道真相了。
“不可能，我相信她。我和她高中就在一起。”
“不，是初中，或许更久。”
“你凭什么这么说？”
“看到那捧黑玫瑰了吗？那才是她真正喜欢的，而你，并不喜欢。”
“我喜欢。”
“不管怎样，接下来的日子，我希望你能配合治疗，剩下的，我来解决就好，你会安然出院，回到你的家人身边，”我走到那捧玫瑰面前，把它从玻璃花瓶里抽了出来，“然后过上平静的生活。”
“不……”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从牙缝里挤出那个字来。
“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你能保持意识的时间是不是变少了，”我看了一眼她藏在枕头下的笔记本，虽然藏住了，但没藏好，露出了一个棱角，“我和你的这次对话她并不知情，也别再用笔记本和她联系了。明天我会再来看你。”
我无暇顾及林琳，匆忙地走到卫生间，把玫瑰在水龙头下冲了又冲。
还是黑色……
“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我皱着眉头，看着那捧已经不成样的湿答答的玫瑰，压低声音说出了它的花语。
“咔——”身后的厕所门打开了，一个眉目如画的病人走了出来。
“鹿医生，好久不见。”
“SUHO？”
“看来还记得我啊。”他扬起一边嘴角，走到了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那之前为什么装不认识呢？”
我没有要解释的打算，而是选择将计就计。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那捧玫瑰，左手握着花茎，右手随意地整理着花瓣，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是应该在病房吗？”
“这是我送的玫瑰吧？”他笑着，从镜子里看着我手里的花。
“嗯哼。”
“看来你刚去看了林琳啊。”他低下头，关上水龙头，随意地甩了甩手。
“你做的事儿让我很头疼啊。”
“那就回来吧，我们一起，就没那么头疼了。”他右手杵着水槽，面对着我，那双笑眼此刻显得那么敏锐锋利，好像能看穿人的心理。
我手捧玫瑰，与他正眼对视，说道：“我更喜欢我现在的工作。”
“我们从前可是并肩同行的伙伴啊。”
“现在你是我的病人。”
“所以你想治好林琳？”
“这个地方貌似不太适合谈话，我还有事儿，忙完我会去找你，你还是先回病房的好。”
“好啊。”
我把玫瑰抱在怀里，镇定自若地走出了卫生间。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但心却像是被点燃的炮竹，暴跳不停。
“呼……”终于回到了办公室，把湿漉漉的花随意地扔在桌上，任由溅起的水珠沾染在我的白大褂上，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这一路我都没敢喘气儿，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看来我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儿啊。
联系之前和林琳的对话内容，加上刚刚和他的对话，我可以确定——我和林琳，还有他，我们三人曾一起“共事”。或许还有其他人也不一定。
我无暇顾及林琳，匆忙地走到卫生间，把玫瑰在水龙头下冲了又冲。
还是黑色……
“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我皱着眉头，看着那捧已经不成样的湿答答的玫瑰，压低声音说出了它的花语。
“咔——”身后的厕所门打开了，一个眉目如画的病人走了出来。
“鹿医生，好久不见。”
“SUHO？”
“看来还记得我啊。”他扬起一边嘴角，走到了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那之前为什么装不认识呢？”
我没有要解释的打算，而是选择将计就计。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那捧玫瑰，左手握着花茎，右手随意地整理着花瓣，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是应该在病房吗？”
“这是我送的玫瑰吧？”他笑着，从镜子里看着我手里的花。
“嗯哼。”
“看来你刚去看了林琳啊。”他低下头，关上水龙头，随意地甩了甩手。
“你做的事儿让我很头疼啊。”
“那就回来吧，我们一起，就没那么头疼了。”他右手杵着水槽，面对着我，那双笑眼此刻显得那么敏锐锋利，好像能看穿人的心理。
我手捧玫瑰，与他正眼对视，说道：“我更喜欢我现在的工作。”
“我们从前可是并肩同行的伙伴啊。”
“现在你是我的病人。”
“所以你想治好林琳？”
“这个地方貌似不太适合谈话，我还有事儿，忙完我会去找你，你还是先回病房的好。”
“好啊。”
我把玫瑰抱在怀里，镇定自若地走出了卫生间。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但心却像是被点燃的炮竹，暴跳不停。
“呼……”终于回到了办公室，把湿漉漉的花随意地扔在桌上，任由溅起的水珠沾染在我的白大褂上，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这一路我都没敢喘气儿，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看来我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儿啊。
联系之前和林琳的对话内容，加上刚刚和他的对话，我可以确定——我和林琳，还有他，我们三人曾一起“共事”。或许还有其他人也不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