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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刚来的时候还没发现，这里静得可怕。
“哇——”一个人一边喊一边从我旁边的病房里跑出来，躲在我身后。
我被吓了一跳。他的速度很快，快得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
“嘻嘻嘻嘻嘻……”他在我耳边笑着，声音很嘶哑。弄得我也感觉嗓子痒痒的，咳了两声才稍微舒坦点儿。
之后就有两个男护士把他带进了病房里。
直到我走出大楼，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声音还回荡在我耳边。
这儿的环境很好，有水，有花，有草，有人，齐了！
我在那条人工河旁边坐下，看着水里的鱼儿，它们潜游在水底，像是在躲避我的目光。
但就是此情此景，美妙至极的时候，一个活生生的人……从我面前漂了过去……
我才刚来就让看到这种略显诡异的场景么……当然，抛开那些，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上去救人。但那人明显不想理睬我。
“喂，你干嘛？！”我对他喊。
“……”他没理我。
“你这样很危险！”
“……”他还是没理我。
“你……一定是鱼吧？”我换了种方法。
“不……”他终于说话了，“我是一块浮木，正在漂向远方。”
我还在原地石化的时候，他已经漂～远～了～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算了，这没什么……他就是块木头，不是，他就是个病患……这里是精神病院啊……加油鹿晗，你可以的。”
我盘腿坐在草地上，开始冥想。这能放松身体、恢复元气、提高人的专注度。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
“冥想五分钟，等于熟睡一小时”
其实很简单，发呆也可以算是一种冥想。
冥想完毕，该去病房了。
“哇——”一个人一边喊一边从我旁边的病房里跑出来，躲在我身后。
我被吓了一跳。他的速度很快，快得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
“嘻嘻嘻嘻嘻……”他在我耳边笑着，声音很嘶哑。弄得我也感觉嗓子痒痒的，咳了两声才稍微舒坦点儿。
之后就有两个男护士把他带进了病房里。
直到我走出大楼，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声音还回荡在我耳边。
这儿的环境很好，有水，有花，有草，有人，齐了！
我在那条人工河旁边坐下，看着水里的鱼儿，它们潜游在水底，像是在躲避我的目光。
但就是此情此景，美妙至极的时候，一个活生生的人……从我面前漂了过去……
我才刚来就让看到这种略显诡异的场景么……当然，抛开那些，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上去救人。但那人明显不想理睬我。
“喂，你干嘛？！”我对他喊。
“……”他没理我。
“你这样很危险！”
“……”他还是没理我。
“你……一定是鱼吧？”我换了种方法。
“不……”他终于说话了，“我是一块浮木，正在漂向远方。”
我还在原地石化的时候，他已经漂～远～了～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算了，这没什么……他就是块木头，不是，他就是个病患……这里是精神病院啊……加油鹿晗，你可以的。”
我盘腿坐在草地上，开始冥想。这能放松身体、恢复元气、提高人的专注度。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
“冥想五分钟，等于熟睡一小时”
其实很简单，发呆也可以算是一种冥想。
冥想完毕，该去病房了。
Ch2 双面小丑
那件事之后两个星期，我的实习生活都趋于平静，直到他的出现……
那个李榛医生似乎辞职了，一直没来过，院长就作为我的师父带我实习。
“咚咚咚。”我敲了敲院长办公室的门。
“请进。”
我开门进去，准备把之前几个病人的病历本拿给他检查。但我刚进去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我随意瞟了一眼，他长得挺帅的，一身黑衣，一头黑发，剑眉星目，大概就是这样。
“院长，这是之前几个病人的病历本。”
“嗯，先放这儿吧。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吴世勋，高级警督。他带来了一位病人，你去看看吧。”
之后我就跟着吴世勋去了病房。
“鹿医生？”他试探性地叫了我一声。
“嗯？”
“你长得不错啊，难怪我哥会亲自带你。”
“啊。”我敷衍地回应了他。
“你的能力也很强吧？”
“一般吧。”
“你知道我带来的是什么病人吗？”
“疑犯或者证人。”
“嗯～也很聪明。”他开始自言自语。
因为我们要去东区的大楼，所以路程稍微远一点儿。我也听他啰嗦了一路。
他的个子很高，这点和他哥很像。
“你知道这儿至少有五分之一的病患是和犯罪案件有关的吗？”
啰嗦了一半天，他终于说了一句重点。
“犯罪案件？”
“嗯，你来这儿有一段时间了吧，你也应该知道这儿的病人是按危险等级划分的。这也算是这所医院和警局的合作吧。”
“嗯。”
“这次的病人……啊，到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病房里看，里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短发女生。整个人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浑身发抖。
“她……”
“她是这次案件的关键人物。”
“我可以进去的吧。”
“嗯。”
那件事之后两个星期，我的实习生活都趋于平静，直到他的出现……
那个李榛医生似乎辞职了，一直没来过，院长就作为我的师父带我实习。
“咚咚咚。”我敲了敲院长办公室的门。
“请进。”
我开门进去，准备把之前几个病人的病历本拿给他检查。但我刚进去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我随意瞟了一眼，他长得挺帅的，一身黑衣，一头黑发，剑眉星目，大概就是这样。
“院长，这是之前几个病人的病历本。”
“嗯，先放这儿吧。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吴世勋，高级警督。他带来了一位病人，你去看看吧。”
之后我就跟着吴世勋去了病房。
“鹿医生？”他试探性地叫了我一声。
“嗯？”
“你长得不错啊，难怪我哥会亲自带你。”
“啊。”我敷衍地回应了他。
“你的能力也很强吧？”
“一般吧。”
“你知道我带来的是什么病人吗？”
“疑犯或者证人。”
“嗯～也很聪明。”他开始自言自语。
因为我们要去东区的大楼，所以路程稍微远一点儿。我也听他啰嗦了一路。
他的个子很高，这点和他哥很像。
“你知道这儿至少有五分之一的病患是和犯罪案件有关的吗？”
啰嗦了一半天，他终于说了一句重点。
“犯罪案件？”
“嗯，你来这儿有一段时间了吧，你也应该知道这儿的病人是按危险等级划分的。这也算是这所医院和警局的合作吧。”
“嗯。”
“这次的病人……啊，到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病房里看，里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短发女生。整个人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浑身发抖。
“她……”
“她是这次案件的关键人物。”
“我可以进去的吧。”
“嗯。”
我走了进去，刚刚从外面还看不到，除了我和吴世勋，里面还站着五个人。有的人在做记录，有的人在审问。
“这里是病房，请你们出去。”
喧闹的病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那几个人看了吴世勋一眼。
吴世勋耸了耸肩，用眼神示意他们出去。
“她是从哪儿找来的？”我问吴世勋。
“是一个巷子里，我们追踪一个犯人到那里。人跟丢了，就看见她蹲在那里。”
“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要不怎么会带到这儿来？”
“她叫什么？”
“林琳。”
“好，你先出去吧。”
他和我对视一眼，走出了病房。
我轻声说道：“他们都走了，别害怕，我会帮你的。我叫鹿晗，你可以叫我鹿医生。”
她没说话，摇了摇头，用左手指向我身后那个靠在墙角的柜子。
“怎么了？”
“他在、在里面……”
我起身，打开了那个柜子，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看向她。
“他不在，他被外面的人抓走了。”
“真的？”她那双紧捏着被子的手松开了一点儿。
“真的，不然你还能看见他吗？”
她摇了摇头。
我坐回床边，微笑着问她：“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原本放松许多的她突然浑身颤抖，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别……笑……”
“诶？”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微笑应该是可以拉近距离的啊。
“我，怕……”
“好，我不笑了。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他是……恶魔……”
“怎样的恶魔呢？”
“是、是……小丑……”说到这儿，她又缩回了被子里。
我知道，谈话已经无法继续了。但也足够了。
“这里是病房，请你们出去。”
喧闹的病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那几个人看了吴世勋一眼。
吴世勋耸了耸肩，用眼神示意他们出去。
“她是从哪儿找来的？”我问吴世勋。
“是一个巷子里，我们追踪一个犯人到那里。人跟丢了，就看见她蹲在那里。”
“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要不怎么会带到这儿来？”
“她叫什么？”
“林琳。”
“好，你先出去吧。”
他和我对视一眼，走出了病房。
我轻声说道：“他们都走了，别害怕，我会帮你的。我叫鹿晗，你可以叫我鹿医生。”
她没说话，摇了摇头，用左手指向我身后那个靠在墙角的柜子。
“怎么了？”
“他在、在里面……”
我起身，打开了那个柜子，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看向她。
“他不在，他被外面的人抓走了。”
“真的？”她那双紧捏着被子的手松开了一点儿。
“真的，不然你还能看见他吗？”
她摇了摇头。
我坐回床边，微笑着问她：“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原本放松许多的她突然浑身颤抖，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别……笑……”
“诶？”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微笑应该是可以拉近距离的啊。
“我，怕……”
“好，我不笑了。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他是……恶魔……”
“怎样的恶魔呢？”
“是、是……小丑……”说到这儿，她又缩回了被子里。
我知道，谈话已经无法继续了。但也足够了。
我走出病房，吴世勋上前说道：“怎么样了？”
“犯案人是一个小丑？”
“他会扮成小丑的样子。”
“那就对了，里面的病人大概是有小丑恐惧症。”
“还有这种病症？”
“孤陋寡闻，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恐惧症。具体表现就是她那样。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之前有过阴影。有这种症状的人里，小孩子偏多。大多是受什么恐怖片啊，恐怖故事之类的影响。”
“那要怎么办？”
“先进行心理治疗，然后辅以苯二氮卓类的药物。依我看，她的病应该不只是这样。先观察两天吧。”
“先观察两天？！她可是重要证人，能不能破案就靠她了。我现在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如果他又作案了怎么办？！我现在现在还要等两天？”
“那你可以直接把她带走，看她能不能帮到你。”
“这……”
“你哥哥也是精神科医生，你应该懂的，这种事要循序渐进。”
“我知道了……那就等两天，麻烦你了。”
“好了，让他们离开这里吧，留下一个人守在这儿就好，免得造成患者的不适。”
“……好。”
看着他把那些人都撤走了，我对他说：“越着急问题越多，还是冷静下来吧。”
“嗯。”
“走吧，先去吴院长那里。”
“嗯。”
他这一路静的有点儿不正常，和刚刚完全不一样。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
我知道他的上级一定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着急破案。像他这种逆向性格的人，怎么会去做警察呢？
到了院长办公室，我向吴院长做了简单的说明。
“其实我觉得，她可能还患有被害妄想症。”
“嗯，按你想的去做吧，我相信你。”
“是。”
上午结束之后，我就去了艺兴那儿。
“我是觉得应该让你给她做个催眠。”
“催眠很累的……”
“喂，这可是关乎人民的美好生活的啊。”
“好了，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怕累就不做心理咨询师了。”
“还有，她可能有精神分裂症。”
“那就不能接受催眠了。”
“我也不确定，你去看了再说吧。”
“什么时候去？”
“吃完早饭。”
“犯案人是一个小丑？”
“他会扮成小丑的样子。”
“那就对了，里面的病人大概是有小丑恐惧症。”
“还有这种病症？”
“孤陋寡闻，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恐惧症。具体表现就是她那样。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之前有过阴影。有这种症状的人里，小孩子偏多。大多是受什么恐怖片啊，恐怖故事之类的影响。”
“那要怎么办？”
“先进行心理治疗，然后辅以苯二氮卓类的药物。依我看，她的病应该不只是这样。先观察两天吧。”
“先观察两天？！她可是重要证人，能不能破案就靠她了。我现在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如果他又作案了怎么办？！我现在现在还要等两天？”
“那你可以直接把她带走，看她能不能帮到你。”
“这……”
“你哥哥也是精神科医生，你应该懂的，这种事要循序渐进。”
“我知道了……那就等两天，麻烦你了。”
“好了，让他们离开这里吧，留下一个人守在这儿就好，免得造成患者的不适。”
“……好。”
看着他把那些人都撤走了，我对他说：“越着急问题越多，还是冷静下来吧。”
“嗯。”
“走吧，先去吴院长那里。”
“嗯。”
他这一路静的有点儿不正常，和刚刚完全不一样。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
我知道他的上级一定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着急破案。像他这种逆向性格的人，怎么会去做警察呢？
到了院长办公室，我向吴院长做了简单的说明。
“其实我觉得，她可能还患有被害妄想症。”
“嗯，按你想的去做吧，我相信你。”
“是。”
上午结束之后，我就去了艺兴那儿。
“我是觉得应该让你给她做个催眠。”
“催眠很累的……”
“喂，这可是关乎人民的美好生活的啊。”
“好了，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怕累就不做心理咨询师了。”
“还有，她可能有精神分裂症。”
“那就不能接受催眠了。”
“我也不确定，你去看了再说吧。”
“什么时候去？”
“吃完早饭。”
慌慌张张地打开病房，林琳还在里面，安安稳稳地睡着。这让我想到了之前的夏叶。
那一整夜，我都守在林琳的病房外。困了就在病房外的椅子上躺会儿。直到第二天早上，吴世勋来到病房……
“喂，醒醒！鹿医生！”他推搡着我，把我叫醒。
“唔……”
“你怎么睡这儿了？”
我半睁着双眼，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他的手突然抚在我的额头上，那个温度直接传到了我的脑袋里。让我稍微清醒了点儿。
“嗯，没发烧，可能有点儿小感冒。”
“吴警官……能帮我找点儿吃的吗……我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我捂着正在翻山倒海的胃，有气无力地说。
“胃疼吗？”
“一点点……”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突然多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点儿，别乱想。
因为身体还是觉得软软的，没什么力气，所以只能摇摇晃晃地走进林琳的病房。
“啊，还在……”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身边嘈杂的声响把我吵醒了。
刚一睁眼就看见艺兴正在和世勋说些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完全听不清楚，只感觉耳边嗡嗡嗡的。
“鹿晗！你醒了！”艺兴推开吴世勋，走到我身边。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我看看左手手背上的针头，和嘀嗒作响的吊瓶，觉得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你低血糖，加上没吃东西，昏倒了。”
“哦……”我闭上眼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
“她就是个病人，何必那么上心呢？”吴世勋开口说道。
“不是……”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听我说，我昨晚在办公室看见了一个小丑模样的人。”
“小丑？！”
“嗯，但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他从我办公室的窗口跳下去了。我的办公室在7楼，不算高，但也足够摔个重伤不起了。你们有看见他的尸……身体吗？”
“没有啊，我安排了人在这里巡逻的。有情况他们会通知我。”吴世勋皱着眉头说道。
“那就太诡异了……”
“你确定你看见了？”艺兴问我。
“嗯，确定。他还对我笑了，很……难看的笑。”
“你还真是……”吴世勋有点儿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你先别管我，赶快去看看林琳的情况。”
那一整夜，我都守在林琳的病房外。困了就在病房外的椅子上躺会儿。直到第二天早上，吴世勋来到病房……
“喂，醒醒！鹿医生！”他推搡着我，把我叫醒。
“唔……”
“你怎么睡这儿了？”
我半睁着双眼，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他的手突然抚在我的额头上，那个温度直接传到了我的脑袋里。让我稍微清醒了点儿。
“嗯，没发烧，可能有点儿小感冒。”
“吴警官……能帮我找点儿吃的吗……我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我捂着正在翻山倒海的胃，有气无力地说。
“胃疼吗？”
“一点点……”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突然多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点儿，别乱想。
因为身体还是觉得软软的，没什么力气，所以只能摇摇晃晃地走进林琳的病房。
“啊，还在……”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身边嘈杂的声响把我吵醒了。
刚一睁眼就看见艺兴正在和世勋说些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完全听不清楚，只感觉耳边嗡嗡嗡的。
“鹿晗！你醒了！”艺兴推开吴世勋，走到我身边。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我看看左手手背上的针头，和嘀嗒作响的吊瓶，觉得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你低血糖，加上没吃东西，昏倒了。”
“哦……”我闭上眼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
“她就是个病人，何必那么上心呢？”吴世勋开口说道。
“不是……”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听我说，我昨晚在办公室看见了一个小丑模样的人。”
“小丑？！”
“嗯，但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他从我办公室的窗口跳下去了。我的办公室在7楼，不算高，但也足够摔个重伤不起了。你们有看见他的尸……身体吗？”
“没有啊，我安排了人在这里巡逻的。有情况他们会通知我。”吴世勋皱着眉头说道。
“那就太诡异了……”
“你确定你看见了？”艺兴问我。
“嗯，确定。他还对我笑了，很……难看的笑。”
“你还真是……”吴世勋有点儿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你先别管我，赶快去看看林琳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