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车能请个屁吃饭,草,我认识他多些年了,上可儿找我一趟,把通谭西区的黄瓜钱,土豆干,全偷走了,老太太哭啥逼样,心狠手辣,酸菜缸,挨个掏,草的,有时候带不走,直接钻酸菜缸里去,自己带两片五花肉,葛缸里自己川酸菜,连吃带洗澡,在不门口放的易拉罐,瓶子啥的,全拿走,那鸡蒜,偷他妈多少,吃不了拿早市卖去,连他妈坛子都不给人留,有一回让人给抓住了,这逼也很机智,直接拿出一张欧亚男科,也不惠人医院的卡片,完了葛人眼前晃一下,对不起,重案六组,这个鸡蒜坛子和一桩人命案有关,凶手把脑瓜子腌鸡蒜坛子里了,各位老乡请配合,赶紧离开,老百姓也不傻子,内回差点没让人打死阿,真惨阿,爬回可儿的,刚进网吧我都没找着脑瓜子葛哪,我一顿擦脸,擦他妈半个多点,一看是他妈腚钩子,草的,我说血怎么是臭的呢,让人打完了,后来我出面跟网管说的,我兄弟,厕所给我个坑,他今晚没地方睡,网管是个爽快人,直接就让我滚犊子了,后来我也没招了,我给阿车装皮箱里了,完了打车到江南,假装皮箱忘拿了,司机肯定乐屁了,一打开箱子,一看是个大血葫芦,司机爱他妈咋整咋整吧,我是没招了,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