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渡。
渡过的渡。当然，我也是一个渡人。
我渡的东西有很多。有时，我帮西河村的骆老头渡他的鸭子。我不明白鸭子为什么还要坐船。但我还是帮着把那一批一批的鸭子赶上船。我喜欢骆老头的酒，他那几坛二十几年的女儿红，都已经开了大半。不知道他家那个老姑娘嫁人的时候，会不会怨他爹？就是她不怨，我也是要怨一怨，他的鸭子老是屙的我的船一股子味儿，熏得人半天睁不开眼。弄的我刚喝完酒的肚子翻江倒海。
但是我最常渡的还是西河村那边的东西。
凿墓碑的咂咂声响起来，我就知道要开夜工了。等到那边日头沉沉坠下去，大闺女水灵灵眼睛似的星末子翻上来，大抵就有些声响了。
那边的东西比西河村的人出手大方多了。到底是连乡下的人都比不上城里的东西。
今个儿白天日头毒，地上仍旧是太阳暴晒过焦灼的痕迹。哎，怕是客人今天不会来了。我摇不如回去，和老骆喝一盅。
"哎。"小姑娘的声音。
回头定睛看，河对岸正站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就像我娘糊墙用的报纸上的丫头。大眼睛，小嘴唇，细腰细腿。但是娘说过，这种姑娘不好生养，娶来就得伺候着。但是我是喜欢的，这个姑娘不像西河村那群女人似的，大手大脚，膀大腰圆，远看就像个矮墩墩的男人。
渡过的渡。当然，我也是一个渡人。
我渡的东西有很多。有时，我帮西河村的骆老头渡他的鸭子。我不明白鸭子为什么还要坐船。但我还是帮着把那一批一批的鸭子赶上船。我喜欢骆老头的酒，他那几坛二十几年的女儿红，都已经开了大半。不知道他家那个老姑娘嫁人的时候，会不会怨他爹？就是她不怨，我也是要怨一怨，他的鸭子老是屙的我的船一股子味儿，熏得人半天睁不开眼。弄的我刚喝完酒的肚子翻江倒海。
但是我最常渡的还是西河村那边的东西。
凿墓碑的咂咂声响起来，我就知道要开夜工了。等到那边日头沉沉坠下去，大闺女水灵灵眼睛似的星末子翻上来，大抵就有些声响了。
那边的东西比西河村的人出手大方多了。到底是连乡下的人都比不上城里的东西。
今个儿白天日头毒，地上仍旧是太阳暴晒过焦灼的痕迹。哎，怕是客人今天不会来了。我摇不如回去，和老骆喝一盅。
"哎。"小姑娘的声音。
回头定睛看，河对岸正站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就像我娘糊墙用的报纸上的丫头。大眼睛，小嘴唇，细腰细腿。但是娘说过，这种姑娘不好生养，娶来就得伺候着。但是我是喜欢的，这个姑娘不像西河村那群女人似的，大手大脚，膀大腰圆，远看就像个矮墩墩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