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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罗马名人传-伯里克利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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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据说当年,当凯撒看见一些在罗马的富有的外国人怀抱小狗或小猴爱抚戏弄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去问他们,在他们的国家妇女是不是不生孩子;并像王子般地严厉斥责这些人为什么把根植于我们人类自身的应该用在我们同伴身上的情感滥用在残忍的野兽们身上。依据这样的理由,我们或许可以谴责那些滥用了植根于我们人类灵魂的求知欲和好奇心的人们,他们把它应用到了不值得我们看和听的事物上,而他们轻视了这些人类的天性对他们自身是多么的可贵,多么的重要。单纯的对外的感官,或许不能帮助我们去判断一个事物对我们是有用还是没用,因为我们的感官对外界事物的反应是被动的,当一个事物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不管它是好还是坏,我们的感官都不得不接受。但是,当我们运用我们的智力知觉的时候,我们每个人,只要他愿意,都有一种自然的能力处理我们所遇到的所有情况,我们可以轻易把我们的注意力转向我们判断为我们需要的事物。所以,在所有事物中追求最好的选择并作出最好的利用就成为每个人的责任,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仅需要运用沉思,而我们的思维水平也将得到提高。例如,颜色是最适合我们的眼睛的,同时颜色的新鲜、和令人愉悦的感觉也刺激并提高了我们的视觉能力,因而我们每个人应该把他的智力知觉运用到这些事物上,伴随着愉悦的感觉,我们的这些智力知觉是容易被唤起的,同时我们也会把这些智力知觉带向对其自身发展有益的正确的方向。这样的事物,我们可样在良好的德行中发现,这样的事物也能够激发起研究它的人的强烈的效仿的愿望和激情。但是在其他事物中,我们却一般不会立刻产生羡慕和喜欢的热情,也不会产生要模仿他们的强烈的愿望。而且,恰恰相反,我们通常是,喜欢这相工作或作品,却轻视或看不起从事这项工作的工匠或艺术家。例如,对于香水和染料,我们对它们有足够的喜爱,但对于制造香水和染料的人,我们却往往认为是低下和粗俗的人。安提斯特涅斯对此说得好,当他听说伊斯墨尼阿斯是个优秀的笛子演奏者的时候,他说道,“或许是这样,但这是一个没有出息的人,否则的话,他就不会把笛子吹得这样好了。” 同样,菲力王对此也持同样的观点,在一次婚礼的宴会上,他的儿子亚历山大非常娴熟地演奏了一曲非常动听的乐曲,他就问亚历山大,“孩子,你弹得这么好,就不为此感到惭愧吗?” 如果一个国王或王子能在闲暇时听别人唱歌,对他来讲已经足够如果他能够高兴和出席这样技术的表演或练习的场合,那么他就已经是对缪斯致以了极大的敬意了。一个人如果每天忙于低级的职业,并劳碌于没用或很少有用途的事,那也正证明他对崇高的事业是疏忽和冷漠的。你绝不会看到,一个出身高贵而天才的青年,因为在比萨看了宙斯的像,就想去当斐迪亚斯的,你也不会看到,有哪一个人在亚哥斯看了赫拉的像,就想去当波吕克勒托斯的,你同样也不会看到,有哪个人因为喜爱诗人的诗歌,就想去当阿那克瑞昂、菲勒塔斯和阿基洛科斯的。因为,一件作品虽然华贵,另你喜欢,但创作这件作品的人却不一定值得我们去羡慕。因为,这样的事情既不能对观看者带来真正的利益和好处,也不能使其产生立刻要模仿的冲动和渴望。但是,德行,或者简单说行动行为,却能够影响一个人的思想,使其立刻产生既羡慕该行为又想模仿该行为的从事者的愿望。幸运所赐予的东西,我们都想拥有它,享用它,而出自美德的行为,我们却渴望去实践它。前者,我们满意于从别人处获得,后者,我们希望别人像我们一样去经历。美德是一个现实的刺激力;不久就会看到,它将激发起别人去实践的冲动;它不仅影响模仿者的思想和性格,而且也通过实际行动为我们确立了我们追求的道德目标。因此,我们决定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写这些名人的传记;已经完成了这第十卷的编写,这里包括了伯里克利的生平,和那位对汉尼拔长期作战的费边·马克西穆斯的传记,他们俩人是相似的,不仅在德行上相似,特别是温和脾气和正值的风度上也是相似的,都具有忍受他们同胞的和同僚误会的忍耐力,这些忍耐力都为服务于他们的祖国做出了贡献。但是,我们是否在我们想要的目标上达到了我们的目的,这需要留给读者通过阅读去发现。


1楼2015-08-09 11:25回复
    第一章 伯里克利的出生
    伯里克利是科拉伐斯乡阿卡曼提斯族人氏,是其父母两系中最高贵的出生。他父亲是克桑提波斯,曾在米卡勒打败波斯王的几员大将,并娶了克利斯梯尼的孙女阿伽里斯特为妻,克利斯梯尼曾英勇地赶走了庇西斯特拉图的两个儿子,体面地结束了他们的专篡权统治,而且还建立了一套法律体系,同时也建立了一个模范的,令人羡慕的温和的、适合于保护民众安全的和谐的政府。他的母亲,在接近分娩的时候,梦见自己生下一头狮子,几天后,伯里克利便出生啦,伯里克利的各方面的发育都非常好,唯独头颅有些长并不成比例。也许就是出于这个原因,几乎所有他的肖像的头上都带有头盔,很明显匠人们都不愿暴漏他头部的这一缺点。雅典的诗人们称呼他Schinocephalos,或是squill-head,from schinos, a squill,或是海葱头。戏剧诗人,克拉提诺斯在《刻戎》剧作中这样告诉我们,“老天神克洛诺斯一次与天后婚媾,生下了独裁的著名的僭主,总神叫他大额头的人。”克拉提诺斯还在他的《涅墨西斯》一剧中又这样说道,“来啊,宙斯,众神的头颅。”另外,特勒克勒斯则这样描写道“坐在卫城中,在政治困难的尴尬下,昏厥在他自己的头颅的重压下;不断地从他那巨大的画廊般的头顶,向国家发出各种麻烦。” 还有欧波利斯在《乡区》一剧中,逐个盘问那批从冥府走上来的政客,当伯里克利最后被点名时,这样被问道:“这里,现在做总结,我们已经做完了,看那,简单讲,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大头里。”


    2楼2015-08-09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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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伯里克利与他的教师们
      关于教授伯里克利音乐的老师,多数作家认为是达蒙(他的名字,他们说第一个音节应该发短音)。但亚里士多德却认为他是在皮托克勒德斯门下接受的严格的音乐训练并取得了各种在这方面的成就。达蒙显然是一位高明的思想家,假借音乐隐瞒身份,以便在大家面前掩盖自己在其他方面的才智;他和年青的政治家伯里克利相处,就像一个训练教练和一年青的运动员的关系一样。达蒙利用竖琴作掩护,但事实证明他并未完全成功,终于被当做一个拥戴僭主、会耍阴谋的人物被驱逐出境达十年之久,成为剧作家笔下的笑料。柏拉图曾在作品中让一个人物问达蒙:“请告诉我,既然你是教过伯里克利的刻戎。” 伯里克利也是埃莱亚人芝若的听众之一,芝若和帕墨尼德斯研究自然哲学的方式一样,但是他把他驳斥对手和使对手陷于沉默的技术发展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正如弗里乌斯人提蒙形容的:“芝若的双刃的舌头威力无比,无论他辩驳什么,甚至能把假的辩成真的。” 但是,和伯里克利交情最深、影响最大还是克拉佐墨奈人阿那克萨戈拉斯,阿那克萨拉斯给伯里克利披上庄严的外衣,使他讲话比别的政客更有力量,更受民众欢迎,在总体上提高了伯里克利的政治威望和人格魅力。当时人都称阿那克萨斯为“努斯”即思想或智慧的意思,或者是因为羡慕钦佩他的非凡的天赋,特别是他在自然科学方面所展现出来的这种天赋;或者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把纯洁与朴实的智慧而非机缘、亦非必然尊奉为宇宙中第一秩序的哲学家,这样,在一团团混沌之中,就将那些具有相同元素的物质区分地清清楚楚。 伯里克利对此人极为钦慕和敬重,因而自己也逐渐沉浸于所谓崇高的哲学与玄妙的思虑之中,不但养成一种严肃的精神,而且言谈也变得高雅,摆脱了一般市民说话粗俗低下的风气。伯里克利的面部表情,沉着严肃,从不放声大笑;他的举止庄重文雅,衣着整齐,从不因为说话激动而扰乱全身的宁静;他说话声调柔和,从不大嚷大叫,凡此种种性格特点,都能令他的听众倾倒。有一次,一个毫无教养的人,整天辱骂他,他在市场上正有要紧的事要办,他就忍耐着,一声不吭。到了傍晚,他从容不迫地走回家,那人仍旧在他后头辱骂,喋喋不休。他进屋时,看到天已经黑下来,他就吩咐一个仆人,打起火把,让那仆人和这个辱骂他的人一起回去,直到那人到家为止。但据剧作诗人伊昂说,伯里克利相当高傲自大、傲慢之中常常带有对人轻蔑小看的意思;伊昂认为客蒙待人则平易近人、温文尔雅,自然大方。不过,伊昂的话不能全信,因为他要求德行也像悲剧一样,总是带有一些滑稽的场景。芝若就曾奉劝那些说伯里克利的庄严是沽名钓誉的人说,你们不妨也试试沽名钓誉,因为在他看来,好的品行即使是装出来的,久而久之不知不觉地也能使人逐渐养成拥有真正的爱和知识的高贵的品格。 伯里克利和阿那克萨戈拉斯的相识和交往,使伯里克力获得的益处远不止上诉这些,还使他似乎摆脱累了迷信。迷信的产生本来是由于对天上的事情不了解,例如,天上包含着人们不熟悉的东西,不了解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充满了对超自然力量的渴望,通过自然哲学正好解释了这种令人过敏的没有经历过的体验,同时能够消除这种事情的恐惧心理和狂热,使人产生一种有良好愿望相伴随的有智力保证的虔诚的信仰。 这里有一个故事,据说,有一次伯里克利从自己的田庄上牵来一只公羊,这只公羊的头上长着一直角。预言者兰蓬看见那只角从头顶当中坚实地长出来,就给出了他的判断说,城邦中存在着有实力的两派、政党或两股势力,一派是修昔底德,一派是伯里克利,这只独角表明:权力最终必将归于他们中的一人。但是,阿那克萨戈拉斯却把那头羊的头盖打开,指出羊的脑子在根基部位并没有长满,特别是,在整个头腔里,那犄角的根部聚成一团,椭圆形的,像个鸡蛋。当时在场的人对阿那克萨戈拉斯的解释都十分敬佩;但是,不久以后,人们对兰蓬也敬佩起来,因为这时修昔底德果然被推翻,城邦和政府的大事都在伯里克利一人的掌管下啦。 然而,依我看来,说他们两个都正确,这并不是荒唐的,自然哲学家和预言家同样都是正确的,一个人事探查事物因何产生,如何产生,结果是什么。这个人的任务是找出原因并给予合理的解释,解释它是由什么构成的、以什么方式通过什么途径发展成的。另一个预言事物结果和目的是什么,它意味着什么,预示着什么。那些说发现了神童原因的人事实上破坏了它的预定的意义,他们不仅忽略了神明的作用,而且忽略了人为造成的种种信号,例如,打锣,点火为号,日晷的影子。这些事米每一件都是有原因的,而且具有某种寓意。但是,对于这些问题或许另行论述,效果会更好。


      3楼2015-08-09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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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与修昔日底德的角逐
        到这时,或者说在此以前,守旧派已经看出伯里克利已经成长为城邦在中最大的受益者,他们无论如何希望城邦中能有人出来与他抗横,挫挫他的锐气,于是他们就扶持阿洛佩克人修昔底德站出来与伯里克利相对抗。他是客蒙的亲戚,为人谨慎,带兵打仗虽不如客蒙,但在管理演讲和政治事务上,在与伯里克利角逐方面,却是一个比客蒙更高明的人。他很快就使力量达到平衡。他不许那些伪善的人再象以前那样和自己的身份全被广大群众掩盖,他把他们分出来,团结成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成为其他力量的一个反平衡。


        7楼2015-08-09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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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们两派人矛盾的加深,城邦便出现了一道鸿沟。所以到了这时,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时期,伯里克利把决定权交给人民,向人民实行讨好的政策,在雅典不断为人民设计许多节日看戏、会餐,这些欢愉的事情是他们从来没有享受过的。而且除此之外,每年派出60艘船,载着许多平民,去航行八个月,都付给工资,一方面让他们学习,一方面让他们练习航海技术。另外,他还想各地派出移民,派一千人去克索涅索斯,五百人前往那克索斯,二百五十人前往安德洛斯,一千人前往色雷斯以与比萨泰人杂居,其他地方如意大利,当叙巴里斯一带已成为殖民地,改名图里时,他又往那里送去一批人。


          8楼2015-08-09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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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权力的巅峰
            当演说家们,修昔底德那一派的演说家,发现了攻击伯里克利的突破口的时候,就立即对伯里克利开始了大肆攻击,这是他们一贯的传统,他们说他浪费掉了公款,把国家的收入用挥霍一空,于是伯里克利就跑到公民大会上去,问人民是不是嫌他花钱太多,人民都回答说“太多”,于是他就说,“那好,既然是这样,那么所有的花费就不算是你们的花费,都算在我的账上,在那些献给神的建筑物的题款上都只写上我的名字好了。” 人们听伯里克利这样一说,大家或许出于惊讶和佩服他的度量,或许是想在那些工程上和他争名,都大声叫嚷起来,让他尽管从公款里取用,只要他认为是适当的、该用的,用到一分钱不剩都行。最后,到了和修昔底德角逐的的关键时刻,看他和修昔底德到底谁该被流放,结果修昔底德被赶走,和伯里克利作对的那个政党就解散了。这样,到了现在,分歧全部消除,城邦又团结一致,伯里克利就把雅典,以及雅典所拥有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贡赋、军队、军舰、岛屿、大海、从希腊和外国得到的广大权利,以及由许多臣服的民族、友好的国王、结盟的统治者作屏障的霸权。这之后,他对人民不再像以前那样顺从和温和,不再像以前那样对群众平易近人,也从不再轻易就向他们的情绪让步以迎合大众的愿望,或是像一个舵手一样随风转舵。放弃了以前的宽松,有时甚至是放任的管理,现在变得象贵族似的采取严厉的统治政策;他利用这一点,直截了当地、无可指摘地为国家的最大利益服务;他靠说服和教育引导人民,使他们心悦诚服;有时候,他鼓励、迫使他们在强烈地违反他们意愿的情况下前进,不管他们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催促他们朝着他们自己的利益所在继续前进。他这样做,实事求是讲,象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似的,对病情复杂的慢性病的病人,有时候就给他们服用一些温和的药以安慰他们,有时候则下一些会产生疼痛的猛药以治他们的病。在这样广大的一个国度里,产生各种各样的狂热情绪,是很自然的事情,唯有他,作为一个了不起的当家人, 知道如何去处理和正确地区应对每一种情况,他用他特殊的方式,运用希望和恐惧作为他的两个主要船舵,一方面掌握人们的气焰,加以约束,另一方面当人们灰心丧气时,他就放松些,给以安慰。他以他的演说证明,演说术的确象柏拉图所说的,是“灵魂的驾驭者”,它的功能就在于表达人的性情和情绪,这等于是灵魂上的音和弦,需要有技巧和细心地弹奏才能达到它应具备的效果。但是,修昔底德所说的使我们确信,他之所以这儿杰出的根源还不仅在于演说才能,更在于他的声誉和他的人生信条,他自身已经获得了免于贿赂和腐败的自由,已经具备了超越金钱束缚的能力。他使雅典原来就伟大的城邦变得不可想象的更伟大、更富足,虽然他拥有比许多国王和僭主的更大的权力,但人们仍然绝对滴信任他,他们当中有一些人,甚至把自己的儿子交给他来教养。但是,他除了父亲留给他的财产以外,没有给自己多弄过一个德拉克马。修昔底德记对他的权力之大叙得很平实;戏剧家们在他们的恶意的讽刺中也有点出过,他们把他和他的伙伴称之为“新庇西斯特拉图的后代”,因为,他位高权重,气焰太盛,与民主政治很不相称,他们要他发誓绝不当专断独行的僭主。特勒克勒德斯曾说,“雅典人已经向他投降”——把众邦之财他掌管,包括众邦在内,如果他高兴,可以建起环绕城池的石头墙;同样如果他不高兴,顷刻之间就可以吧它们推到;他们的盟约、权力、帝国、和平和战争,他们的财富和成功等也都交给了他。然而伯里克利的这种幸运不是偶然发生的,他的政策所结出的果实也不是昙花一现的,在四十年当中,伯里克利一直是埃斐亚特斯、勒奥克拉特斯、米罗尼德斯、克蒙、托尔弥德斯以及修昔底德等人中首屈一指的人物;在修昔底德被打倒和放逐之后,在这四十年当中,差不多有十五年之久,他每年都被选为将军,大权在握,不曾间断。虽然他对钱财并非毫不经意,但在这些年间他从来没有贪污行为。至于他父亲留给他的合法财产,他不能放下不管,任其流失,但是他忙于更重要的公务不能在自己的产业上面劳心费神。他把家务安排得尽量简单省事,但又井然有序。他把一年的收成一次全卖掉,之后所有需要的用品,再到市场上去买,以供居家度日之用。他的成年的儿子们,对这点很不满意,媳妇们也认为他不大方,都埋怨他给日常开支处处精打细算,已经降到了最低的程度,全不象个富裕的大户人家用钱大进大出,而是一应收入支出,处处都要仔细考量。所有这些事物的管理都是由一个就欧安格罗斯的仆人经管的,他严格按主人意图办事;这个人也许是天性如此,也许是受到伯里克利的指点,总之,他在理财方面的的才干超过其他所有人。事实上,这种做法和阿那克萨戈拉斯的哲学是完全不吻合的,阿那克萨戈拉斯出于清高思想,抛弃了家庭,任随田园荒芜成羊群的牧场。不过话说回来,在我看来,一个思辨哲学家和一个政治家的生活是不同的。前者运用思想去追求高尚的目的,用不着靠什么工具和外界的材料,而后者却要使自己优秀的品质和人类的共同需要相联系在一起,有时一定会发现财富不但在生活中必不可少,而且本身就是好东西,伯里克利就是用它帮助了许多穷人的大忙。据说,有一次伯里克利公务正忙,出于疏忽,当时高龄的阿那克萨戈拉斯没有人照料,躺在床上,将头蒙住,准备饥饿而死。这件事偶然传到伯里克利的耳朵里,他大吃一惊,连忙跑到老人身边苦苦哀求他活下去。他为伟大的导师伤心,更为自己难过,因为,他在处理国家大事时将失去一位顾问,据说阿那克萨戈拉斯于是揭开蒙头,对他说道:“伯里克利啊,那些需要一盏明灯的人们啊,需要往灯里添油。”


            11楼2015-08-1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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