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巴巴的眼睛红红的,泪痕还可以在他俊朗脸上看的一清二楚,他很少掉眼泪,他明白这是一件多没意义的事,但他现在怕是难以自已。
杰森昏迷了,两天半。
从新西兰回来,去boss那儿报告,然后进了紧急救护室。
这是怎么回事呢?
峰巴巴明白,boss明白,很多人明白,但大家都不说,boss不让说。
说了,恐怕结果得是进抢救室,boss一般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boss占了便宜,我却亏大了。
峰巴巴轻叹,眼泪再次成串流下。
他在这急救室门口怕是快要住下了。
过了一会儿,似乎挺久的,门开了。
他起身,有些期盼地望着,却不见那朝思暮想的人,他再次失落了。
裹着白衫的医生却大迈步地向他走来。
“您有事找我?”
“是,关于杰森。”医生推了推眼镜。
“我们可能有些无能为力。”
你说什么?我不是来听这些话的。
我不要听!
峰佯装一副笑颜,真难受。
“但我们还有一个办法。”
医生停顿了,约一秒。
“他曾有短暂的苏醒,之后呼唤了您的名字。”
我的名字么。。。。。
“因此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医生再次推了推眼镜。
峰巴巴没来由地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