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一桌棋下得正是火热感到好奇遂多看了几眼,但目光触及棋局的一瞬间不由得摇了摇头,失望地收回目光。黑白两方在棋盘上各有一个能打败对方扭转局面的空格,偏偏两人都看不出来还在打得难解难分。打蛇打七寸,棋也要挑重要的地方下,不过显然这两位都是将来兵挡水来土掩。
小时候最喜欢的是教棋的师傅,天天缠着他,闲的没事的时候就一个人下。所有会的东西中似乎棋是我最具天赋的一项,加之又这般努力,想来师傅他看在心里也是极为开心的,于是丝毫不吝啬的将一身本领都教与了我。
目光不死心地继续在屋里徘徊,落到旁桌男子脸上时停了停,薄唇微勾,看样子他是觉得我眼熟却又无法确定。
上个月在香山见过的郑玦衡,今天又刚好在这里遇上。脑中略思索了下,前阵子调查他的时候正逢他升官,同时也查明了他是郑家二子,上有一兄忠勤伯。不过他似乎与家里不和,一个人搬了出来在外头住着。听到子安禀报这一切的时候我心中倒没有一丝怒火怪他骗了我,毕竟源头是人家的家事,可以理解。
以我现在的这个身份去和他打招呼难免不妥,于是只得纠结无比地将眸光转到其他地方去,试图分散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