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青铜而往,生死茫茫;
后来,他万事遗忘,穿梭游荡。
那年,他撕下面装,泪湿肩膀;
后来,他空寻一场,孤独返杭。
那年,他墨镜透光,笑容遮挡;
后来,他双眼尽盲,异国他乡。
那年,他花舞霓裳,手握刀枪;
后来,他焚了戏装,娶了新娘。
那年,他哭断肝肠,守她身旁;
后来,他日务农桑,夜醉坟岗。
那年,他歌声嘹亮,乱石埋岗;
后来,他白骨荒凉,魂魄消亡。
那年,他言辞多谎,消失远方;
后来,他旧事难放,背影凄凉。
那年,她精明爽朗,瞬间命丧;
后来,她尸被蛇伤,不留芬芳。
那年,我们入戏痴狂,湿了眼眶;
后来,我们视为信仰,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