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经吧 关注:11贴子:210
  • 13回复贴,共1

今天开始做魔王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今天开始魔の自由业  BY乔林知
前言
你知道吗?小有。你的名字呀,是妈妈在波士顿的街上肚子突然开始阵痛的时候,有位好心的西洋剑帅哥选手愿意让我们和他一起共乘计程车,那时候他还在一旁安慰我说:「能度过酷夏出生的小孩一定是很坚强的小孩,所以七月出生的小孩是被大家所祝福的。在我生长的故乡,七月JULY念『JULY』哦。」说完还用非常亲切的笑容对着我笑,因此,妈妈不由自主的就替你取了这个名字。所以呢,绝不是你常在嘴巴上说的那样,什么利率多少或是利息回本什么的,当然也绝对不是因为你爸爸在银行工作,脑袋里常常想着利润或利息,才帮你取这个名字的喔!
小有呀?因为七月出生所有有利。你听看看,是不是很可爱的名字呀?有没有感觉到妈妈对你的爱呀? 因为七月出生才有利,很棒吧。感觉上是不是会有那种少女漫画才会出现的浪漫美感呢?有利。嗯,真是美极了,听起来就是那种很闪亮的名字。



1楼2005-09-11 16:48回复
    1
    可是,为什么会给我取这个名字呢!?
    从国中开始就一直有人和互看不爽的不良少年们,持续着二对一的「不公平」干架,因此我也不断的听到那句已经听到快吐的话。
    「你讲话啊,涉谷有利!」
    「你的意思就是原宿不利的罗!」
    这句话一定会出现的台词我已经听了五万次了。对了,从我出生至今才十五岁喔。 
    没错,我的名字就是涉谷有利。不是裕里或夏梨,也不是悠离,而是涉谷「有利」。大我五岁的哥哥叫涉谷胜利,汉字作为胜利,念发是「sheng li」,不是又跟什么银行啦利息啦有关的升利喔!
    事情是发生在绿意盎然的五月份,我正骑着脚踏车,从刚入学的县立高中回家的途中。
    因为我原本一直很崇拜某个人,所以在国中时一直时棒球社的社员,但是现在进了高中之后,却开始崇拜起另一个人,于是想要加入剑道社。聊完这些事,和刚认识的脚踏车友道别后,也不过是五分钟前的事。正当我心情愉快的踩着脚踏车回家,经过自家附近安静的小公园时,竟然就让我碰上了。
    一群不良少年正在进行着他们称为「集资」的活动,那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恐吓行为。
    今天的不良少年和被害者一共三人,刚好都是过去跟我同校(同一所国中)的同学,而被不良少年逼到厕所角落的眼镜仔,正好是国中二、三年纪都和我同班的村田健。
    还好今天是骑脚踏车,小心一点应该就不会被看到。只要能飞也似的快速通过,村田应该就不会发现我。因为和村田本来就是很熟的朋友,也很少和他讲话。即使我以正义的化身自居而挺身相救,他应该也不会感谢我吧……啊不管了……


    2楼2005-09-11 16:49
    回复
      「……这是什么来电音乐呀,你有听过吗?」
      「没有,不过着好像叫那个什么来着,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啊啊……想不起来,好像是某部电视上的古装剧……」
      「对啦!就是那个啦,这个时代竟然还有人会用水户簧门以外的古装剧主题曲来当来电音乐。而且喔,你看那条手机吊饰,不是职棒的手机吊饰吗?真是不敢相信耶,涉谷有利,你真是有够夸张的!」
      「闭上你的狗嘴!你们这种人怎么可能懂棒球!两个败类……」
      不良少年B从皮夹抽出两张『漱石先生』(日币千元纸钞上的人物)。
      「这-是-啥-米?!你老爸真的是吃银行饭的吗?!看来你爸很抠喔,你应该很有钱才对呀,真是个穷到家的涉谷小弟啊!」
      「这和我老爸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根本就不像跟他们说,我的钱大半都是五百元硬币。因为每次买东西时都会找回来不少零钱,但由于自动贩卖机几乎没办法用,所以不知不觉间就存了一堆。
      「真是的,还以为这下找到了一个家里开银行的来取代村田,没想到身上竟然只有两张蓝色纸钞。至少也要有两万吧,两万!」
      不良少年用力抓着我的头发。在连个鬼影也没有的女厕所里,有三扇水蓝色的门。我被拖进中央那一间,背后被狠狠的揣了两脚,揣的我跪倒在地上,眼前顿时看到一个和公园厕所不太搭调的名牌西式马桶 。
      「喂,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们怎么还在搞这种十几年前的老把戏啊……」 
      「亏你读的是公立高中,怎么做事还那么不聪明啊,看来我要好好的给你个教训才行!」 
      他们该不会打算把我的头给压进马桶里吧!即使他们是从国中就开始鬼混的不良少年,可是现在都已经是西元二千年了,应该不会用这么复古的扁人方式吧! 
      「要是再敢多管闲事,我们就宰了你,下次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正如我所预料,他们果真把我的头给压进抽水马桶里。看来现在果真流行复古。 
      虽然我还是试着紧绷了一阵子脖子,但不出十秒就自动放弃了。 
      抽水马桶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嘛!如果把它当成特别一点的脸盆,功能其实也没多大差别。水从下巴的高度慢慢溢了上来,逼的我反射性的想把头抬起来,但是压在后脑的力量却丝毫不肯放松。最后我只好放弃挣扎,屏住呼吸,紧绷起全身。 
      自从厕所现代化之后,相信就再也没有人被厕所冲走了。要是真的有,肯定会被列入金氏世界记录。总之再这几十秒钟里,我闭上眼睛,憋住呼吸,也顾不得自己是被从上头往下压,还是被从前头往下拉……咦?


      4楼2005-09-11 16:50
      回复
        不良少年A和B的手依旧从上头压这我的头脑,但是抽水马桶的黑洞里面,竟然还有另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往里头吸! 
        怎么可能?!原来名牌马桶竟暗藏如此强大的吸力!没想到这只马桶的黑洞里面,竟然还有这种如强力吸尘器般的最强秘笈!渐渐的我已招架不住那个力量,从头脑,肩膀到腰部,都慢慢被马桶吸了进去,这时我涉谷有利一边哀叫一边心想:难道这是史上头一遭?!
        难道我成立历史上第一个被抽水马桶冲走的人?! 
        爸爸。 
        怎么啦?有利。 
        为什么爸爸每次来迪斯尼乐园都一直玩这个? 
        怎么啦,难道啊有利不喜欢玩『星际之旅』吗? 
        才不是,我很喜欢唷!只是我已经玩到可以把人说的话都背起来了呢! 
        有利真是厉害!连驾驶太空船的机器人说的台词都背下来呀。那么,有利,我们就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都记住了,再玩一次好不好呀!我相信等你长大以后面这些绝对派的上用场。 
        真的派上用场了! 
        眼前的十视野混沌不清,这是我对父亲只有感谢。难道爸爸在十年前就已经预测到自己的儿子会被马桶冲走吗?看来,在东京迪斯尼乐园连玩十次的『星际之旅』的确派上了用场。 
        被马桶的水流旋涡吸进去之后,眼前尽是和小时候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景象、先是机器人的叫声,接着开始进入空间跳越飞行。看似一个个小光点的星星拉长了尾线,开始延伸变形,最后又回到原来星星的模样。自己的身体也同样被拉长,扭曲,最后又恢复正常…… 
        怎么可能嘛!


        5楼2005-09-11 16:51
        回复
          「这里应该是主题乐园没错吧?!」 
          一定是这样没错。一群玩COSPLAY的老外、充满异国风格的街道,还有常常出现在片长两个钟头粉剧情片里的场景,看来这里一定是主题乐园没错。 
          「啊,我知道了。我真是笨,竟然没有马上察觉到。我一定是被丢在主题乐园里,没错!只是这里到底是哪个主题乐园?从找个感觉看来,应该是在俄罗斯村吧?可为什么……你们要拿起石头丢我,好痛!」 
          我以为在主题乐园里工作的大家,应该是一群可以了解日本人的愚蠢的外国人才对呀。可是为什么我这么努力的解释,他们还是要朝我丢石头?就算我看起来像是没付钱就入园参观的人,但是朝我丢石头,甚至拿农耕工具(也可说是凶器)攻击我,这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啊,我,因为我的皮夹被抢走了,所以现在没办法买门票。但是过几天我一定会来付清的。不不,如果现在可以借我电话的话,今天以内就可以付!」 
          今天以内? 
          我举起手臂闪躲那些石头和泥巴,转身背对着手里拿着看似巨大叉子般锄头的农夫,边茫然的看着因为受到惊吓而开始哭泣的小婴孩边想着。 
          天空为什么这么亮呢?和那些不良少年发生冲突的时候,不是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吗?难道我昏迷了十五个小时?虽然也有这种可能性……但是这段期间都没有人发现我吗?连主题乐园那的警卫也没有发现?
          而且,在这种五月的天气里,制服竟然还是湿哒哒的。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脑袋里出现一堆问题,只好将头压低趴在地上。这段时间里,我还是不断遭受丢石妨恕?BR>「我……」 
          正想说终于有人可以问了,但是一看到骑在马上的男人,话马上又吞了回去。他和村民门的装扮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只是从衣服的光泽和纹路上看来,那个人很明显的穿着质料比较好的衣服,他用很夸张的动作下马之后,往我的方向前进了两步。 
          美式足球员啦,这个人绝对式打美式足球的。他拥有美式足球员般的手臂和胸肌,闪亮的金发和碧蓝的眼睛,有一点偏左,却很高耸挺立的鹰勾鼻,还有白人美男子必备的屁股型下巴。如果在场有很喜欢外国人的日本女生在的话,一定会争先恐后的排队要求合照。如果


          7楼2005-09-11 16:53
          回复
            「真王决定以此地为王都时,和地之灵约定以不伤害地之灵为首要条件。地之灵为了表示友好,也立下誓言,如果这个城堡被魔王以外的人给占领了,将会以血来赎罪。这就是血的盟约。也就是说血盟城只效忠于魔王陛下。这里是个难攻不落,不,应该说是个固若金汤的王城。」 
            「喔!。所以说并不是这个城堡和国王盖过血印啰!」 
            肯拉德非常开心地用下巴指着中央的道路。道路的两侧直至远处,并排着笔直不动的士兵。我想只要我一通过,他们大概就会像棒球场的波浪舞一样,开始对我行礼吧。之前也曾通过这种状况,为了抄近路而在百货公司一开门时就从店内横越。每个店员都朝着我鞠躬说欢迎光临。 
            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类似混合了拉威尔(注:RavelJosephMaurice,法国作曲家)和埃尔加(注:Edward Elgar。英国作曲家)曲风的独特曲子。这大概是国歌吧。 
            「从这个欢迎的阵仗看来,冯休匹兹梵谷卿的劝说是失败了吧。」 
            那个名字很绕舌的人是谁呀。还有呀,为什么这个国家的人的名字都有个「冯」,后面还有个「卿」。 
            难道说。「冯」就好比日本姓氏里面的「山」一样,就像山田先生,山本先生、山川先生之类的,是许多姓氏的第一个字吗?还是说……。肯拉德察觉我似乎又有疑问,便说明了起来。一进入庭院,就如同我预料的,欢迎礼地狱随之展开。 
            「这个国家是由魔王的直辖地、以及追随魔王的十大贵族领地组成的。『冯』是十贵族的姓。他们在自己领地前面加上了一个『冯』字,就分别变成了各个贵族的姓。以云特为例,因为他就是治理克莱斯特这个地方的十贵族之一,所以他的姓就是冯克莱斯特卿,后面会加上『卿』的就代表只要国家一有战事发生,就必须赴战场打仗的人。所以基本上贵族就是军人,。不分男女都一样。所有具战斗能力的贵族只要一成年,就会被这样称呼。」 
            咦。我最早见到的那个肌肉男的名字,前面好象也有一个「冯」字。 
            「冯休匹兹梵谷卿。休特菲尔是前魔王的哥哥,他希望能够以摄政的身分继续拥有他的权力。但是前魔王……现在已经退位为上王陛下,由于她表明了她的辞意,我们才决定请陛下回来。可是那个家伙一直要求要上王陛下撤回她退位的宜言。打算说服上王陛下,以保全自己的地位。不过,如今看来他的劝说是失败了。」 
            咦,那肯拉德的名字……。 
            「这一次他盛大地欢迎新王的归来。看来是打算要取得陛下的欢心。」 
            心地好到不行的伟拉卿脸上首度浮现出憎恨的表情。不过那表情马上就消失了,就在我将花东从左手换到右手的那一瞬间。 
            不知道是他马上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这是因为云特马上说: 
            「我们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了。这一点古恩达和沃尔夫应该也和我们同仇敌忾吧!」 
            「希望如此。」 
            再怎么迟钝的家伙一定也能嗅出一股火味吧。我边想边趋身向前。 
            拿着花束的右手就这么凑向了佯装乖巧的小青的耳朵。 
            「喂。那个叫做史匹兹,还是什么史匹柏的人……。」 
            他拿了几座的奥斯卡奖呀?我这种傻话都没能说出口,这匹突然发狂的黑恶魔就好象在屁股装了V8引擎似的,火力全开往前飞奔。 
            坐在马背上的我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哪里惹它不高兴。它竟然就这样失控了。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如果被它摔了下去,一定不可能安然无事。我死命地紧抱着往前狂奔的小青。发出既不是哀叫也不是欢呼的叫声,单枪匹马地以异常的速度。飞快地朝着城堡大门的方向前进。 
            打算向我敬礼而排成一列的士兵们,心底说不定还想着眼前飞过的那一阵黑色疾风该不会就是新魔王陛下吧。这时突然听到背后傅来的指示: 
            「陛下!僵绳,快拉住缰绳——。」 
            「肯拉德!看来这匹马训练得还不够充份喔!」 
            云特踢着马腹紧迫在后,吓得说不出话来。 
            「应该不至于这样就发飙吧。虽然我已经好好训练过它了,可是我没想到该教它花瓣跑进耳朵里时应该怎幺办呀!陛——下!拉住缰绳!双腿夹紧!……」 
            此时我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像失速的卡车冲进店里,或是店员以及客人们掩着头左躲右闪等会在报祇上出现的新闻标题。小青轻松的飞越过了几个高低不一的地形,还往城堡的正面逼近。此时,刚刚一直排成纵列的士兵们突然转换队形戍横列打算阻止小青前进。但是小青却一溜烟地就越过人墙。在这群愕然呆立的士兵中间,有一个金发中年男子。 
            


            16楼2005-09-11 16:57
            回复
              的嗓音。虽然偶而玩玩棒球。伹是很丢脸的是,这三年来都只能坐冷板凳。 
              「陛下。您有没有受伤!?」 
              率先到达的肯拉德迅速下马后,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刚刚试图阻挡小青的那一群金发美形士兵们也纷纷赶了过来。云特从苇毛马上跳了下来不知喳呼着什幺。我怎么都想象不到,自己会被围在这么一大群人中央。 
              「他就是新一任的魔王!?」 
              歇斯底里的低音环绕着整间屋子。 
              这个第四位美男子。以体型来说,是我唯一可以一决胜负的。腿长是他们这一族的特色,所以这点我也没办法,不过论身高和壮硕程度的话我可不会输给他。我什么时候变成这种会计较身材壮不壮硕的人呀?大概是在被二流投手抱怨「就是因为你这个目标太小了,我才会投不进好球带……」的那天开始的吧!
              看样子我跟他在身材上还算是势均力敌,但是如果稍微把视线往上扫一点,胜负就已经很明显了。这是怎样。哪里来的美形男啊!而且头上还散发着金色光芒,虽然可能是因为他那头金法的关系。所以我才会看到什么光芒。不过他的确是拥有像维也纳少年合唱团团员一样的声音和脸蛋。晶莹剔还的肌肤、宛如湖底般翠绿的瞳孔。而且下巴也不是长成屁股型。
              他是天使,简直就像正在生气的天使!但既然他人在这里,应该也是个俊美的魔族吧。 
              「古恩达……不。哥哥,您真的打算要把那家伙带来的。来历不明的人类当成国王来迎接吗!?」 
              讲到「那家伙」这几个字时,那少女漫画中才会出现的超级美少男朝肯拉德狠狠瞪了一眼。我刚刚听到的是古恩达这个名字,和他站在一起的男子则叫做甘道夫还是沃尔夫。原来以教父主题曲为出场音乐的叫做古恩达,维也纳少年合唱团团员就叫沃尔夫。 
              「我无法信任那个肮脏的人类!乍看之下一点知性和威严都没有。和街上到处可见的男人有什么不同?」 
              「沃尔夫!」 
              出声制止他的并不是身为兄长的古恩达。而是云特。 
              「看你说了什么不成体统的话!要不是陛下宅心仁厚。你现在早就没命了。」 
              宅心仁厚?是说我吗?怎么想都觉得他指的应该是别人。 
              「请注意你的用词遣字。如果再污辱陛下。就算是贵为皇太子的你也无法原谅!也不要对肯拉特说那种无礼的话,再怎样他也是你的兄长。」 
              咦?? 
              这几个人的复杂关系教我听得雾煞煞。教父和维也纳少年合唱团团员是兄弟关系。而肯拉德也是沃尔夫的哥哥。也就是说呢…… 
              古恩达、肯拉德。沃尔夫。 
              是魔族三兄弟。 
              「……不会吧!?一、一点都不像!」 
              「抱歉让您失望了。」 
              肯拉德走到了我身旁,笑着对我说,脸上还挂着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的表情。 
              「这是因为我们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的关系。不管像或不像。我们都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古恩达是我哥哥。沃尔夫是我弟弟。不过我想他们两个恐怕不想承认我是他们的兄弟吧!」 
              那你呢?在我心中问了这么一句话。 
              肯拉德,你自己又怎么看他们? 
              正当我准备脱口问他时。所有人的目光焦点已经移到我身上来了。只因为云特的一句话「新王陛下。」 
              此时有个金发中年男子也往这边靠过来。对如今已经习惯看到美男子的我。这个男人的外表也引不起我多大的注意了。这个嘛……以五十岁左右的年纪来说是很相当出色的。他是个拥有淡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眼珠的老头子。只是瞳孔深处那扇暗门里,似乎隐藏着许多卑劣的念头。
              「臣下为前魔王冯休匹兹梵谷卿。洁西莉亚的哥哥,目前以摄政王的身份为本国效命的冯体匹兹梵谷。 
              休特菲尔。恭喜陛下能够平安无事的到达,臣下在此由衷地表示热烈欢迎。」 
              「嗯,冯休匹兹梵谷卿,」 
              我刻意以和蔼可亲的口吻问道: 
              「在你和我。或是你和你的兄弟们之中,你比较希望谁当魔王呢?」 
              「啊!?」 
              真笨,没有马上回答,不就代表你觉得你自己当比较好吗? 
              「是,当然是新王陛下您了。王室在适当的时机由您继位,可说是全国人民之福呀!新王陛下是我们的救世主,是拥有伟大的灵魂,并将要创造这个国家未来的英主呀。」 
              「你认错人了吧,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个伟大灵魂哩。」 
              「您太谦虚了!您有一头漆黑的秀发,和有如合夜般的眼睛,陛下可是站在魔族最顶端的人物呢。」 
              这个国家的标准就是,只要头发和眼睛是黑色的,就可以轻松胜过你们这些大帅哥?也就是说呢,只要像我这种平凡的日本人。就可以成为这国家君主的继承人吗? 
              总觉得很不真实,让人不舒服。 
              要拥有继承权,不是该先做出一番功绩吗?
               「你们有证据吗……」 
              一个人用充满敌意的口吻说出我的心里话,他就是金发天使沃尔夫。 
              「这家伙就是魔王本尊的证据在哪儿?在确定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这个小鬼就是魔王!」 
              「小鬼!?」 
              啊~就算你们外国人的年纪光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你看起来也跟我差不多年纪吧! 
              很像那种爱装成熟的美国高中生,说不定年纪还比我小咧。 
              「你几岁?」 
              三男沃尔夫傲慢地将两手交叉在胸前。高傲地问着我。看来我没必要特别命令这个人无需太拘谨,他讲话已经够不客气了。 
              「……十五;再两个月就十六岁了……」 
              「哼。」 
              「『哼』?什么叫做『哼』!那你呢?你又几岁!?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虽然看起来是个美少年。其实已经是个老人了吧?」 
              「我八十二岁。」 
              「……啥?????」 
              八十二岁?那么他光滑的肌肤,头发的数量。还有那青春年华的外表是怎么一回事? 
              「这怎么可能!」 
              难道你们的人生经验真的比我爷爷还要丰富?! 
              这两天以来第一次可以洗澡,而且浴室还是我个人专用的。 
              这个以奶油色为基调的石造浴室,是魔王陛下的私人洗澡间,浴槽就像标准游泳池大小般的宽敞。洗澡水从一个长着五支角的牛嘴里不断地涌出。在第一水道的一角,我慢慢地将身体进入水中,一直想着此刻之前发生的、以及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怎么办?还会发生什么事呀涩谷有利?!


              18楼2005-09-11 16:57
              回复
                「然后,教练就在我的耳边问我,会怕吗?这样就足够让我……」 
                『你已经可以接到职棒选手投的球了。这样一来,你还会怕那些少棒选手吗?』 
                我一边看着肯拉德的手,一边回想起那天吹的风。由于那个练习场当时还没有屋顶,阳光就直接照射在棒球帽上。 
                「……那种感受--我永远也忘不了了呢。」 
                「类似对恩师的敬意吗?」 
                「也不是什麽敬不敬意的!只不过是我擅自把他当成恩师罢了,而且我只跟他说过那一次话,还倒楣到没拿到他的签名。」 
                「但陛下是……恩师那队的球迷吧!」 
                「这是当然的啦!有一阵子我手机的来电铃声还是那一队的队歌,球赛转播也一定会看到最后,周末都听广播,而且还加入球迷俱乐部到球场去看球。收集他的新闻剪报至今已经是第四年了,录影下来的带子也是一再增加……你是哪个球队的球迷?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队名是怎麽取的?」 
                只见肯拉德双手抱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波士顿红袜队。」 
                「红袜队!?大家友和!欧雷纳诺(Rafael Orellano)?还是近铁队的沃克特(Bob Wolcott)、克拉克(Phil Clark)、罗兹(Tuffy Rhodes)!」 
                「他们是谁呀?我没听过耶!」 
                「他们是洋联的……在我那个世界中十分有名的红袜队出身的选手。什麽嘛,这个世界也有同样名字的球队呀,也许真的有可能喔,不管是日本还是美国都有名叫老虎、巨人的球队。自己也常常搞混、像小熊对巨人,明明就是不同国家……」 
                「因为巨人队是国家联盟的球队吧!」 
                「连联盟名字也一样?而且连波士顿这个地名也有……不可能会那麽巧呀……」 
                仔细想想,这个男人真是有趣,竟然可以和自己谈得这麽来。我抓着球,神情专注地看着肯拉德的脸。 
                看着看着手就下意识地握紧住球,连食指也变了形。 
                「云特他完全不知道的事,你却非常清楚,像旋转木马、我老爸的事……而且还知道红袜队……这是怎麽一回事?刚刚你说过那些 不是这个国家的东西对吧?那是哪里的?是这个世界的哪个国家,还是哪个人类的社会喜欢棒球?哪里有波士顿红袜队呢?」 
                这是不可能呀。 
                「除了地球、美国、麻萨诸塞州以外,还有哪里有!?」 
                没这种道理呀。 
                肯拉德手戴着手套将两手举起来,摇了摇头表示NO。 
                「除了地球、美国、麻萨诸塞州外,并没有其它地方有。」「那麽,为什麽你知道?」 
                「因为曾经去过。」 
                「曾经去过?去过哪里?谁去过?」 
                「因为我曾经去过波士顿。」 
                去过波士顿? 
                「不只是波士顿,我还去过许多地方。华盛顿、史坦顿岛、新罕布夏州、奥兰多、魁北克、爱丁堡、威尔斯、杜赛道夫、瑟堡等地。我为了守护陛下的灵魂,到过陛下所生长的世界去。」 
                地球之旅(注:在日本极流行的旅行游览系列书籍),从异世界来的旅人编。 
                「十七年前,您前世的伤痛完全治愈后,我守护着陛下已经回归纯净的灵魂,到了您出生的美利坚合众国。在那里我发现了棒球的乐趣,看着未来的魔王平安出生后,才回到这里。陛下的母亲大人是一个坚强的人,都已经快要生产了,还会对计程车司机破口大骂……」 
                「难道……难道说你是帮我取名字的那个人!?」 
                「我从来没想过我取的名字会被采用……」 
                这麽说来,这十五年来我一直被取笑涩谷有利原宿不利,有百分之二十是他的错。剩下来的就是决定我名字汉子的爸妈他们的错。 
                「如果就如你所说,当我还在我母亲肚子里时,就已经和你有过接触了?」 
                「正是如此。」 
                真是一段妙不可言的对话。他现在的模样和我母亲十五年前遇到他时没什麽两样,在因缘际会下帮我取了名字的人如今正在我面前微笑,而且还称呼我为陛下。 
                「这已经等了我十五年了。」 
                他把手套取出来后,夹在腋下,将我的手和球一起握住。 
                「等待着能和陛下重逢的那一天。」 
                我在左脑的词汇资料库里虽然已经准备好「谢谢你这些年来情同父母的照顾」这句陈腐的谢辞,可是看到他那种表情,我不理智的右脑还是战胜了左脑,已经想不出该说什麽了。 
                「……你明明就是帮我取名字的人,还叫我什麽陛下!」 
                「有利。」 
                你看,谁叫你帮我取了这个名字!这时候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不得不以破嗓子继续抗议下去。其实现在我的心里是很感动的,不由自主就感动了起来。 
                「还有,不要用像是遇到失散已久的兄弟般的口吻说话!因为实际上,我们不过是昨天才刚认识。虽然你知道我的名字,但是对我来说,我也只听我母亲说过共乘计程车这件事而已。如果那个时候,你的行李还是其他东西上面写着你的名字的话,或许我妈妈就会记得你的名字,你看,就像这颗球。」 
                我把手里紧握的球凑到他眼前。 
                「就像上面写着自己名字的棒球一样。」 
                「……那个不是我的名字喔!」 
                什麽? 
                「这个手套是我原本就打算要带回去而买下来的,但是球却是在球场上拿到的。并没有特别拜托他们,一个远征而来的年轻选手就说『我帮你签个名吧』,然后就拿给我了……」 
                「你你你你你你在搞什麽呀,你拿了一个伟大的大联盟选手签名球和我一起玩接球!?是、是谁的签名!?」 
                就算知道快消失的文字写的是英文,也已经无法辨认了。如果是大联盟的超级明星球员的话该怎麽办? 
                「什麽,那个人比陛下还伟大吗?」 
                「这这这这是当然的呀!?三年来都是候补选手的我,将目标放在前进甲子园已经很厚脸皮了,而且就算是甲子园,也比不上职业选手呀--啊啊,果然棒球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很盛行啊!」 
                「的确不盛行,而且,根本就只有我跟那些孩子们在玩而已……」 
                「也就是说,现在我是这个世界的一流选手啰?比赛时会成为先发选手?我会被称之为真魔国的铃木一朗?不过我是捕手,所以大概会被成为像是未来的伊东之类的吧!」(注:伊东勤为前西武当家捕手,引退后西武每个起用的捕手都被誉为「POST伊东」。) 
                「我看不只是这样喔,陛下肯定是选手兼教练兼总教练兼裁判,还是球团老板。如果球队是国营的话,国王应该就是老板了吧!」 
                「国王吗?国王是吧,这样的话当魔王好像也不错耶!」 
                肯拉德直视着我,眯起淡棕色的眼睛对我说:


                26楼2005-09-11 17:00
                回复
                  「我,我可能很快就会Give Up,如果我被打中,又好像有点话要说的时候,就快点帮我丢毛巾吧!」 
                  「Give Up是什麽?丢毛巾又是为什麽?」 
                  肯拉德突然用美国人的风格回答: 
                  「OK!有利。」 
                  「准备好了吧,异世界人!」 
                  不要随便乱取名字,没有那种称呼吧! 
                  「我的名字叫涩谷有利,可以的话,你要加个『大人』我也不反对。」 
                  「开什麽玩笑!」 
                  两人的比试突然间就开始了。朝我冲过来的沃尔夫拉姆,大刺刺地挥舞着新卷鲑鱼,用力地挥了过来。 
                  我在一瞬间反射性地往正下方移动,身体中央则用盾来当着,顿时感受到一股像是被铅球击中的冲击。 
                  在外野处有人拼命的大喊: 
                  「陛下!快点避开,身体快避开!被打中正面是很危险的!」 
                  「你不要随意给建议呀,云特,不习惯的人如果手腕受到攻击,只要一刀骨头就可能被打断!虽然这是本能反应,不过陛下的判断是正确的!」 
                  其实我并不是处于肯拉德所以为的理性判断,不过是多年来的习惯罢了。总之就是用身体的正面去抵挡,再怎麽样也要让球在前面落下来,绝对不可以漏接。我不过是在尽我捕手的本分罢了。 
                  可是这里不会等我把球传回去,马上又展开了另一波攻击。是一个从上方过来的快速直球。冲击力并没有被盾完全吸收,将我的左腕和肩膀震得发麻。接下来是右侧,然后又是上方的一击。 
                  「怎麽啦,难道你不会用剑吗!?你的右手不会动了吗?还是被吓得动弹不得了?」 
                  「少啰嗦!」 
                  冷静点,不要慌呀,涩谷有利。 
                  迎面而来的是沉重的铁职武器。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划出一道又一道银色的流线。冷静、手腕很痛、保持平衡、重心放低、气势还不够、寻找着可以攻击的缝隙、姿势向前倾、有机会转换成攻击、就像剑道喊的面、面、身体、汗水跑进眼睛里、面、面、身体、眼睛感到有些刺痛。 
                  谁说我害怕了?不过剑挥到我眼前时还是会怕……剑从我的上方挥来,我已经……。 
                  你已经可以接到职棒选手的球了。这样的话,你还会怕那些少棒选手吗? 
                  回想起那天的风。 
                  没有可以遮阳的地方。 
                  我已经不怕了。 
                  「你的速度没什麽好怕的!」 
                  「你说什麽!?」 
                  我大胆地抛出盾牌,顿时让对手失去了平衡。趁这个空档,我两手握住剑柄,像在保护自己似地往前挥舞。 
                  「啊啊,陛下把自己的盾牌给丢了。这场比赛已经不用再看了啦肯拉德,不管是毛巾也好,还是尿布也好,快点丢给陛下吧!」 
                  「还没喔,陛下已经掌握到沃尔夫拉姆的攻击节奏了。正因为对方使用的是根据范本打好基础的攻击方法,所以可以预测下一次攻击的位置。你看,虽然不是很容易,但还是挡到了,而且我根本就没带什麽毛巾过来。」 
                  「啊!?」 
                  正如肯拉德所说的,我已经可以掌握到他接下来要攻击哪里。只不过这并非是范本还是基础的问题,而是因为我了解敌手的性格。 
                  他连吃东西的顺序都不曾改变,而且没有一丝脱序的演出。这场决斗也是打从一开始就一直用同样的攻击节奏。这和球速没有缓急之分的投手,终究会被抓到投球点,而被打出安打是同样的道理。 
                  我们两人的刀锋在脸前相接,摩擦出的火花让我咬紧了牙关。握在球棒最底端的小指头,被最后一阵振动震得有点麻痹。 
                  「……如果我是总教练的话,我就对会把你换下投手丘,因为你投球的节奏从头到尾都一模一样,像你遮阳没有什麽技巧的投手……」 
                  沃尔夫拉姆从旁边重新做好攻击的姿势,应该会比其他动作多花数秒钟才对。这时候我同时举起右脚与肩膀,站稳脚步,将剑呈四十五度倾斜。 
                  我身体往后拉,左脚在对手往前踏出一步的同时动了起来,在球棒,不,是刀与刀相接的那瞬间加注拇指的力量,腰部保持固定,但上半身也不因急着出刀而往前倾,继续让身体的轴心维持固定。 
                  「……!」 
                  最后再用力挥击出去! 
                  只听到熟悉的铝棒般锵的一声,我的两手从手腕到关节感觉到一阵激烈的疼痛。接着冲击转为震动,就像在传输摩斯密码一样传到了肋骨,甚至腰骨。 
                  沃尔夫拉姆手上的巨大武器飞了出去,发出了沉重的声音刺进了地面。 
                  「……好耶!」 
                  现在的感觉就像打出再见满贯全垒打,但气势只到二垒方向飞球的距离而已。敌人身上已经没有武器了,如果要在处于劣势的情形下寻找折衷方案的话,那就是提出停战。 
                  「……我已经没力气再比了,你就放过我吧,如果答应等你话,今天我们就算平手……哇!」 
                  我仰头一看,脸色苍白的沃尔夫拉姆的右手摆出仿佛握着篮球的姿势,只有中指微微地外向倾斜,手中还有个桔红色的火球。 
                  「沃尔夫拉姆!」 
                  云特大叫着。 
                  「陛下还没有学到魔法!你不能因为自己输了比赛,就使出自己最在行的炎术呀!」 
                  「我才没有输!」 
                  「我、我不是说算平手也可以吗?」 
                  「没有平手这回事,一定要打到某一方不支倒地为止!」 
                  美丽的脸孔因愤怒而扭曲,这位魔族王子伸出了右手。 
                  云特似乎在大声念着什麽咒文,但他们的头上不过出现一些零星的小火花而已。看来他们正在用平凡人的我没办法想像的方法在战斗着。 
                  「古恩达,你为什麽要捣乱!?不赶快阻止沃尔夫拉姆的话,陛下就会……」 
                  「在捣乱的人是你吧!现在正是见真章的好机会。如果他是真的魔王,一定不会被沃尔夫拉姆打倒的。」 
                  「但是陛下尚未与魔法要素订下盟约……」 
                  「魔力是--」 
                  打断云特的话的古恩达,离开墙壁面向着他,英俊的脸上还是那个一号表情的臭脸。 
                  「魔力是灵魂的资质,不管有多用功,并不是想学就学得会的。如果他真的是魔王的话,就算没有签订盟约或是学习魔法,所有的魔力要素也会跟随着他,不是吗?应该会拜倒在那


                  29楼2005-09-11 17:02
                  回复
                    高贵的灵魂之下呀。」 
                    那些外野的谈话我就只听到这里为止,因为现在并没有时间细听。我应该是真正的魔王吧,不,就算我真的是魔王,也根本没有自信可以赢得了这场火焰躲避球……。 
                    「隶属于炎的所有要素呀,听从屠杀了创世主的魔族差遣吧!」 
                    先把这一段台词背下来,将来也许会有用吧!但是,现在可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开始跑了起来。 
                    逃吧!一定有反击的机会,只能快点逃到这颗火球砸不到的地方,能多跑一步就算一步! 
                    「顺从我心,听从命令!」 
                    我偶然地往前跌了下去。已经变大的火球,掠过我的头部砸到了墙上。头发烧焦的那种令人讨厌的独特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
                    我会没命的!被那种东西打中的话,肯定会没命的! 
                    为什麽?为什么是我?虽然我已经决定奉陪你们一直到end字样出现为止。可是为什么非得像被人暗算似的,败在这种非科学性火炎之下呢!? 
                    肯拉德拔出自己的剑,将银色的刀刃对着古恩达。 
                    “古恩达,快解除你的魔法障壁!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杀了你,我也要去阻止沃尔夫拉姆!” 
                    “就算杀了我?你看起来很认真嘛,肯拉德!” 
                    “我是认真的!” 
                    沃尔夫拉姆也是认真的。这次不是火球,从他弯曲的中指上面,产生一阵空气乱流。指尖燃起了血红色的火焰,只见这突然间浮现的火焰化为一只狼一般大小的红色巨兽。那巨兽全身上下都是火。 
                    “那是什么东西呀?” 
                    脸上带着冷笑的沃尔夫拉姆,放出了这只面孔狰狞的猛兽。 
                    那到底是什么?这样一来我用相扑取得的胜利又算什么!?如果最后还有这项逆转挑战的话,之前干嘛还要那么辛苦!? 
                    我拼了老命奔跑的距离,那只魔兽只花三步就到了,我只能呆立在那看着它跑过来,全身无法动弹。就算现在想逃跑,也会马上那个被那只四角魔兽追上吧!现在的感觉与其说是害怕,其实更接近“怎么会有这种事”,是能张着嘴呆立在原地。 
                    在魔兽以前脚当武器进行攻击的瞬间,我的头马上往下闪。那只魔兽以相当接近的距离越过它的猎物,速度快得根本停不下来,直往后面那到墙壁冲。 
                    糟糕的是那里有个走廊,有个人正小跑步经过。我猛然转过头去,大声的想把危险信息传达给她。我看过她,那个女孩就是昨天帮我拿换洗衣物的人。 
                    “危险!” 
                    “……啊!” 
                    我、肯拉德还有云特,所有人都晚了一步。 
                    燃烧着的魔兽就这样一路冲过去,少女还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这么被撞了出去。同时,那只攻击到错误目标的狼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就是……” 
                    附近的哨兵慌张的跑过去。我的右胸肋骨某处好像断了似的刺痛。呼吸也变得有点困难,连心跳都变得很沉重。 
                    “这就是你所谓的决斗吗?” 
                    一股热气从不知是从腰部还是腹部的某个体内深处扩散了开来。那股直往神经末梢冲的力量,在我的后脑勺发出了警报声。 
                    “殃及一个无辜的女孩,这就是你们的决斗吗……” 
                    纯白的烟雾在我眼前散去。 
                    看不出他是否还活着。 
                    终于……。 
                    终于什么? 
                    我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4 宫本五藏与佐佐木小次郎相约于严流岛决斗是故意迟到,令个性急躁的小次郎急躁不已而失手,因此致胜。
                    7
                    原本晴朗无云的好天气突然出现乌云,在中庭的上空形成一片阴影。激烈的豪雨拍打着石地,几乎让人无法呼吸。好不容易睁开双眼,映在眼前的画面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沃尔夫拉姆的有利。 
                    “……陛下?” 
                    云特战战兢兢地说着,但我连头也没回过去。 
                    不只是语气,连嗓音也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肯接受自己失败的事实,无视于比赛规则的失控行径,因而连累了这位无辜的少女,即使如此你还是执迷不悟,只为了满足你贪求胜利的私欲。” 
                    “你,你干嘛用演员的口气说话?” 
                    “这就是你所谓的货真价实的决斗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决不能让你再这样放肆下去。虽然流血并不是我的目的,但我不得不砍了你!” 
                    “什么!?” 
                    虽然说要看了他,但是有利用的武器并不是剑。 
                    “受死吧!” 
                    就像沃尔夫拉姆所使用的炎兽一样,他的指尖也开始时展起魔法。出现了和倾盆大雨一样是水蓝色的两只龇牙咧嘴的蛇。 
                    “该怎么说呢,这不太像是魔王会使用的法术呢……” 
                    “先不管这个,陛下是何时和水的要素签订盟约的呢?而且连一句咒文也没念,就可以操纵作粒子,这简直是比登天还难的绝技。明明完全没教过陛下,为什么陛下会使用这种……” 
                    古恩达以一副根本没再听有利派的人对话的表情,一个人喃喃自语着: 
                    “原来如此,看来他的确有着魔王的灵魂……” 
                    闪闪发光的半透明蛇腹上,隐约可以看见用汉字写的“正义”两个字,用错地方了吧?浮在空中的两条蛇,将视为猎物的魔族给卷了起来。沃尔夫拉姆发出了不像他会发出的惨叫声,试图挣脱地一直抵抗着。他的指尖上数度冒出火焰,但是每次都被这场倾盆大雨浇熄了。这就是炎术使用者敌不过水术使用者的证据。依照施法者的层级和实力所展现出来的要素,才是决胜负的关键。 
                    “放开我,可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丑家伙,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何方神圣?难道你不认得我的脸吗?” 
                    简直就像在演古装剧。 
                    “你为遂行己意而夺取无辜少女的性命,实为天地所不容!” 
                    “呜……” 
                    当这两条蛇(正义一号、二号)正准备处决沃尔夫拉姆时,一个士兵高兴得大喊着: 
                    “哦~他醒了,身体也没什么大碍。” 
                    少女在士兵的手里恢复意识,并睁开了眼睛,小声地呻吟着,并用手触摸自己的脸。 
                    “……我……我怎么了……”


                    30楼2005-09-11 17:03
                    回复
                      的村子掠夺。而去年是丰收的一年,所以今年会特别危险。」 
                      我的血好像又沸腾了起来。血压毫无预警的提高,头晕目眩地出现耳鸣。明明我还坐在床上,怎么有种掉落到无底深渊的感觉。 
                      「怎么了?你很在意吗?对了,有利也有一半的人类血统。」 
                      「损害……会有多严重,规模会有多大……会不会有人伤亡,应该不是那么严重的问题吧……」 
                      「我没听过有哪种纷争没伤亡……怎么了有利,想上厕所吗?」 
                      「不是啦!」 
                      饿着肚子又脱水,让我觉得整个身体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下了床,我开始找起鞋子。 
                      「我非去不可,去确认那些人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去哪?去国界吗!?你那么想念肯拉德吗!?」 
                      「我是担心那些孩子。」 
                      沃尔夫扫兴的说。 
                      「啊啊,原来是担心难民喔!」 
                      「吵死了,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谁说没关系!你打算穿这身打扮去吗?先换上整齐的衣服,再整理一下头发,看你头发睡得这么乱。还有,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至少等天亮后再出发,出发前多少喝点什么东西。啊,吃太多也不好,食物在肚子里晃来晃去也不太好受。」 
                      沃尔夫拉姆滔滔不绝的说完话后,朝门的另一头喊了一声。命令一个受伤少女以外的女仆为我准备食物和衣服。 
                      「好吧。」 
                      「好什么?」 
                      金发王子大人傲慢地说: 
                      「你不是想去吗?我载你去。」 
                      两人的关系明明就很不好,还亲切的说要载我去,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故意要让我从马上摔下去吗?这一定是要取我性命的阴谋。让他带我去真的好吗?会不会是陷阱?我的心在这数秒间纠葛在一起,沃尔夫拉姆则是一脸愈来愈跩的表情。 
                      「不会骑马的无能魔王陛下,载你对我来说就像是带了一个麻烦又多余的累赘,你实在是太没用了。像你这么窝囊的魔王,还真是历代魔王的第一人呀!」 
                      「别、别骂我窝囊啦!」 
                      9
                      村子正在燃烧。 
                      接近破晓时分,我瞒着云特带领十位骑兵从城里出发。虽然和沃尔夫拉姆共乘一匹马,但是沃尔夫拉姆的骑马方式比较狂野,这趟路应该会比第一次骑马那天更辛苦才对。不过我已经慢慢地变成共乘马匹的能手了,再怎么颠簸的路程应该也不成问题才对。 
                      跟来的随从外型都相当不错,应该是沃尔夫拉姆自己的部下。原来如此,他选的应该都是相当正统的纯种魔族人。 
                      我感觉到上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俯视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不对,应该说一只骨飞族正跟在队伍的后方。为什么我可以感觉到它的眼神呢,头盖骨的眼睛部分明明只是两个小洞而已。 
                      「因为大哥也前往那个村子,所以我想纷争应该已经平定了,现在大概正在想着往后的对策吧!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可是呢,因为你实在太窝囊了,所以千万别离开我的视线。」 
                      「……不要再骂我窝囊了好吗?」 
                      不过,过了中午我们到达的时候,看到村子已化为一片火海,民房和田地都在燃烧。那大得吓人的火势,连天空的云都被染成了红色。士兵为了不让大火蔓延到森林,不停地跑来跑去,村民们全都跑出栅栏,聚集在一起。 
                      里头只有女人、小孩和老人而已。大家都哑口无言地呆站着,一个老婆婆哭着大叫着。 
                      「你刚刚不是说纷争应该已经平定了吗?」 
                      「真是奇怪,明明应该是的呀。」 
                      「那现在这景象要怎么解释?啊啊,该怎么办,火势太大了,他们没事吧?」 
                      我朝约有数十公尺远的村子前进,正想着先通过森林再说,就在这时候—— 
                      「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呀,三男少爷。」 
                      从我们的背后应该只有部下们的地方,传来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声音,正用着看热闹的口气说着。 
                      「……美式足球‧肌肉男!?」 
                      站在那里、带着三个随从骑兵的,是第一天遇到的「丹佛野马」。他的名字好像是叫……「阿达尔贝鲁特!」 
                      「唉哟,记忆力挺不错的嘛!当初我还觉得你只是个笨蛋呢。」 
                      「看起来像个笨蛋惹到你了吗?」 
                      只有我在和他对话,转头一看,发现马背上的美男子兵团全都吓得动弹不得,就连载我过来的沃尔夫拉姆,也是一动也不动地呆坐在马上。 
                      阿达尔贝鲁特慢慢地接近我们,看着沃尔夫拉姆的侧脸说。 
                      「你们真是太天真了。光靠这十个骑兵就想保护魔王?而且找来的还全是纯种魔族的人,很容易就会被封魔术给压制。在这时候,最少也要选一个不怕法术的士兵呀!」 
                      这也就是说,现在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被那个叫封魔术的法术给控制住了吗!?真令人难以相信,目的地都已经在眼前了。就像是明明就已经看到加油站了,可是油却用光而动弹不得的车子一样。 
                      「哟,我们又见面了,新魔王阶下。」 
                      「你好。」 
                      因为他并没有清楚表明自己的敌对关系,所以我也很暧昧地跟他打了声招呼。虽然他和魔族是敌对关系,可是对我却相当亲切。初次和他见面时,他不但帮我跟村子里的人解释,还教了我这个世界的语言。 
                      还有,他的全名是冯古兰兹‧阿达尔贝鲁特,怎么看都像是魔族的名字呀。 
                      「……他们那些人没办法动,都是因为你的关系?」 
                      「啊啊,应该算吧!这是我修行学来的封魔术。你为什么会坐在他的后面呢?这个只懂得对母亲和大哥摇尾巴的三男少爷,你是怎么驯服他的?」 
                      我不觉得我驯服他了。不对,这个人和肯拉德也认识,而且从他刚刚的话听来,他应该是古恩达和沃尔夫的近亲。这样的话,为什么会是敌对关系呢?我的疑问随即脱口而出。 
                      「你其实是个魔族对吧?」 
                      阿达尔贝鲁特皱起眉头简短地回答: 
                      「以前曾是。」 
                      「那么,为什么你会跟他们处不好呀?为什么要刻意阻挠我们?」 
                      「因为我讨厌魔族。」 
                      讨厌? 
                      「因为我非常讨厌魔族,非常讨厌他们这些家伙的作风,所以我才会说要把你从肮脏的魔族手中拯救出来啊。来吧,被利用的异世界可怜人,快点离开这世界吧!」 
                      「你是为了……要救我……」


                      32楼2005-09-11 17:04
                      回复
                        果会如何,顺应现在的情势行动是最好的答案了。 
                        不知道选择哪一个才不会后悔? 
                        「你把手伸过来,不会是叫我跟你一块骑马吧!」 
                        我一股作气地从马上跳下来,长时间骑马让我的脚和腰都痛了起来,因此不由得伸了伸腰,我假装要从阿达尔贝鲁特的部下当中找个骑马好手,往后方走去。 
                        「我不喜欢像你这种身材壮硕的肌肉男,因为会让我感到自卑。而且,不只是身材,连长相我都比你逊色!」 
                        「那么你想跟谁共骑,还是你打算一个人骑?」 
                        「一个人骑?你别开玩笑了!」 
                        就在说出最后的「开玩笑了!」的同时,我用力地拍打了早已神智不清的伙伴的脚。虽然他本人一点知觉也没有,但是他脚上的马刺却打中了马的腹部,苇毛马嘶叫了一声便向前奔去。看到那匹马跑走,其它马儿也跟着狂奔了出去。就连呆在一旁动也不动的马,被我一踢也随之奔驰起来。 
                        顿时四周充满了马蹄声,敌我双方人马混入十来头的马群里,往森林的出口奔去。 
                        沃尔夫拉姆的栗毛马也卷入其中,现场只剩我和阿达尔贝鲁特。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沃尔夫拉姆已经选出了最后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而且也只有你还没发觉到这一点。」 
                        不过,可惜的是成为最后一人的我,竟然连个防身武器都没有。 
                        「有利,我一直都是为你着想,才想把你从魔族的手中拯救出来。为什么你要辜负我的好意,做出那种事情呢?」 
                        「我已经决定要奉陪到底了,在这个看似恶梦般的主题乐园里。但是,我想奉陪的对手并不是你,我的球队并不需要你。」 
                        因为他并不在我的构思里头,所以立刻被我刷了下来。 
                        「喂喂,不会这么无情吧!」 
                        阿达尔贝鲁特提着巨大的双手剑朝我走来。 
                        「我一开始还担心会吓到你,特别提醒自己不要太冲动。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该拧断你的一只手来威胁他们,直接把你绑走就好了。」 
                        「右,右手是要丢球用的,请你不要折断我的右手。」 
                        「右手也好,左手也好,不过现在最直截了当的是……」 
                        看来我的选择一点也没错。 
                        「就是直接消灭你这个魔王。」 
                        「哇!」 
                        我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很没出息的哀叫声。当一只又大又长的剑在自己的面前挥舞着,任何没有剑术经验的人一定都会受不了的吧!而且他的剑恐怕不是练习用的剑。不是恐怕,那的确是真正的剑。 
                        「你,你不是打算把我从魔族的手中救出来吗!?现在也还不迟呀!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你可以不用杀我,我们只要用走的,就可以逃离这个国家了呀。」 
                        「你不是已经决定要站在魔族那一边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我来说你就是个敌人。让魔族拥有一个厉害的魔王,只会让事情越来越棘手而已!」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只是刚好头发和眼珠都是黑色的,所以才会被带来充当魔王的吗?你明明就说我是从其它世界被召唤回来的受害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刀刃转向的声音,意外地响亮而沉重。 
                        「真王哪会开这种玩笑?」 
                        「那,那,那你就是骗我的啰!?我只是个普通人什么的,都是你随口说说的啰!?」 
                        「当初我还以为我可以说服你的……」 
                        阿达尔贝鲁特拿剑对着我,一步步朝我逼近。 
                        「可惜的是,你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魔王……」 
                        我的背碰到了干燥的树干,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算能闪过一、两剑,但是接下来还能闪过几次呢? 
                        这次的情况和与沃尔夫拉姆对决的时候不同,武器的杀伤力和对手的功力和自己相较都有天壤之别。 
                        一道由上往下挥的剑影落在我的额头上,我放弃挣扎的闭上了双眼。 
                        只感觉到一阵宛如快速球划过空气的震动,也听到了枯枝折断般清脆的声响。一些断掉的碎片掉落在跌坐于地上的我的手脚上。一个粗糙的球状物体辗转滚到我的膝盖旁,我试著慢慢睁开一只眼睛。 
                        「骨……」 
                        一直跟随着我的骨飞族,在阿达尔贝鲁特的一剑之下被「打坏」了。可能是脊椎骨直接受到致命的一击吧,整个身体几乎支离破碎的散落一地。他的头盖骨掉在我的膝盖上面,淡咖啡色的翅膀则扔在抽搐著。 
                        它是为了要保护我吗? 
                        「骨飞,为什么呢……」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骨飞族会做这种事,竟然会拚上性命保护主人。怯,砍到一个恶心的东西!」 
                        「你说恶心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心里满怀著对骨飞的歉意,我紧握着它的一部分(可能是它的腿骨)站了起来。当然,我不认为这根骨头可以低档他的剑。只是,如果我乖乖闭著眼睛等死,那骨飞不就白白牺牲了吗? 
                        「你这家伙哪可能了解骨飞!?」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太了解。 
                        这时候阿达尔贝鲁特才露出他的本性,脸上浮现了坏蛋的笑容。 
                        「竟然会同情连思考能力都没有的生物,原来这次的魔王是个亲民派的呀!」
                        「你闭嘴!我就是亲民派的,怎样?调降消费税还是我的政见重点咧!」 
                        我拿起骨头……武器的同时,看到一群即使把消费税降到3%可能都还嫌不够的勇敢骑士正朝这里逼近。
                        那些人并不是白马王子,而是伟拉卿和冯比雷费鲁特卿的军队。
                        「运气真差,对方人数太多了,况且现在也没有马,就算把你当成人质,可能也不逃不掉。」阿达尔贝鲁特如此说完后,在援军抵达之前就消失无踪。肯拉德命令几个部下追了过去,好像指示他们一定要查清楚他去哪里。绝对不能太靠近他,就算有机会也不能出手攻击,不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他们可能会被甩掉吧? 
                        这时候我和肯拉德像外国明星般互相拥抱,不知道为什么,在一旁的沃尔夫拉姆朝着我抛出了一把沙子。 
                        「太好了有利,我还以为这次救不了你了呢!」 
                        「我也觉得太好了,还尝到了电影里的男生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感觉呢。」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双方互相拍着对方的背部。这时肯拉德用著发震的声音说: 
                        「对了,打中我背部的硬物是什么东西?」


                        34楼2005-09-11 17:05
                        回复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没有后路了。干脆扮成魔王该有的黑脸来吓吓他们吧。 
                          “没有心想成为魔王的人,不要插嘴管我们国家的事情!我有保障国家的责任,所以只有维护国家利益的义务,你就用你长篇大论的日本伦理和马马虎虎的手段去保护教育你的国家就行了。我们有我们的,魔族有魔族自己的做法!” 
                          “所以我才说要改变做法呀!我就是要彻底改变所谓魔族的做法!” 
                          这片天空没有污染,这片大地没有公害,这片森林没有脏乱,这个世界环境优美,而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们虽然个个英梭潇洒,但是邪恶的性格却大有问题!种族歧视,危险的习俗,特权阶级意识,还喜欢战争。这不是只有单方面赞成和平王义的问题!明明就都是人类 ,却因为有人住在魔族的土地就驱逐他们。哪有这种蠢事?要开战了还要祈求神明赋与你们力量?有这种危险的信仰吗?” 
                          “陛下!” 
                          会称呼我为陛下的,在三兄弟当中只有肯拉德了,只见他以愕然的黄宝石眼珠看著我。 
                          “当然他们那里也有错,不过我们也不可以因此得理不饶人,只要自己行得正就好了。要发动战争绝对是错误的举动!” 
                          对不起了,肯拉德,进行曲正演奏到高潮中,根本停不下来,此时我的脑袋就象缺氧似的痛了起来,我们是指哪个“我们”?我已经加入他们了吗?我不再是人类了吗? 
                          “如果国王反对战争,国民也应该要顺从才对吧?” 
                          “陛下!” 
                          我小声地说完这句话,接下来又大声怒吼道: 
                          “魔王就由我来当!” 
                          “有利?!” 
                          “成为真魔国国王!” 
                          我如果不比个手势,比赛是永远没办法开始的。 
                          在我背后,火已经蔓延到了栅栏处,一声小小的爆炸声,被女性的尖叫声给盖了过去。 
                          “什么事?!” 
                          正准备转头看看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我蜷起身体开始咳了起来,因为右边的肋骨挨了一击重击,阻碍了肺部空气的运行。 
                          “ ……不要动!” 
                          我被人用禽拿术从背後架住,下巴也被紧紧抓住,厚重的金属抵在我的喉咙和胸口,耳边可以听见一个人的呼吸声。 
                          原本蹲在一旁的主谋者,从女人手上将武器夺了过去 ,一双充血的眼醣闪烁著光芒 ,而且因兴奋及痛苦而变得急促,箭依然插在他的肩膀和脚上。 
                          “谁也不准动,谁敢动,我就割破他的喉咙!” 
                          我眼珠子尽可能往旁边看,试图看到那个男人的脸。 
                          “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我知道了……” 
                          超软弱。 
                          “面对这位伟大的魔王陛下大人,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吧?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小人物。” 
                          有人喊了一声,不知道是谁? 
                          他拉着我一起移动,还带笑问道:“你要是真的魔王的话,会这麽简单就被我这种小兵抓到吗?” 
                          “而目我还准备把你带到脚里去哪?你们给我听好,有胆量的话就尽管使用咒文看看呀,虽然我有可能会死,但是这家伙也绝对会陪葬!谁想试试看呀!我可是人喔!" 
                          我的脖子有个又热又痛的感觉,皮肤可能已经被刀割到了。 
                          男子慎重地和魔族们拉开距离,并要求要一匹马,水和食粮。 
                          “反正就快死了,我就问了,眼前这个小子真的是魔王吗?而目好像连剑术和魔法都不会用,真有这种魔王吗?” 
                          “……我也……没有办法……” 
                          虽然碰触到刀锋的喉咙很痛, 但是被他打到的肋骨更痛,每一次呼吸都痛得让我流出泪来。 
                          “不管怎样都好,反正这个世界不可能出现第二个变黑的人。就算他不是魔王,也可以让我轻轻松松赚到不少钱,你们自己知不知道呀,有些人拼命存钱,只为了买一个可以让他们长生不老的黑发黑眼人。” 
                          啊,我听过,不知是在三天前还是六天前,可是我连自己的生死都没办法掌控了,还会成为别人的长生不老药吗?哪有这么扯的事?我突然开起了眼睛。 
                          “我刚刚大声地骂了你们真是对不起,我会向你们道歉的,请你们现在快来救我吧!”虽然我拼命地甩眼睛向他们恳求,但是我方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都只是在远处穷紧张。 
                          马来了,马鞍袋里也装入了少量的水。 
                          难道说此刻将会是最初也是最后的机会?因为绝对没办法两个人同时上马,更何况他还要用刀架着人质,这样一来机会只剩现在了? 
                          “上去!” 
                          男子将剑转向我背后,摆出要从后头刺我一刀的架势。我也没办法告诉他我不会自已上马,只好胆颤心惊地踩上了马镫。 
                          就在我右脚跨过马鞍的那一瞬间。 
                          一个黑影迅速地冲到旁边,将一直刺在男子脚上的箭给拔了出来。 
                          男子发出一声宛如蛙叫的哀号,棕色皮肤被刀划伤的胆小棕毛马大声地嘶吼著,高高抬起前蹄,将我这个“行李”摔落在地上,因恐惧而跑了起来。 
                          “糟……” 
                          原木我的身体还浮在半空中,谁知却只摔落在一个硬度和地面不同的地方,刚刚被打到的肋骨还在痛,吸不到氧气也让我痛苦万分。 
                          “………咦…” 
                          是血。 
                          背着光我看这得到目肯拉德的身影,在他的脚下也有一个黑影。 
                          男子断成两截倒在地上,新鲜的血流了出来。 
                          “死了吗?……” 
                          “应该吧。” 
                          一阵发音从我身体下方传来,我赶紧将屁股挪到草地上,正看到古恩达正在拍掉他身上的泥巴和黑士,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被压在我下头?但是我并没有时间可以问问题。 
                          我恐怕是被马给弹出去了吧,让我看到了这个人凄惨的模样。 
                          眼看著火焰就快蔓延到那边了,横躺在那头的少年,就像完全没感到热度一样一动也不动。 
                          “喂!” 
                          是那个有着一头金发的少年,是小孩子们里面最壮硕的。 
                          “布兰登——” 
                          “有利,这里危险,就交给我处理吧!” 
                          甩开肯拉德的手腕,我脚步蹒跚的朝火焰走去,这些孩子,这些人就要被火吞噬了。


                          38楼2005-09-11 17:06
                          回复
                            • 219.131.5.*
                            缘分的缘的笔画是多少,绿色的绿又是几画.大家看清楚是繁体的字,不是简体的,有人知道请回答我.


                            41楼2007-06-01 10:1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