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不能拿前途做赌注。”
“可如果钱还是不够怎么办?”
朔突然蹲了下来,看着泽的眼睛,在其有些恼怒的目光中扯了扯他的脸,轻声说:“放心,我会让你读上一中的……”
泽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愤懑,但还是释然了,他当然听得出来朔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时针都快十一点了,泽也坐不住了,走到门口准备出去,却听见一阵又些异样的脚步声。
“朔你回来了!”泽欣喜地说。
“嗯……”朔捂着膝盖冲进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你膝盖怎么擦破了,那么多血?”泽看着有些“血肉模糊”的膝盖。
“从装修公司领工资出来的时候下大暴雨,踩到了一个该死的油漆桶摔倒了。别管这个了,我们学费凑齐了呢。嗷呜,别碰,痛死了……”
“唉。”泽站起身,“你先坐着,我去找找酒精和绷带。”
“你?你行吗?”
“喂,再怎么说我爷爷也是老中医好不好。”泽白了他一眼,但这种情况也不与他多拌嘴,转身进房间了。
……
“找到了!”泽喜悦地叫了一声,冲出门,却发现朔已经睡着了。
“我好像找的时间也不是很久啊。”泽小声嘀咕着,“他也是太累了…”轻轻拂过朔还湿湿的脸颊,“还是先给他擦干净吧……”
泽打来一盆热水,拿了一条干毛巾,把朔的头放在沙发靠背上,在膝盖下垫一块枕头,拿热毛巾轻轻擦拭伤口。
“唔……”朔皱了皱眉,轻哼一声。
泽更小心了,用棉签蘸上酒精,一点一点抹匀。
“嗯……”朔又哼了一声。
看来很不舒服呢……
爪忙脚乱地处理完伤口,泽换了一盆水,红着脸擦起朔的身子来。
拿毛巾在朔脸上绕了一圈,泽心想:“以前都没有仔细看过他啊,还挺帅的呢……”
确实,朔脸上肌肉线条平时都显得凌厉一些,睡着后要显得柔和一点。泽的爪子擦过支棱着的三角形的狼耳,也许是因为刚刚淋过雨的缘故,朔的耳朵有些烫,毛绒绒和滚烫的触感让泽像摸了烧红的碳一样收了回来,朔的耳朵也是轻轻摆了几下。
泽深吸口气,双爪颤巍巍地伸向朔的衬衫,当朔全身的衣服除了内裤都被扒下来之后,泽的脸色已经可以滴出血来了。
“不就是不小心摸了几下嘛,那么激动干嘛,反正都是雄的,没事,没事……”泽自我安慰道。
但当泽的爪子滑过朔厚实的左胸时,他仿佛透过朔胸部厚厚的毛发也能感到其中滚烫的血液流动和心跳动的声音,让泽的心也跟着加速跳动起来。
然后泽的爪经过朔棱角分明的腹肌时才明白什么叫速度与激情……
再加快了爪上的速度压住心中喷薄欲出的激情后,朔看着朔看着朔身上最后的一点布料……
泽一咬牙,拉住淡蓝色平角裤的裤脚,猛地往下一扯。
然后一个大东西在一片浓荫的掩护下映入视野。
“太羞耻了……”泽在心中哀嚎道,“算了,明天让他自己去洗好了。”打定注意的泽抓起衣服准备再去拿一套衣服来。
熟睡中的朔突然伸出一只爪子牢牢拉住泽的爪臂,用力一拉,泽脚下一个趔却,便头朝下一头栽倒在朔怀里。
“唔…爸…妈…别走……”朔此时的声音居然带着些许哭腔,怀里的泽听到这话也不再动弹,心里突然没来由地一酸:“他小时候……一定吃过不少苦吧……”
证明了朔一身肌肉不是白长的之后,泽也就放弃了,“算了,明天问问他吧。”
泽红着脸把头埋进朔胸口浓密的毛发里,一阵阵熟悉的味道闯进鼻子里,,反手抱着朔,泽这才发现朔现在好像一丝不挂……
虽然那东西还是软软的,但泽的小腹还是传来异样的触感,让兽心猿意马……
“唔...还挺舒服呢……”带着羞涩的泽在朔怀里忍不住呻吟了一句,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