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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太晚了]≯15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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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的全世界都会围着你转。]
[直到后来现实将我打哭。]
[我才愿意放开我的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20 19:07回复
    「解忧」 HE向
    这个世界纷乱杂烂,行走的灵魂击打着你的肉体,腐烂的肉体又被肮脏的灵魂再次摆动。我想,该双手合十抬眸凝望天空,装着的云彩被切开成了几块,里面盛着的食物,有多绚丽。
    中本悠太第二次的决定要放弃这个世界。他找不到存在的意义,于是顺手拿起旁边的手工刀轻轻的沿着手掌的纹路划去——痒并充满着快感,末端微绽开的皮肤冒出红色的生命,宣扬着来到陌生领域的兴奋。中本悠太本是善良人,它愿意让这样更多的生命占领着他的领域。他无所谓,这个领域充斥着他不喜欢的颜色。
    他以为着皮肤是脆弱的生物,附着着脆弱的灵魂表面,包含着脆弱的性格体表——但是鲜血只有少许溢出。他握着手工刀的手指加重了持有力,他见到了新的世界。他看着鲜红的生命更多的占领了他的领域,他们在兴奋的跳舞,他们的分身开始晕染着这片领域的一切事物——满分的作业本和一篇来自学弟的情书。
    他没有看过那封情书,也无法想象内容夹杂着浪漫的诗歌,不知字体的清秀和信纸上残留的些许香气均都在告示着中本悠太——郑在玹其实还蛮爱他的。
    中本悠太见过郑在玹。在D楼2层拐角的第一间教室时他手里接过校长亲自向他颁发的奖学金,郑在玹出现在门后的天空。他的衬衫装着天空的颜色,他的笑容里盛满了天空的云彩,他连带着他的发丝都拥有未亮天空时乳白的青春。撇眼掠过别在胸口的姓名牌,同样的字体制造出的字牌,中本悠太和郑在玹之间隔着一昼夜——他是明亮的白,我是昏暗的黑——我得走过多少的地域调多少的时差才可以和他在同一面——连愿意接纳我的飞机轮船汽车都没有甚至脚下那双硌脚的运动鞋也不愿意。
    或许你可以看一眼这封情书——来自一个跳动的血液向中本悠太为他提供了这片领域而提出的感谢。中本悠太接受了,小心翼翼的将手工刀放在最显眼的地方,蹑手蹑脚的用尺子划开信封口,跑出来的香气被嗅进鼻腔连带着细胞也沉浸,他慢慢读着,一字一句的充满感情的在胸腔前缘沿着云彩的纹路流开——这一定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字眼,拥有着最轻柔的羽毛撩拨了最坚硬的心。
    “你是我的情感,源自于心脏里炽热的情感。”读到第二段时跳入眼帘的第一句话,于是接憧而至的是那天午后中本悠太被拉去操场散步时郑在玹进球的那一瞬间——那是一支篮球水平极其垃圾的高二学生临时组成的球队。郑在玹竟是主力,进了开场十几分钟的第一球,他们在世界的中心欢呼,连带着周围的女孩也将笑容给予他们。他也将女孩递给他的冰水一饮而尽,也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些许抬眸瞄准靠近排球场的中本悠太,似乎是被妈妈撞见正偷吃糖果的孩子般狼吞虎咽的将嘴里最后一口水往下滑。他有特意的与朋友调侃似乎最边上的篮球框会比较容易进球,于是也顺理成章的更靠近了中本悠太一点——他坐在那里附近的长椅上,带着耳机应该在听这个时代最青春的歌。
    “我把关于你闯进我生命的点点滴滴都记住在血液。”后来郑在玹这么形容中本悠太的相关。大概最活跃的一滴血液是那天下的最暴的那场雨。晚上星星也出来晃动的时间,中本悠太很早的背着包从三楼下来,站在走廊望着黑色世界的雨滴,一边庆幸着自己带了伞,一边打开伞后发现带了一把坏了的伞后想要拥有调换时间的能力。原本早退赶上公交车有空座的想法也被叮当响的铃声打碎。一拥而至的人群带着兴奋从他身边穿过,偶有认识的人看见中本悠太的伞还会不适宜的坏笑。直到后面的楼梯口出现了郑在玹。
    “学长...你的伞...很有个性哎。”这是天空向星星跨越时间说的第一句话。
    “呵,就,今早随便拿了一把,也不知道是坏的...”中本悠太挠了挠头,手指插入发丝随意的摆动,头顶翘出来的那一缕像天线一般的引导外太空的信息。
    “要不要和我一起打?”
    “不用...我先走了”无所谓的态度碰上周边几个将视线停留在郑在玹的女孩,中本悠太愈发觉得自己糟糕不堪,他就应该闯进雨中好好享受一场大自然对他的数落,他就是一次祸害的结果。倏忽间的鼻尖一酸,下一秒就如雨滴掉落大地,要赶在人多钱尽快离开,中本悠太的唯一想法附着于干净球鞋,撑起破坏的伞快步走向家的方向。后来他发现一切都湿了,不仅他的校服也包括他的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7-07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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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多爱你干净的笑。”中本悠太诧异于那形容词,从出生到此刻他从未自己干净过,就连浸泡在水中也会担心身上的肮脏昏暗将其晕染。但中本悠太确实将如此的形容词放在郑在玹身上比对过,他发现这类的词语天生为郑在玹匹配。他有见过校园晚会时他穿着绿色的套头衫坐在舞台中央用无口音的英文调调唱着他第一次听的歌,却也觉得那旋律大概天生为郑在玹所写。他坐在班级的后方也却溺在一曲了结后微微笑的他的酒窝中。那时夜晚,中本悠太也体验了白天。但他的短暂白天也是天空的永久光明。
      血液还在慢慢的流,中本悠太有听见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嘀嗒嘀嗒也渐渐形成一首歌――还差歌词――中本悠太在信里找到了歌词。一字一句,却始终落不在血液创造出的旋律点。中本悠太慌乱的抽出几张纸盖在被切开的地方,不能让这些歌词无处安放,他要写出另一首的曲子。随意的拿起被拆开一半的创口贴,贴在全身太多处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收藏好那把刀,也要将沾在刀刃的血液清洗干净,以后或许还有用。静静的处理好了一切,再次的拿起信,再次得审读歌词。像是老师批阅最后一张试卷般的放松心态,又似像教主用心聆听教会歌曲般的庄严。还差最后一句――中本悠太喃喃。
      “啊,出来了。”像是孩子得到梦寐以求的糖果,中本悠太的嘴角上扬,挂着织女的牛郎。中本悠太轻声念叨着最后一句的歌词“郑在玹,我似乎可以喜欢你。”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7-07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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