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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了,记性也不行了呢,我这一生所剩的年月一不多了吧!”这样想着不禁也有些伤感呢,透过车窗可以看见雪松上厚厚的积雪,不时闪过的人家灯火,就像黑夜里闪过的流星,转瞬即逝的璀璨,一切似乎都和80年前如出一辙,只是在车窗上倒影出的人已经一头白发,额上刀刻般的痕迹也是满了岁月洗礼的痕迹,感叹之余,观望身旁的人却容颜依旧,这大半个世纪的时光似乎只是微风轻拂,在他那湛蓝色的眼眸深处留下一丝水波的荡漾,“真是不公平啊!”
“铃木先生在说什么呢?”身旁穿着藏蓝色和服的少年温和的一笑道。
“只是在想安定为什么都不会变呢?”
“哈,为什么又想到这样的问题了?”
“嘛,只是你我的差距也太大了吧,呃,我只是说......”
“因为我只是把刀啊”少年示意我不要解释了,慢慢说出了那个对于他和我都很残酷的真相,“我只会为主人的意志有所改变,为主人的期望而血战沙场,为主人的存在而存在,永远守护在主人的身旁,这难道不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吗?”
“安定,不要再说了,是我不对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我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没事,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在想啊,我作为一把刀,连主人都守护不了,又凭什么身负大和守的名号呢?”
”安定......”
“我没事”少年用他一贯的笑容掩盖了眼中闪烁的泪光,“请让我说下去铃木先生。”他很肯定的看着我,我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看着他慢慢的说着,目光逐渐深远,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什么都没有变吗?怎么可能?冲田先生也好,清光那个家伙也好,又或者花子小姐?他们的离去对于我们终究不会是世人提起时的那样淡然吧,我们都已经改变,不在乎容貌只是伤心过,痛苦过的心,早就不在是当初了,不是吗?”
“我虽然只是一把刀,但是我还是懂得什么是快乐,什么是无可奈何,我知道我不出意外的话寿命会很长很长,还有可能遇见更多的人,而他们,我完全可以当做一场美好的梦,但是啊,就算清楚的明白这样,我还是愿意选择活在这场不愿意醒来的梦里,再多几年也好啊,谢谢你愿意带我回来这里,或许这样对于已经改变了的我是最好的选择。”语罢安定很郑重的起身给我鞠了个躬。
“诶,不必这样的!安定,这不光是你的愿望,其实也是我的愿望,如果可以回到一切都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好了,对吧?如果可以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把花子独自一人留在湖村......”
“我的话,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心甘情愿的和冲田先生一起去京都,我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但是会更加珍惜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吧。”安定擦去眼角的泪水,但是掩不住眼中流露的悲伤。
“慢慢就会好的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安慰他,而我能做的大概只有在这个宛若当年的雪夜陪他再回到那个最初开始的‘雪国’,或许这里奇异的魔法可以让他安心的睡去,不在思考那么多的世事轮回,或许吧。
拿出日记本,老人逐字逐句的写下:1934年1月14日 殊途同归,我们终究还是回来了,我的故乡,我的雪国。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了,记性也不行了呢,我这一生所剩的年月一不多了吧!”这样想着不禁也有些伤感呢,透过车窗可以看见雪松上厚厚的积雪,不时闪过的人家灯火,就像黑夜里闪过的流星,转瞬即逝的璀璨,一切似乎都和80年前如出一辙,只是在车窗上倒影出的人已经一头白发,额上刀刻般的痕迹也是满了岁月洗礼的痕迹,感叹之余,观望身旁的人却容颜依旧,这大半个世纪的时光似乎只是微风轻拂,在他那湛蓝色的眼眸深处留下一丝水波的荡漾,“真是不公平啊!”
“铃木先生在说什么呢?”身旁穿着藏蓝色和服的少年温和的一笑道。
“只是在想安定为什么都不会变呢?”
“哈,为什么又想到这样的问题了?”
“嘛,只是你我的差距也太大了吧,呃,我只是说......”
“因为我只是把刀啊”少年示意我不要解释了,慢慢说出了那个对于他和我都很残酷的真相,“我只会为主人的意志有所改变,为主人的期望而血战沙场,为主人的存在而存在,永远守护在主人的身旁,这难道不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吗?”
“安定,不要再说了,是我不对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我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没事,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在想啊,我作为一把刀,连主人都守护不了,又凭什么身负大和守的名号呢?”
”安定......”
“我没事”少年用他一贯的笑容掩盖了眼中闪烁的泪光,“请让我说下去铃木先生。”他很肯定的看着我,我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看着他慢慢的说着,目光逐渐深远,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什么都没有变吗?怎么可能?冲田先生也好,清光那个家伙也好,又或者花子小姐?他们的离去对于我们终究不会是世人提起时的那样淡然吧,我们都已经改变,不在乎容貌只是伤心过,痛苦过的心,早就不在是当初了,不是吗?”
“我虽然只是一把刀,但是我还是懂得什么是快乐,什么是无可奈何,我知道我不出意外的话寿命会很长很长,还有可能遇见更多的人,而他们,我完全可以当做一场美好的梦,但是啊,就算清楚的明白这样,我还是愿意选择活在这场不愿意醒来的梦里,再多几年也好啊,谢谢你愿意带我回来这里,或许这样对于已经改变了的我是最好的选择。”语罢安定很郑重的起身给我鞠了个躬。
“诶,不必这样的!安定,这不光是你的愿望,其实也是我的愿望,如果可以回到一切都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好了,对吧?如果可以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把花子独自一人留在湖村......”
“我的话,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心甘情愿的和冲田先生一起去京都,我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但是会更加珍惜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吧。”安定擦去眼角的泪水,但是掩不住眼中流露的悲伤。
“慢慢就会好的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安慰他,而我能做的大概只有在这个宛若当年的雪夜陪他再回到那个最初开始的‘雪国’,或许这里奇异的魔法可以让他安心的睡去,不在思考那么多的世事轮回,或许吧。
拿出日记本,老人逐字逐句的写下:1934年1月14日 殊途同归,我们终究还是回来了,我的故乡,我的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