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赞！

现代文

赞赞赞！！！！期待后面的

求更新！！

西皮！！！

怒舔太太

大大好勤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早已没了时间概念。左腕处的手表早已砸烂，细碎的屏幕四仰八叉的乱翘着。他心里憋得难受，空落落的。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呼之欲出。他对陈袆说，老师，我们说说话。
说什么？
他就把他做的梦，描述了一遍。说的断断续续，有好多字音也模糊不清。
陈袆听了，有点想笑。也只是想想。没有动作。无力和疲乏让他勾勾嘴角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有些费力。更不要提开口讲话。况且，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陈袆只觉心中升腾起一种异样的、微妙的感受，似乎是恶心，又似乎不是。
便还是寂静。黑暗，无声。让人分不清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睁着眼还是闭上了。
他整个人木掉一般，又觉得轻飘飘的。严重缺少睡眠，缺少水，缺少能量。
他想听听老师的声音，驱走这让人求生不得，想死亦又不能的折磨。等了半天，然而什么也没有。他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他有点怕。他就喊，老师！老师！他拼尽全力叫喊着，但事实上声音很小。很难听。他快要脱力了。
然后，两人相握的手被摇了摇。他又放心了。眼皮很重，想睡觉。扛着。熬着。
过了很久，又像是一瞬。
想翻个身。也只是扭了一扭。甚至扭也算不上。只是他的自我感觉。一个小小的摩挲，也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咳嗽一声，清清嗓子。
陈袆也咳嗽一声，清清嗓子。
陈袆说，我感觉不到腿了，会不会折了？
他吓了一跳，赶紧说，怎么会？他又想，再这么个鬼地方压着，也不是不可能。但他还是说，兴许是压麻了。他也试着动了动腿，大脑神经丝毫没有接收到任何信息。他倒也没有害怕，没有担心。只是很坦然的，说，老师，我也感觉不到了。
陈袆没有回应。只是叹口气。与其说叹，不如说风箱在鼓动着空气，吱呀吱呀。
你爸怎么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
他嘿嘿地笑。尽管也只是咧咧嘴，笑不出声；但他还是咧着。
你呢？老师你不也是吗？大唐高僧，之后的旃檀功德佛。
呔，又没什么人记起了。
寂静。
老师。你可要活下去啊。良久，他突然说。
怎么这么说？你我都会好好的。你老师我这么年轻，还没相个好姑娘呢。陈袆顿了顿，挫败地说，小手都没拉过。
听了这话，他莫名有点堵。心里就是有点儿……不舒服。他就问，老师，男女间的爱，是不是很不好？
陈袆不知道他的学生为什么要问这个。但他还是琢磨了会，用早已粘滞的思维转了一圈。也不是不好。天下的爱都是好的。陈袆回答。哪有不好的爱？只是人们施加的欲望太多，那便是小爱。若当作众生，他和众生一样弱小，一样会犯错，就是大爱了。像爱所有人一样，带着慈悲和怜悯。
说的多了，便得瞎喘。
他听着，似懂非懂。
但莫名的就有点不服气，他就说，那孙悟空呢？不是我，是、是书里的那个。他对唐僧那么好，唐僧又怎么样呢？说的结巴得很，语无伦次。
陈袆就答不上了。他本想说点什么，可是又抓不住脑内那一闪而过的东西。
过了一会，陈袆说，我睡觉了。
霎时脊椎好似流过一股冰凉的液体，自上而下；心也如悬置在冰窖中一般，拔凉，没底。他本来就晕乎乎的头又嗡的一声，那么一刹那，真的无法思考也无法呼吸了。呆了一会儿，发了疯的去摇老师的胳膊，摇，却得不到回应。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他知道。
可是他还是想哭。
唇片颤抖的厉害，鼻子也很酸。
他拼命的眨眼，他不想让眼眶里打转的东西流下来。
他太累了。
我也睡一觉吧。他想。
闭上眼的那一刻，眼泪还是涌出眼角，蜿蜒的流淌。

婉转的鸟啼唧唧喳喳，层层叠叠，远远近近。倒也生意盎然。
他倏的睁开眼，目光暂时无法聚焦。便又缓缓地阖上，大脑有些当机。头晕。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但仔细回想却没有什么印象。脑海莫名浮现出一句话。
哪有不好的爱？天下的爱都是好的。
好生奇怪。也没有想再多，活动着右手，感受到金属的质感。忽地一顿，终也回了神。他睁开眼，偏头朝树下望去。看到身着一袭大红袈裟的人依旧好端端的倚坐在那里，打着盹。放下了心。
还有许多路要走。师父还要受许多的难。他心里有点酸楚。
他抬起手；摊开。掌心落着被树叶缝隙撕裂开的斑驳的光影。
阳光正好。
-Fin-

意识流，我都不知道自己写的啥。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