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
秋日里阳光依旧毒辣,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最后一棵草就是你了!”桌子这样默念着,挥舞着锄头。
“做成就不是一般的枯燥。”桌子看看袖子,挑了干净的一块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桌子一直不懂为什么会有擦汗时糊一脸泥巴的萌点。电视剧里都是糊给电视机观众的吧!然而此时并没有人会关注一只矮子。
桌子低头沉默了一下。又抬起头,迷茫地望着未知的远方。有风吹过,吹动额前几缕发丝。似乎故事里的回忆,都是这般展开,汹涌如海浪,又跳跃难寻。
桌子甩了甩头。止住回忆和思念。手却掏出一串叮当作响的玩意。桌子轻轻叹了口气。
听说,银心铃上刻下的名字,会随着当事人变化而变化。桌子并没有验证过。只是看着一年都无变化的名字,倍觉心安。即使,已经江湖不变。
桌子把银心铃别在腰间把玩了一番。歪头傻笑几声,又轻轻皱眉。最终把银心铃塞回了包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