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尚不及反应，颈后一麻，不由的软在他手上，卸了骨头似的。闭上眼前看见的，是他拧紧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
（再睁眼时，入目是惨白的天花板，外头安安静静的，喜事早就结了。愈想愈是满腔怨火，憋闷得都要喘不过气来，却在他身上吃了亏，一时不敢再闹，只扯过身上搭着的薄毯子盖过脑袋去，自己生闷气。）

（将他安置好后，便摒退了佣人，脱了深绿呢绒外套，只穿一件薄衬衫，往厨房去了。捣鼓许久，也不过一碗莲子羹——骑马握枪惯了的手，干这些倒也极生硬了）
（入了卧室，察觉他已经醒来。狭了眼帘，也不看他）
喝些汤水，暖暖胃
（语气挺冷淡，将碗放在床侧的案上）

（有脚步声靠近，从毯子里掀开条缝，偷着瞄了眼——他绷着那张晦气的脸，手里还端着个瓷碗，衬衫袖子往上卷了两折。）
（那碗冒着热气的东西，在冬天是极其诱人的，靠得近了，还能闻见莲子的甜香。咽着唾沫吸了吸鼻子，却还记得是在闹脾气，只将整个人蜷得更紧了，并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