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知识的态度，既敬畏又好奇。如果一个人能够滔滔不绝地陈述，大家会既佩服又畏惧——觉得可能是厉害的人，有可能是骗子。
有极佳音响效果的人——会唱歌、会说故事的——受欢迎程度匪夷所思。所以老年间会唱歌的少年少女简直是万人迷。蒙古没有文字时，一度靠很会唱歌的使者传递命令。
因为都不读书，都不识字，所以需要会写字的先生，帮一整村的人写信。不会写字，就靠画画传递信息。
这就是不阅读的时代。实际上，如今普遍阅读的时代在人类历史上，微渺得短暂无比。
但幸而，历史上一直有星星缕缕的人在阅读——哪怕一百个人里只有十个人读书，好歹书传下来了——于是，书本知识，能在相当小范围内流传，直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