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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能迷茫的睁开眼睛,他坐在浴缸里,腿就挨着浴缸,水里的浮力致使无能很难保持一个动作,他就像是飘在水面上的浮萍一下,沉沉浮浮,时不时的,断掉的小腿就撞在坚硬光滑的浴缸壁上,疼得无能满头是汗。
  “醒了吗,感觉还好吗?”温柔的、沉稳的声音。
  可这样的声音,无疑就像是恐惧一样瞬间就将无能淹没,无能的牙齿磕碰道一起,发出颤抖的声音,“苏夜明,你会杀了我吗?”
  “当然不会。”苏夜明掬起一捧水,淋在无能的肩膀上,细心的为无能清晰每一寸肌肤。
  十指修长,白皙温润,还能书写一手拍案叫绝的毛笔字。
  可无能却觉得,那手上遍布鲜血,这样想的时候,鼻尖甚至都冒出一丝浓厚的血腥味。
  无能忍不住犯恶心。
  他想逃,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拼命的发出警告,可他就是动不了。
  他只能瞪大了一双眼睛,呆滞的任由苏夜明摆布,像是一只吓傻了的傻狍子。
  “这么害怕我?”苏夜明笑的十分温柔可亲,那张面孔具有绝佳的欺骗性,他缓慢的说道:“那么你可以许愿——只要是你所愿,我将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无能六神无主,他根本弄不懂苏夜明的意思,而且苏夜明从来没有这样过,无能本能的害怕。
  “来吧,许愿吧,无能。”苏夜明的语气像是羽毛一样的拂过无能的心脏。
  “只有我想你消失,你就会消失?”无能的嗓子干涩,他实在太紧张了,他紧张的盯着苏夜明,按耐不住的想要迫切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对。”
  “不会惩罚我吗?”
  “当然不会。”
  “那!那!那你!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吧!”
  苏夜明将无能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水渍,为他披上毛毯,然后笑盈盈的躬身说道:“如你愿望。”
  苏夜明走了。
  无能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才走出浴室。
  他腿骨断掉的地方只要一碰就疼得钻心,所以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走到浴室门口都几乎花掉了他所有的力气。
  可是,他还是走了过去。
  他停在了最可怕的修罗战场之上。
  他站在了少年的尸体旁边。
  “对不起,我救不了你。”无能轻声对自己说道。
  他又在地下室里呆了整整五天,期间,他呕吐了无数次,才哆哆嗦嗦的将少年的尸体打扫干净——将所有的尸体全部放进冰箱,碎肉全部冲入下水道,又撕碎床单,将地面上和墙上的血,一点一点全部清除干净。
  可清除得并不干净。
  血迹,顽强的遗留在地毯上,墙壁上,无论无能怎么清洗,都无法洗干净。
  五天之后。冰箱里再也没有食物了。
  无能饿到恍惚,才想明白苏夜明是真的走掉了,不会再回来了,也不会再有人来这个地下室给自己送食物了。
  如果不出门找食物,他绝对会被饿死在这个地下室。‘
  生的欲望,让无能整个人变得无比的亢奋!
  不能死。
  绝对不能死!
  在本能的驱使下,无能第一次,一步一步的顺着阴暗潮湿的台阶向上走,朝着光明一直向上,然后站在光明之下,下午的太阳,直接照射着他的脑袋,把他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染得金黄。
  原来——阳光是这样的啊——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电灯泡一样耀眼,挂在高远辽阔的苍穹之上。
  可是,照在身上,是有温度的。
  好温暖。
  好温柔。
  让无能想起了暖暖的洗澡水,苏夜明的体温,还有冬天的被窝。
  他找不到更好的词汇来形容这样的感觉。
  无能忍不住泪满盈眶。
  原来——树真的是绿色的,天真的是蓝色的,云朵真的是白的,水真的是透明的。
  这就是自己所一直追求的世界。
  和少年所描述的世界是一模一样的。
  无能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苏夜明不知道所踪。
  少年身份不明。
  但,现在——
  这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无能已经自由——
  但,显然——
  这是一切的开始。
  因为无能在地下室的墙边上看到了一张被晒得发黄的,还缺了一角的通缉单:
  公安部A级通缉令
  吴能,男,汉族,1990年7月25日出生。
  户籍:湖北省武汉市XX区太平街道23号
  身份证号:441881199007257893
  公安侦破2017年7.25日杀人案件,该男子疑似与7.25武汉特大凶杀案有关,提供线索者,可获得十万元悬赏。
  下面附上嫌疑犯照片。
  而照片,赫然就是现在无能的模样!


IP属地:湖北49楼2017-08-07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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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物,其实只够半天。
      每一次,苏夜明带来的食物都很少。
      无能不能生火,所以,他吃的经常只是苏夜明带来的面包,罐头或者水果。
      水直接喝热水器里烧开的洗澡水。
      他吃的很少,长久以来,越来越瘦,但他的骨架娇小匀称,所以并不难看。
      他很少会排泄。
      苏夜明说:“只有这样,你的后面才会是干净的,随时随地的都可以被我上。”
      无能总被苏夜明暧昧的笑容,和下流的话语弄得羞愧难当。
      脸颊上染上绯红,稚嫩的面庞,让他看上去格外青涩。
      苏夜明每次看到这样的无能都会恶劣性的压住无能,把他按在地上,胯)间的器)物若隐若无的摩擦着无能的小腹,口齿不清的咬住他的耳朵,“你喜欢被我上的感觉,不是吗?很爽,对吧。”
      无能被挑逗的全身红透。
      苏夜明却乐不可支。
      无能并不能理解苏夜明的这种快乐。
      无能只知道,他大部分时候会很饿,饿到受不了。
      可他不能走出地下室的门,否则他将面临非常严厉的惩罚。
      只有一次,无能推开过那扇门,但并没有走出去,因为门外只有黑暗,无能害怕黑暗。
      那也是无能受到最严重的一次惩罚。
      苏夜明把他吊绑在床头整整两天,放他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两条胳膊完全失去了知觉,他永远记得那种即将要失去双手的恐惧。
      所以他再也没有踏出过地下室一次。
      地下室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春天的时候,吹进来的风是温暖的,带着潮湿的泥土和青草的香味,夏天的时候,那风变得燥热,夹杂了一两声微弱的蝉鸣。
      但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绿色的树木?
      晴朗的天空?
      暗褐色的土地?
      还有石头,还有灌木,还有花朵,还有鸟?
      无能总无限遐想。
      这是无能唯一能够感受到外界的地方。
      所以,无能时常趴在那小小的通风口,感受外面世界吹来的气息。
      这样做的时候,好像自己都不饿了,身体变得轻盈,舒适,就好像在母体中的那种感觉。
      可苏夜明并不喜欢无能这样。
      他那原本温柔明亮的眼眸,在看到无能趴在地上,眼神变得那般凌厉,仿若恶鬼。
      他会不同以往,他会弄疼无能,他会居高临下的看着无能,他会硬生生的插)进无能,甚至是直接用鞭子抽打无能。
      无能每次受伤,基本都是因为他靠近通风口。
      发展到后来,苏夜明甚至不允许无能靠近通风口。
      今天。
      只是因为无能就站在通风口一米之内的距离,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无聊的在小小的空间里打转,无意中靠近了通风口而已。
      苏夜明气得红了眼。
      “你还在想着逃走?我说过,你不准走出这个地下室!”凌然若剑的语气,寒冰一样的手指。
      无能在那手指触碰到自己的时候,就猛的颤抖,他惊恐的捂住脑袋说:“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可是,苏夜明还是惩罚了无能。
      “你要记住,我就是你的明天。”苏夜明在插)进无能的时候,咬住他的胸口说道。
      无能疼的泫然欲泣,抗拒的挣扎。
      可是没有用。
      他只能哭着被动的接受。
      被爱,被伤害,被痛苦,被孤单,被抛弃在这间只有二十平面的地下室,永不见天日。
      因为,他的明天就是苏夜明。
      可苏夜明,并不是每天都会来。
      他有时候几天才来一次,有时候更久,但最多没有超过半个月。
      无能乖的时候,苏夜明会给无能带礼物,例如冰箱,虽然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保存,所以,无能会在里面放一些不是食物的东西,例如枕头。
      其他的礼物还有日历,纸和笔。
      可无能从不会写什么。
      他写的任何东西,苏夜明都会仔仔细细的查看,一旦发现有不对的字眼,或者带着强烈的渴望逃离苏夜明、追求自由的言论,苏夜明会当着无能的面,把写满字的纸张烧掉,然后再逼着无能把烧成灰的纸张,吃下去。
      苏夜明对无能来说,是绝对的存在。
      绝对的,并且唯一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会跟自己说话的人,会给自己活着的感觉的人。
      可无能好怕,苏夜明会消失。
      会永远永远的消失,就和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威胁自己时,说的那些话一样,他会让无能独自一个人呆在黑暗的地底,直到死亡来临。
      每次,苏夜明超过三天没来。
      无能就会有非常强烈的这种感觉。
      这种时候,他会感到不安,会哭,会焦躁的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动,走动,一刻都不得停。
      直到,苏夜明到来。
      小小的人,满脸笑容的扑向那个并不温暖的怀抱,好像拥有了全天下,好像苏夜明就真的是他的天下。
      那种感觉,就像是毒品。
      让人不得不欲罢不能。
      无能在苏夜明不在的时间里,总发疯一般的想念苏夜明,想念他带给自己的食物,还有愉悦和满足,还有他身上带着的淡淡的烟草香气。
      无能曾近挽留过苏夜明。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7-08-09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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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难过的哀求苏夜明不要走,可后者从来没有回应过无能的这个要求。
        无能面无表情的简单的吃了两口午餐肉罐头,剩下的丢进冰箱,然后在水龙头上喝了两口水。
        身上的汗已经干掉了。
        可无能还是觉得粘腻,但是他很累,全身无力。
        权衡了一下,直接倒在床边的地毯上,只盖着一张薄薄的床单,在靠近通风口的地方,睡着了。
        他的睫毛长长的,一动不动。
        这让他看上去格外的安静,像是一个并不精致,但却乖巧的人形玩偶。
        忽然,他听到的一阵呼唤,“喂,喂,醒醒,醒醒!”
        无能醒了。
        他懵懂无知的看向通风口,他看到哪里探进一个脑袋,来人显然非常惊讶无能的存在,“你怎么会住在这里,前辈们说,这里被荒废了至少十年。”
        无能害怕起来。
        仿佛自己的骨子里已经牢牢记住苏夜明的话——不能到外面去!不能和外界接触!
        来人是外界的。
        显然,一定是外界的。
        他身上带着的气息,那么显然,那么不同,那么耀眼。
        无能后退。
        看着来人推开通风口的栅栏,从里面爬了出来,抱怨:“妈的,这地道真难爬,又小又窄,还都是泥,脏死了。”
        随后他笑嘻嘻的靠近还裹着被单的无能,四处张望,“嗨,你难道是传说中的被困的王子吗?哈哈,开个玩笑,别介意,你怎么会住在这里?”
        无能惊恐的瞪大眼睛。
        他猛的坐起来,飞快的后退,一退再退,爬上床,缩在床的角落里,一边发抖,一边恐怖的盯着来人看。
        床单从肩头滑落,又滑落到臀部,最后念念不舍的从光滑的腿部落下去,露出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的美好肉体。
        春光无限好。
        更何况是一具明显经历过性)爱的肉体。
        那上面遍布了红色的吻痕,可以预见,当时候的纠缠是多么激烈。
        来人还只是个少年,他红了脸颊,眼睛都直了,结结巴巴的说:“你怎么能,怎么能一件衣服都不穿?”
        无能越抖越厉害。
        少年手忙脚乱的拾起地上的床单,跪在床上,重新给无能披上,他别过脸,说道:“咳咳,我没有恶意的,也不是故意吓到你的,你没事吧。”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无能。
        是暖的。
        和苏夜明一点都不一样。
        是完全不同的,来自外界的手指。
        好温暖,好温暖。
        无能明明本能的害怕到不行,可他的心是温热的,他忽然想到:自己终于接触到外界了,这就是自己一直渴求的外界啊!
        得到了——为什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了?
        那自己会又再一次失去吗?
        他胆怯的爬过去,伸手小心翼翼的拽住少年满是泥土的衣角,哑着嗓子说:“你不要走。”
        不要走。
        对,不要走。
        不要留他一个人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好。”少年看着无能犹如小兽一般的无助表情,怜爱的说道。他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放低了,生怕会再一次吓到这个精灵一般的神奇男孩。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他曾经多么想从苏夜明哪里听到。
        可一次都没有。
        现在却,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答案。
        无能瞪大眼睛,泪迅速集结,盛满,溢出,滑过脸颊。
        他呆了一下,捂着脸,失声痛哭。
        为了这一次的温暖。
        他哭到声音嘶哑,他乖巧无助的窝在少年的怀里,一边一边的问,“你不会离开对吗?”
        “是的,我不会离开。”少年每一次都是这样回答。
        无能好开心。
        这样的心情,和见到苏夜明的心情不一样。
        是那样的激动,难过,喜悦。
        所有的情绪是那般的激烈,就堵在小小的心脏里,剧烈的发酵、膨胀,以至于他觉得他这样弱小的身躯,就要快要爆炸了。
        “我可以亲亲你吗?”少年忽然问道。
        无能愣了一下。
        在人和人的交流里,亲吻不是很正常的吗?
        为什么还需要征询自己的意见呢?
        这些都是苏夜明教给他的。
        所以,无能从不拒绝和苏夜明做)爱,因为他虽然只是一个人,但是他还是想成为一个正常人,一个本应该还活在人群里中的、合群的、普通人类。
        少年以为无能在犹豫,顿时脸色涨红了,急急忙忙的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太可爱了,而且,亲亲你,你可能会感觉更好。”
        “感觉更好?”无能听不懂,他重复了问题,又在少年不知所措的时候亲了少年的嘴唇,懵懂无知的问道:“是这样吗?”
        “嘭——”
        少年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一把巨大的火把,被一瞬间点燃,以至于发出巨大的火焰燃烧的声音,以至于他已经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了。
        脑子里,只有怀里的男孩。
        只有那诱人的身躯。
        只有那粉色的嘴唇。
        只有嘴唇上那被火烧过一般的感觉。
        少年把无能压在身下,胡乱的推开无能身上的床单,粗糙的手掌按压着无能,不断的抚摸着他的胸口,背部,力道大到让无能觉得疼,更让他惊恐的是,少年蹭在自己大腿间的突起物,越来越明显。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7-08-09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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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梆梆的。
          像一根木棒。
          “你真可爱!让人发狂!我遇见你,这一定是上帝的安排。”少年说道,带着浓浓的喜悦和情)欲。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7-08-09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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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 杀莫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7-08-26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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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想找杀莫聊天,发现被删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7-08-27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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