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我依然是loser。但是和我住一起的影路小伙伴都是学霸,都顺利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北电/北影。(那时候我也经常思索如何考上北京电影学院/北电/北影)可能是有了头一年的经验,我深知即便“战友们”关系处的再好,最终没能去到一个圈子,那么还是会无可避免的say goodbye。悲剧发生的时候往往麻木,可只有当悲剧重演才会感到切肤之痛。我的确具备了狮子座所有值得被枪毙的优秀特质,拿得起放不下。我不想和影路站台的小伙伴成为陌路人,这也成了努力学文化课的时候心里的念想。谁都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甘心太早就是了。因而我后来看到高中处的不错的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的照片,大过年的在酒店里突然眼泪流了一手机屏,何尝不是对我求而不得,落到亲友离散的默哀,艺考失败。大半年没管过你死活的小伙伴,突然间找你,不是过问你现在还好吗,而是告诉你,她的洗面奶用完了让你有空帮她买个新的。我当然义不容辞了,哪怕还有两个月高考。我经常开玩笑说自己是美妆小达人,于是这几年都有过艺考时看书看电影到两三点睡下,四五点爬起来给面试小伙伴化妆的经历。我总想着一个人能有点用处总归是好的,可有些时候心酸不可避免。这几年不只是朋友疏于联络,亲戚也是怕你找他要钱似的能躲多远躲多远。我永远不敢问谁,偶尔嘘寒问暖究竟是出于关心抑或是等着一个天大的笑话。像是加菲猫永远都不会问老姜,那天为什么会走进宠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