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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怪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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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9-04 11:16回复
    (近来孕中不比从前,我额娘又远在江宁,不能照料,只递书多封,教我禁宜诸事,言语之间也满是紧张。偶尔入宫请安,额娘只嘱咐千万,一一记在心头。初为人母,百般觉得稀奇)
    (这日午间,正小睡了起身,换了衫子倚在榻上,叫北儿念些志怪故事来听,尔后又觉胎教不好,改了中庸。却难免令人昏昏欲睡。没多时,听见外头有声儿,似是打了水晶帘,迎人入屋)
    (这时辰却也不会有旁人,一手抚着浑圆的孕肚,拿泥金小扇将脸儿半遮,似是睡去)


    2楼2015-09-04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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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几日忙着朝上之事,府邸事宜皆交予管家自己亦无心力管得太多。还记得月余前,尚是从小澈子嘴里听的一句,前几日请平安脉,岑书已有孕了。震惊之余,心里依旧是高兴的,当下让管事去药材铺将所有安胎药材买一份,隔日一早额娘宫里又赏下送子观音,一并诸事全让人妥善替嫡福晋收好)
      (这一日,出了宫径直打马回府,进了正苑换去一套衣服,开口便问了小澈子,韫珍今日如何。想想又觉不妥,便又添了句,岑书呢?见其答了说是这会儿时辰应是在休息,便让他去准备些吃点去岑书那里,禀退了下人,兀自往小艳疏香去。)
      (待下人挑了帘子,只听里屋不急不缓的读书声,并着午后的日头照进屋,当真恬静。冲屋内下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向榻上睡着的人,挪了椅子静静坐在她边上,取了一边书案上的志怪小册子)


      3楼2015-09-04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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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儿清脆的少女音色在那人绕过屏风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屋中悄悄,静无人声。连珠帐散了一边下来,也有穿堂清风拂面而过。他的气息近在身旁,我心中因这些日子的孕吐反应积攒下来的不快也渐渐沉静)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光,他的气息当真极轻,若非闻惯了的熏衣香仍飘在空中,只以为他已走了。微微抬了眸子,见他仍坐在一旁,北儿早已没了影踪。瞧他似乎比上一回见要消瘦些,光影下捧着书的手,照旧指骨分明。探手去握了他手,柔柔一笑)
        我方才做了个梦,还想着等你回家了便告诉你。你猜我梦见了什么?


        4楼2015-09-04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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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春的时分,开着的窗偶尔带进一阵苑外,不知是何种花草的气味,被风吹起的珠帘扬起又落下。见她醒了,将那本说着志怪离奇的书册搁在腿上,反手握了握岑书的手,提过一边的毯子往她身上盖了盖,才扬了扬手里的书)
          午憩前让北儿给你读的这个?那我猜就算梦也该是梦见了什么鬼怪的事,狐女报恩?


          5楼2015-09-04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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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那本《聊斋》不过临时起意,念了几页就想起胎教这等大事来,借着他手力支起身来)这书我没读过,从前阿玛也不让读,还以为是什么有趣故事,一听才知,又是些痴男怨女的门道,本想解解闷儿,倒惹了一阵不快
            (眼角一勾,仍牢牢扣着他手,抬眸对上他挑眉模样,遂笑欣欣回道)只怕孩子听了这个,往后长成什么多情种子或是乖僻魔王,都是大麻烦了。一早儿叫北儿改读了《中庸》,只盼他能一心进学
            (肚子里的孩子似是与我感应,动了动。这几日胎动已是寻常,手上却不由抓紧了他)哎呀,他动了!
            (肚子里的小脚丫子朝外踢了一脚,肚子里的这个似乎迫不及待的朝人宣示着他的存在,皱眉道)也不知是否是临盆之日到了的缘故,这几日他总闹我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5-09-04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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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育嗣之事自个儿这也是头一遭,固然有几个平日里走得近的兄弟家有了子嗣的,但在这话上也不见得多聊,故而如今岑书有孕,除了吩咐府内上下皆好生照料外,再添了几个有经验的老嬷嬷就小艳疏香偏苑住着外也着实不知道还该准备些什么。眼见岑书的小腹一点点显怀,自己这才有了将为人父之感)
              (小心翼翼地将手覆在岑书的小腹上,也不知是否肚中那小子感觉到了自己,掌心处明显感觉得到一动,亦是激动地笑道)
              哈哈哈!看来是个小子,还没出娘胎就不安分。白天你闹你额娘也就罢了,晚上可给你老子老实点睡觉,吵着你额娘休息了,看我不等你一出生就揍你屁股。


              7楼2015-09-04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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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胎育人这等事,于我也不过头一遭,比起他这个作阿玛的,孩儿在我腹中,总要比他更受累些。见他眉目生喜,嘴上虽呵斥小儿,眼里眉间的喜欢总是藏不住的)
                (事情到了如今,总心无旁骛,一心只有我腹里这个冤家。褚彦心有大志,金鳞在池,我总止不住的想替他担些胆子。原本……夫妻本是一体)
                (廊下挂着的鹩哥叫了几声,又有几只雀儿掠过窗前,扑棱棱扇着翅膀远去了。见他一双眼望着肚子,也不多一时,雪颊微偏,存了心思笑询道)
                你喜欢儿子?若是女儿怎么办?生了这胎……还生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5-09-04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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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杯盏垂下眼来,良久才回他一句)我是怕你不喜欢。这孩子与我血脉相连,我自然是欢喜的很,可是你——
                  (话尾就此掐了,满人素来有抱孙不抱儿的道理,只恐他比起女儿更爱儿子,如今这些个亲王贝勒府中的小子格格并不多,若是能多几个儿子,多半能在他皇阿玛跟前儿讨喜,其中的门道,我并非不知)
                  (但褚彦也实在不是什么糊涂种子,吃了茶,又听他将往后略略一提,已有了宏图眉目。气平神宁道)
                  我很喜欢孩子。你平日里总不在家,若是多生几个,府中反而热闹些。
                  (抚上肚子)他如今便这样淘气,往后指不定还是个混世魔王呢。孩子叫什么名儿,你可想过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5-09-04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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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书提了一半的那话茬自己并没接下,纵然不是皇家贵胄,只是普通人家生儿总是喜多于生女,这道理自己这个打小在宫里生长的如何能不知。兴许真如那些老嬷嬷所言,怀着身子的人总是容易多想,眼下却也不愿意岑书想得太多,毕竟其一是儿是女总说个缘字,其二也是紧张她这头一胎只要一切平安。所以这话儿听她言辞挑明,我也就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这样好了,岑书这一胎便是儿又是女,龙凤胎如何?不过若是龙凤胎了,我这就有个要求了,一定要是长姊和幼弟,岑书以为如何?
                    (见她提及赐名一事,倒想起那日在韫珍处同她一道想的那四个字,最终择出的两个。这话自然在岑书略过不提,让小澈子备了笔墨,提笔又搁下)
                    若是儿,便从“世”字辈,世宪,博闻多能曰宪。


                    11楼2015-09-04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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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洞房花烛夜,于我二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浓情蜜意,如今有了我腹中小儿,才真真正正有了切实之感,我是他的妻子,也会是他儿子的母亲)
                      (有些从前仍不敢想,不敢认的念头,现下照着灯影,渐渐明皙了。我曾是个眼高于顶,目下无尘的人,江宁府中,我可称霸。从前不曾肖想过的如今,睡在幔帐之中,腹中有了某人的骨肉。多了软肋,没了盔甲)
                      (二指捏了字条,在灯下好好儿的瞧了一遍,才靠在他肩头)好,便叫世宪。褚彦,这名字当真好听,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5-09-04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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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头上的一吃重,伸手揽过她,印象里自己并无在岑书怀胎最初总是呕吐不止时陪过她,即使后来知道,也总被各种事务绊住手脚无暇分身,对岑书,我总是有着亏欠)
                        (看着手边那个书着世字的纸,半晌无语。刚才的龙凤双生的话虽然只是玩笑,但却依旧如岑书所言,我已无意于府内再纳别的女人入府,只她与韫珍二人不禁冷清,若是诞了子嗣,府内热闹些总是好的)
                        (于是便又提笔,笑道)岑书,若是听了女儿的名字,你可不许恼。


                        13楼2015-09-04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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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贴吧就托付给你们了


                          14楼2015-09-04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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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中不可受风,只我总是贪凉,如今依在他肩头,也不免提了提身上薄衾,听这平白一句,心中纳罕,好奇心也被勾了出来,笑着问道)你选了什么?
                            (一向自恃聪明,听了他前话,只猜了三分,还当他故意逗我,探身去看,薄宣仍不见点墨)你写便是了,若恼也不该我来恼,横竖还有女儿,若取了什么不中她意的名字,瞧她怪不怪你


                            15楼2015-09-04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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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要开口,又噤了声,提笔在纸上落了个”容“字,待写到第二字时抬头看了看岑书脸色,随即又低头将第二字写完,只一笔横。待笔锋一勾,将纸往岑书手边推了推,好整以暇道)
                              容一!容字为字辈,一也算作是她是贝勒府的第一个孩子,岑书觉得如何?
                              (只是岑书这话,自己是不担心的,索性坦言道)
                              就算将来容一恼我,反正宗人府也已经记档,我这阿玛最多就是两手一摊,什么都不理就是了。


                              16楼2015-09-0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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