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传出了一首关于蝉的诗,再次名动京城。
我气的不知如何。却后来被父亲发现了这事,直直跪了许久的书房 定是那摇钱树所做的窝囊事,我童年那 种天真想法散去。只觉得比不过这五弟。便听京城几个狐朋狗友的话,整日拿着钱逛青楼,夜不归宿。只觉得人生那 么短,人活一世,重要是快活。这是他们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
我实在想不懂。全身没有任何错误的五弟,竟也会被螳螂吓得在家躺了个把天,娘急坏了。叫了好几个大夫 ,也说没事。
娘就把逛青楼的我拉了过去,我以为他们放任我的行为停止了,疑心五弟失宠,却是说“你平日与你五弟关 系最为好,那几个妾生的,还不如你们同母同爹生的,好好照顾你五弟。”
五弟就是克我的。
一个螳螂都能被吓成唇口发白,实在窝囊。
“喂。”我从小就没和五弟正在说过几句,此时尴尬不已。把口中骂他的话直直咽了下去。
我推推他。“如何?一个大才子,以一个螳螂就吓成这样?”
隐含的是若传出去京城会怎么看这个杳家五子。
他伸了伸手,我一看,把水递给了他。
“随你。”喝完水的唇实在红润了不少,他本长得像女人一样,此时我竟觉得比那些青楼的庸俗女子不知美 了多少。
呸。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压了下去,被爹知道了,指不定还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伤风败俗。
“没事了?”我假装厌恶地瞟了他一眼,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
“把腿放下,我们杳家的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五弟平静地念出这样的字一样,我把刚刚对他的好感很快 就烟消云散了。
“让你管?我们杳家的人也没一个怕那螳螂之物的。”
我自是得意。总算逞了一回口舌之快。
“混帐东西。”爹一巴掌拍了过来,吓得我把腿放了下去,呆呆地看着他的手。“原以为让你陪着你五弟 你性子多少改一点,不想还是这么一股市井流氓之气,伤风败俗!滚。”
我撇了撇嘴,眉皱了下来。“五弟好便是了。你就没瞧过你这个市井儿子!”
说着便跑了出去,跑出了杳家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