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纲吧 关注:41,029贴子:856,178
  • 3回复贴,共1

【原创】[骸中心生贺]Rhapsody˙内有微6927.1827.8059~慎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初次发帖~  
1楼餵百度大神~ 


1楼2008-06-09 11:52回复
    3楼继续~


    2楼2008-06-09 11:53
    回复
      「骸…大人、」头脑昏沉沉的,顶在颈子上重的像是顶了颗大石头。 
         
        看见有个跟自己相同发型的模模糊糊小号脑袋在眼前晃阿晃,库洛姆细柔的声音才更加有真实感。 
         
        「骸大人你总算醒了,刚刚不管怎麼叫都没有回应。」少女轻蹙秀眉,没有漏看六道骸额角因剧痛而滑下的冷汗,面上露出担心的神色把唇抿的死紧:「怎麼了吗,骸大人?」 
         
        「……没事,我可爱的库洛姆。」 
         
        翠绿色的草皮随著微风像波浪般摆动,刚冒出土的心芽上水珠在阳光下闪烁。这里乾净的感觉不到世界上的污秽、罪恶,与世隔绝似的静谧到只能听见库洛姆与自己的呼吸声。 
         
        库洛姆对著他笑了笑,一眼就看出六道骸心中的疑惑,也许就跟兰琪亚一样到最后即使离开了依然像电子与质子互相吸引。 
         
        这是他们的梦境,少女笑著跟他说她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手中的三叉戟散发著邪媚的银光。 
         
        白皙的手掌握著装满无色的液体的小巧玻璃瓶,看著液体随著晃动时搅混了空气冒出象徵生命般的气泡上浮。 
         
        不管多少,只要让他人喝下这个,就可以跟他争斗并占据他的意识,就如同当初短时间附身在风太身上,差别就只在於是否是永远。 
         
        像是统管了整个世界的网路,看起来就像是各个单一个体,实质上只有唯一的主意志;又像世界树似的,不断延展向蓝天的枝桠,即使被折断了几枝,对於最主要的树干不痛不痒,只有那一闪即逝的空虚感。 
         
        人类的生命在少女的口中像是突然离水的金鱼,在乾热的地板上用力拍打著鱼尾,直到力量完全在空气中蒸发,如此的一文不值。 
         
        「现在狱寺君大概就在并中的天台跟首领一起吃午餐呢。」然后她摇摇瓶子,小脸上写满期待著说:「我已经加在毒蝎子为他准备的保温瓶里面了,跟有毒料理应该不会产生奇怪的化学反应吧?那麼骸大……」少女的声音已经听不清楚了,在六道骸耳中变成如气音般的呢喃。 
         
        原先不属於他的大量习惯、知识与经验一瞬间从远方如翻腾的波浪传递过来,脑充血似的晕眩让他险些招架不住;关於炸弹的应用与攻击方式、狱寺隼人的母轻所弹奏的钢琴曲、所有学校科目的公式与文法,最后的一个是让六道骸都料想不到的--山本武对他情人般的关心与甜言蜜语。


      4楼2008-06-09 11:53
      回复
        山本武的眼神与对他的称呼证实了那些记忆。「隼人?」 
           
          「你还好吗,狱寺君?」在对上泽田纲吉慰问的担心面庞时,六道骸的心脏在腾空然后重重的落下:「刚刚看到你抱著头好像很痛苦似的,已经好了?」 
           
          「……呃、喔,很抱歉让十代目担心了,已经没事了!身为十代目的左右手这麼没用真是--」激动的俯伏在地,磕头磕到快敲出血来。 
           
          「啊啊,没、没事就好,别这样阿狱寺君!」 
           
          之后得一整个下午他不只操纵著狱寺隼人的身体,还可以感觉到有几个在邻近报社上班的『自己』有的因他不小心分神打翻热咖啡或者整篇该上交的报告满是错字,又或者是在蛋糕店打工的『自己』糊涂的漏掉中学生少女所点的黑森林。这大概比阿尔克巴雷诺的昆虫还要好用来收集情报吧--六道骸毫不在意的想,这是他不断搜寻狱寺的脑海中所得到的一点点心得。 
           
          烧红的夕阳远远斜斜的躲在山头后,名叫泽田纲吉的兔子好奇的偏头看向窗外。 
           
          他发现今天的纲吉常常心不在焉,连续两节课被老师叫起来七次都无法认真回答问题,就连下课也不停叹气。 
          啊!这是第十八次了--完美无缺的男人试图让自己忽略掉那令人心烦的次数。 
           
          「十代首领到底有甚麼让你困扰的,身为左右手我会努力去解决的!」揣摩著字句,说起来还真有点辛苦。 
          纲吉稍稍顿了下:「……呃、没事的,谢谢狱寺君。」然后绽开跟狱寺隼人、以及自己的记忆里一样纯真美丽的笑颜。 
           
          山本武大声嚷嚷放学了来我家过夜吧隼人的声音在学生还没完全散去的教室回荡,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接著就是狱寺隼人大声的咆哮与泽田纲吉的劝架声。 
           
           
          突然的广播声响在吵闹声中快被隐没。 
           
          狱寺隼人注意到他敬爱的十代首领双颊微微泛红,一脸期待的盯著置於教室墙角的音响看,那柔和的水跟在山本武眼中看见的一模一样。 
           
          不辜负他的期待,广播是那端的传来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2年A组泽田纲--」 
           
          小兔子用他短短的腿跑出去,有并中的帝王在后帮他撑腰哪有老师敢找他的兔子麻烦。 
           
          但是太过兴奋的泽田纲吉并没有发现广播在念到『泽田纲吉』后突然的发出重响后截断,少了平常的『到应接室,不来咬杀』。 
         
         
         作者: 流逝川水 2008-6-9 11:50   回复此发言 
         
        --------------------------------------------------------------------------------
         
        6 回复:【纲の原创】[骸中心生贺]Rhapsody˙内有微6927.1827.8059~ 
         六道骸说:即使曾经这样猜想过,但当事实完全不容拒绝地呈现在眼前,还是痛得让他觉得心脏被人用水果刀很狠的捅下--下手的那人正是云雀恭弥。 
           
           
           
           
          在那一刹那他几乎要感到崩溃,已经无法在脸上挂著完美得笑容。 
          六道骸知道云雀的面瘫脸现在因他的愤怒重重的皱著,当然连在教室里跟山本武在一起的忠犬也是。 
           
          云雀恭弥、云雀恭弥的记忆、云雀恭弥对泽田纲吉的记忆。 
           
          他突然知道云雀恭弥是如何看著那灿烂笑颜。 
           
          他突然知道云雀恭弥是如何亲吻那红樱般的唇。 
           
          他突然知道云雀恭弥是如何拥抱那娇小如少女的身躯。 
           
           
          他眼红了--好忌妒好忌妒好忌妒好忌妒好忌妒好忌妒。 
           
          然后就像是得不到想要的玩具般的孩子,他重重的将广播室的麦克风摔上,恨不得就此解体。 
           
          黑皮鞋的声响在应接室楼层的长廊内回响著,草壁哲矢跟其他的风纪委员沉默的跟在委员长身后,他们发现今日的委员长除了杀气比平常更重了点,还带著不符年纪的悲伤。 
           
          「云雀学长!」软软的声音飘来,有著丹凤眼的男人上前俯身二话不说的抱住他。 
           
          泽田纲吉带著几分不解的仰起头看著,之后才发现成群的风纪委员们不知到甚麼时候已经消失了。 
           
          白皙的小手轻轻搭上他的肩,缓慢且细心的抚摸著黑羽般乱中有序的短发。他身上的体香带著镇定人心的果效,六道骸渐渐平静下来:「云雀学长?」今天的恭弥好奇怪,错觉吗? 
           
          「……就这样让我抱一下。」 
           
          「恩。」脸庞微微浮现可爱的红云,手掌轻拍男人的背向在安抚哭闹的孩子。 
           
          「……为什麼?」 
           
          「恩?」 
           
          「如果不是云雀恭弥、」收紧双臂。「就不行对吧?」 
           
          「……咦、骸吗?」手僵硬的伸在半空中:「骸你对恭弥做了甚麼?」 
           
          「为甚麼不能是我呢,亲爱的彭格列?」六道骸将少年脸上的不安深深印入脑海中。 
           
          然后紧紧地陷住泽田纲吉细瘦的颈项,卷曲在一起的指节力道大的发白,然后少年金红色微凸的双瞳从极大的恐惧到最后变得无神,像死海一般甚麼也没有了。 
           
          六道骸知道他的两颊布满了银痕。 
           
          在脑海的另一端可以听见山本武担心的叫著隼人你还好吗为什麼哭了。 
           
          野球少年的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赤色的血液沿著肌理从皮开肉绽间的隙缝滑下。 
           
          任凭晶亮的水珠颗颗滚落在黑白交错的琴键上,狱寺隼人眼神空洞的像甚麼都感觉不著的洋娃娃,延音器将F和弦的余音拖的长长的好像夕阳下的影子。


        5楼2008-06-09 11:5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