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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极思动】《寻寻觅觅只为卿》无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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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9-20 20:50回复
    一层师父镇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9-20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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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摩严带着幽若和笙箫默赶到海底时,看到的就是她们二人在缠绵拥吻。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刚才摩严感知到海底的结界震动,那分明是子画的真气,他急忙找来幽若和笙箫默一起找寻,本以为子画会设下结界隐藏踪迹,却不想他们就这样完全不设防备?
      浮动的情欲环绕四周,连看到的人都惊的呆立无法出声,那是他熟悉的师弟白子画,却带着他那么陌生的情欲气息,那个能令师弟痴狂的人,只有花千骨,曾经她危险的让六界胆寒,如今却虚弱的仿佛师弟再用力就会碎开。
      当白子画察觉到周围有人时,已经不知道他们来了多久,该死,他想起刚才没有设任何结界。怀里的小骨看到来人更是大惊腿软的快要跌倒,被他从身后用手臂支撑才勉强站稳。
      然后就这样对面而立,不知该说什么,又仿佛什么也不必说,白子画觉得这些人,即便多年不见,可足够了解他,了解这一切,不需多言。花千骨想张口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到是幽若反应过来,开口道,“师傅,尊上,已到长留,何不上去坐坐?我们来虽然打扰到你们,不过也是许久未见,实在是顾不得这些。”摩严听到“打扰”二字,尴尬的咳嗽一下,笙箫默却缓过神来,开口道“师兄,多年不见,即已回来,何不多住几日再走?”虽对白子画说的,眼睛却看着花千骨,白子画明白他的意思,侧身看小骨反应,只见小骨张张嘴,咳了一声说“好啊,好久没回家了。”
      幽若冲上来一把抱住花千骨,呜呜哭着说“我想死你了,师傅。”白子画却因为小骨说的“回家”而温暖,绝情殿,那曾是他们二人的家,那里有小骨亲手种下的桃花树,更有她前世最温暖的时光与记忆。
      待要御风而上,白子画却发现自己酒劲还在,小骨更是脚下虚浮,便笑说,“你们先走,我们随后就到。”
      幽若不放心的说“尊上即已答应,随我们走就是了,要是待会你们自己上去,长留的规矩,离开这么久,怕是底下守门弟子要让你们趟过三生池水才能进长留。”笙箫默眉开眼笑的看着幽若,这丫头果然机灵,任他师兄再高修为,他刚才的情状怎么可能趟得过三生池水?
      花千骨听到三生池水更是脚下一软,摩严赶紧咳嗽说,“你们直接回绝情殿吧,又不是别人,哪有让子画趟三生池水的道理,传出去我们长留也太不近人情了。”
      幽若赶紧朝花千骨使眼色,告诉她是吓唬尊上而已,却发现花千骨的确虚弱无力,无法自己御风,不动声色的扶助花千骨,冲尊上一笑,“我扶师傅上去吧。”白子画也松开手,勉强凝神和他们一起御风飞起。
      绝情殿里的桃花,又一次尽数开放。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9-20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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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画心中酸涩,的确如小骨所说,她爱他,义无反顾,此生唯一,而他的心里装了太多,到死小骨都知道,她和天下,她会被舍弃。所以小骨这一世,妥协了,也接受了,不再痛苦挣扎,而是打算用最不起眼的方式陪在他身边。
        那他呢?他却是在勉强些什么?如果过早的让小骨陷入自己的情爱,小骨如何修得仙身,常伴于他左右?而这对小骨来说,只是如此卑微的愿望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9-20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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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虽然结婚已有月余,但是日子却平静的如水般流过,他们两个人在这偌大的绝情殿,相对的时间却屈指可数。
          这期间她陪着他,在长留大殿上迎送仙界众人,得知他已回到长留,仙界诸人总免不了要来探望,虽然他们结婚并未昭告仙界,但是帝君主婚的排场还是不胫而走,很多人得消息前来,外出或闭关赶不及到场的其他人也在这几个月内陆续前来,送来诸多贺礼。
          更免不了仔细打量花千骨,没错,上一世她宛若神址,哪是随便可以细看的?这次却如平凡仙界小辈,气息平和,甚至有些纤弱,站在白子画身旁仿佛不是那么相称的气场。
          如果不知他们曾经过往,很难想象仙界之首,长留尊上,会娶如此平凡的仙界晚辈。
          可是每当这个女子转身离去时,那个曾经无欲清淡的白子画,却用目光送她离去,情深的不舍和牵挂,任是旁人也能看出,他对她,爱已极,心神俱系于这盈盈身姿之人,眼神里再不似曾经的万物皆空。
          花千骨也常常觉得师傅看她的眼神,泄漏了他的情绪,每晚抚琴的琴声,更是对她思念至极,可是走到他身旁时,他又勉强敛住神色,表面的平静之下,似有风暴逐浪,隐而不发,让她有些猜不透。
          早上起床经过他门口,他就这样从入定中睁眼,然后端坐于镜前,看着她帮他束起长发,一个每晚头不挨枕的人,却总是将头发散开,只为早上能让她来束起,透过镜子打量她专注的神情,没有语言,却又温情流动。
          他们还在分房睡。大婚那晚,他将她抱回她的房间,陪她在房间过了一夜,可是却什么也没发生,之后他晚上再也没有进过她的房间。而他原来的房间,只有入定的席榻,并没有床寝之物,她也不便晚上在他房间过夜。
          于是他不提,她也没法问,两个人竟还似原来师徒时候的情景,没有任何变化。她有时都会觉得,也许他娶她不过是给她一个她希望的名分,这样她便能安心留在他身边。
          曾经绝望而凄凉的记忆袭上心头。在悯生剑刺入她之前,她最后希望他挽回自己一心求死的时候,她是逼问他,想让他当着仙界诸人的面,承认他对她的爱;仿佛他承认了,她就不再是六界人人得而诛之的妖神,她还有机会,得到一个别的身份存活于世。虽然她知道,这一次,他保不住她,无论如何都保不住。她已知结局,却固执的想在毁灭前得到最后的安慰和救赎。
          只是他的承认罢了。那她就不会是那个逆天悖论的妖孽,她兴许还能得到世人一丝谅解和怜悯,谅解她一生求而不得的爱,怜悯她望而不及的悲苦。
          现在呢?他给了她承认,这个世间最天经地义的承认,却是他长留尊上最不伦不类,震惊世人的承认。
          他娶了她。
          从此,再没有任何人能够对她非议了。
          然而过得了别人那关,他心里的那关他过得了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仿若父女相处的许多年,怎么可能轻易忘记。即便是丧失理智的时候,他的吻,他的身体出卖了他,可是当理智回归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又回到了过往。
          那里不对?
          还是全部不对?
          又或许是,他后悔了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9-20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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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花千骨凄凉的掩饰她的难过。
            尊上日日与世尊儒尊商议长留大小事务,这哪里像新婚燕尔?如此诡异,怎能瞒过幽若大小姐。在她明里暗里的观察逼问下,花千骨也只能承认他们之间确实有些问题,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幽若也暗暗纳闷,毕竟她是见过尊上对自家师傅情欲不能自持的啊。那时候尊上都憔悴支离了,却能欲火难填,恨不得吃了师傅,如今光明正大成婚了,这又是为何?
            就在猜测和不安中,时光悄然流逝。白子画也渐渐习惯与小骨别扭的相处状态,开始指导小骨修身习剑,眼神也渐渐安定下来,不时督促花千骨修习,检查她修习的成果。
            这边厢,销魂殿里,幽若总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找笙箫默分析他师兄为何如此。毕竟师兄弟多年,笙箫默分析道:“也许师兄担心千骨未得仙身,本已动情,再失元身,更难修炼。”
            幽若似有所悟,道:“之前不是尊上给我师傅打通仙脉,现在尊上修为如此,总不会不舍得渡给师傅几百年修为啊。”
            笙箫默讪笑,这她都知道啊,只是一知半解,图知其表。于是解释道:“虽然可以渡修为打通仙脉,我猜师兄最初也是如此设想。只是打通仙脉风险很大,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当初师兄道心坚定,即使自身真气游走于徒弟四肢百骸,也能坚定如初。可如今他俩的情况,如果师兄这么做,真气进入千骨体内,很多过往记忆牵绊他的心神,万一催动情欲,走火入魔风险太大,怎敢轻易冒险?以师兄的心思,即便千骨不得仙身,世世轮回转世,他也愿意痴等守护,只是师兄一直修的是绝情欲的元身仙术,贪图情爱,修为必然丧失极大,又如何在世世轮回中寻得千骨,护她周全?”
            幽若听完随着笙箫默叹了一口气,她师傅和尊上爱的太辛苦了,太多的无可奈何,豁达如尊上,都免不了困苦纠结,爱而不得。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不是都说神仙眷侣吗?突然,幽若张口道:“不是仙家有双修之法吗?”
            笙箫默一个箭步冲上来唔住幽若的嘴“大小姐啊,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也知道?”双修属于修仙旁门左道,向来令长留不齿,更是长留门规严令禁止的,果然是帝君的女儿,见识就是广。“可是幽若,且不说长留并无此类指引法门可循,即便寻到,我听说双修也需在交合之时,控制好情欲,使真气能够很好控制,彼此配合,你说就算是我师兄能做到,你师傅做得到吗?”
            幽若被激的气恼,如此小看她师傅,还口说“尊上也未必做得到,我就见过尊上~”还没说完,意识到说漏嘴了。
            再看笙箫默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说“那打个赌也行,不如把双修之法告诉他们如何?”幽若也无奈下不来台,说“赌就赌,我师傅不会输。”
            问题是哪里得来这双修之法呢?幽若皱眉思索,和笙箫默同时念道“老君,他那里道家仙法最全。”不等笙箫默反应,已御风向天庭飞去,她小时候最喜欢去老君那里偷吃丹药,简直熟门熟路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9-20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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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这边,儒尊也觉得已经过去几日,他和幽若的赌局不知输赢。但是不论输赢,师兄是对的,的确不应草率。否则会有很大危险。
              忽然听闻彦月大师堪破一切,打算做化九天,遁于无形虚空。他与花千骨之间的过往,是否应该告知千骨?可是说了,更是徒增伤悲,揭开旧伤,让了无牵挂的大师心头牵绊;可是不说,怕是永无再见之日,终是不知如何解?故来请教彦月,希望他能解此结。
              彦月听罢花千骨的现状,心下微动,却还是敛声静默。几日后坐化,竟有弟子送来坐化后留下的金丹舍利一枚,希望助花千骨修得仙身,已报昔年旧情。
              笙箫默得此,更是感慨不已,告诉千骨,此丹乃大师修行一世之大成。服下后若以精气催动,便可受孕仙胎。母体为保仙胎,自然能得仙身。只是这孩子是彦月,甚至是南无月的转世。又是子画的孩子,子画和南无月的那些过往,实在是叹息。
              花千骨拿着丹匣轻敲白子画的房门,子画从入定中醒来。听到她的声音在门外,起身亲自开门。然后看到小骨手捧丹匣,彦月竟已坐化?听罢长叹一声。小骨的善良和不忍,终究还是感化了南无月,南无月已经放下,自己又何须介怀?他曾经是小骨的孩子,如今能再续此缘分,小骨的内心定然是欢喜的吧。也许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守住小骨想要的幸福。
              想到此,白子画不觉嘴角牵出一抹笑意,说:“好,我们要个孩子吧。”
              花千骨定定的看着他,抬手打开丹匣把金丹正要送入口中,白子画却拦住她,笑容绽开:“不急,今日我需和师兄幽若交代些事,明晚我去你房中罢。”
              花千骨脸猝的羞红,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回到房中,做于镜前,时间忽然变慢,一分一秒,花千骨却手脚不知该摆在哪里?神情恍惚,忽然眼中水雾迷蒙,嫣红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内心却底止不住的漾起喜悦之情。
              白子画回房,怔怔的失神想不起自己为何要缓一日?细想又觉得还是把手头的事情料理交代完为好,继续伏案,却看不进去。脑中想起那日春药毒发的自己,场景混合着小骨与墨冰缠绵的媚态。手指捏紧,那样的场景太刺目,小骨在自己面前永远是克制的,可是那日却大不似以往。太过震惊,嫉妒醋意到现在想起,都恨不得掐死墨冰。飞身出了绝情殿,他要到大殿把这些琐事尽快处理完。
              笙箫默非常吃惊白子画的出现,师兄周身散发出不同以往的浮动气息太过诡异,他知晓了金丹的事吗?待到师兄将一众事务分配好,他已经明白了师兄的想法。最后果不其然,白子画开口道:“这几日,别来绝情殿,我会设下结界,急事飞鹤传音给我。”
              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的飞向绝情殿。
              这神情,幽若大觉有异,使眼色给笙箫默,却见笙箫默嘴畔噙着笑意。这是什么情况啊?幽若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长留的局外人?不行,呆会就回销魂殿审问笙箫默这个狐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9-20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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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这边,儒尊也觉得已经过去几日,他和幽若的赌局不知输赢。但是不论输赢,师兄是对的,的确不应草率。否则会有很大危险。
                忽然听闻彦月大师堪破一切,打算做化九天,遁于无形虚空。他与花千骨之间的过往,是否应该告知千骨?可是说了,更是徒增伤悲,揭开旧伤,让了无牵挂的大师心头牵绊;可是不说,怕是永无再见之日,终是不知如何解?故来请教彦月,希望他能解此结。
                彦月听罢花千骨的现状,心下微动,却还是敛声静默。几日后坐化,竟有弟子送来坐化后留下的金丹舍利一枚,希望助花千骨修得仙身,已报昔年旧情。
                笙箫默得此,更是感慨不已,告诉千骨,此丹乃大师修行一世之大成。服下后若以精气催动,便可受孕仙胎。母体为保仙胎,自然能得仙身。只是这孩子是彦月,甚至是南无月的转世。又是子画的孩子,子画和南无月的那些过往,实在是叹息。
                花千骨拿着丹匣轻敲白子画的房门,子画从入定中醒来。听到她的声音在门外,起身亲自开门。然后看到小骨手捧丹匣,彦月竟已坐化?听罢长叹一声。小骨的善良和不忍,终究还是感化了南无月,南无月已经放下,自己又何须介怀?他曾经是小骨的孩子,如今能再续此缘分,小骨的内心定然是欢喜的吧。也许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守住小骨想要的幸福。
                想到此,白子画不觉嘴角牵出一抹笑意,说:“好,我们要个孩子吧。”
                花千骨定定的看着他,抬手打开丹匣把金丹正要送入口中,白子画却拦住她,笑容绽开:“不急,今日我需和师兄幽若交代些事,明晚我去你房中罢。”
                花千骨脸猝的羞红,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回到房中,做于镜前,时间忽然变慢,一分一秒,花千骨却手脚不知该摆在哪里?神情恍惚,忽然眼中水雾迷蒙,嫣红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内心却底止不住的漾起喜悦之情。
                白子画回房,怔怔的失神想不起自己为何要缓一日?细想又觉得还是把手头的事情料理交代完为好,继续伏案,却看不进去。脑中想起那日春药毒发的自己,场景混合着小骨与墨冰缠绵的媚态。手指捏紧,那样的场景太刺目,小骨在自己面前永远是克制的,可是那日却大不似以往。太过震惊,嫉妒醋意到现在想起,都恨不得掐死墨冰。飞身出了绝情殿,他要到大殿把这些琐事尽快处理完。
                笙箫默非常吃惊白子画的出现,师兄周身散发出不同以往的浮动气息太过诡异,他知晓了金丹的事吗?待到师兄将一众事务分配好,他已经明白了师兄的想法。最后果不其然,白子画开口道:“这几日,别来绝情殿,我会设下结界,急事飞鹤传音给我。”
                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的飞向绝情殿。
                这神情,幽若大觉有异,使眼色给笙箫默,却见笙箫默嘴畔噙着笑意。这是什么情况啊?幽若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长留的局外人?不行,呆会就回销魂殿审问笙箫默这个狐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9-20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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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这边,儒尊也觉得已经过去几日,他和幽若的赌局不知输赢。但是不论输赢,师兄是对的,的确不应草率。否则会有很大危险。
                  忽然听闻彦月大师堪破一切,打算做化九天,遁于无形虚空。他与花千骨之间的过往,是否应该告知千骨?可是说了,更是徒增伤悲,揭开旧伤,让了无牵挂的大师心头牵绊;可是不说,怕是永无再见之日,终是不知如何解?故来请教彦月,希望他能解此结。
                  彦月听罢花千骨的现状,心下微动,却还是敛声静默。几日后坐化,竟有弟子送来坐化后留下的金丹舍利一枚,希望助花千骨修得仙身,已报昔年旧情。
                  笙箫默得此,更是感慨不已,告诉千骨,此丹乃大师修行一世之大成。服下后若以精气催动,便可受孕仙胎。母体为保仙胎,自然能得仙身。只是这孩子是彦月,甚至是南无月的转世。又是子画的孩子,子画和南无月的那些过往,实在是叹息。
                  花千骨拿着丹匣轻敲白子画的房门,子画从入定中醒来。听到她的声音在门外,起身亲自开门。然后看到小骨手捧丹匣,彦月竟已坐化?听罢长叹一声。小骨的善良和不忍,终究还是感化了南无月,南无月已经放下,自己又何须介怀?他曾经是小骨的孩子,如今能再续此缘分,小骨的内心定然是欢喜的吧。也许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守住小骨想要的幸福。
                  想到此,白子画不觉嘴角牵出一抹笑意,说:“好,我们要个孩子吧。”
                  花千骨定定的看着他,抬手打开丹匣把金丹正要送入口中,白子画却拦住她,笑容绽开:“不急,今日我需和师兄幽若交代些事,明晚我去你房中罢。”
                  花千骨脸猝的羞红,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回到房中,做于镜前,时间忽然变慢,一分一秒,花千骨却手脚不知该摆在哪里?神情恍惚,忽然眼中水雾迷蒙,嫣红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内心却底止不住的漾起喜悦之情。
                  白子画回房,怔怔的失神想不起自己为何要缓一日?细想又觉得还是把手头的事情料理交代完为好,继续伏案,却看不进去。脑中想起那日春药毒发的自己,场景混合着小骨与墨冰缠绵的媚态。手指捏紧,那样的场景太刺目,小骨在自己面前永远是克制的,可是那日却大不似以往。太过震惊,嫉妒醋意到现在想起,都恨不得掐死墨冰。飞身出了绝情殿,他要到大殿把这些琐事尽快处理完。
                  笙箫默非常吃惊白子画的出现,师兄周身散发出不同以往的浮动气息太过诡异,他知晓了金丹的事吗?待到师兄将一众事务分配好,他已经明白了师兄的想法。最后果不其然,白子画开口道:“这几日,别来绝情殿,我会设下结界,急事飞鹤传音给我。”
                  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的飞向绝情殿。
                  这神情,幽若大觉有异,使眼色给笙箫默,却见笙箫默嘴畔噙着笑意。这是什么情况啊?幽若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长留的局外人?不行,呆会就回销魂殿审问笙箫默这个狐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9-20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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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白子画倾身上前扶住小骨,缓缓道:“金丹你服吧。”
                    伸手念诀,丹匣飞入他的掌中。打开丹匣,一枚金色金丹舍利置于其中。
                    花千骨伸手将其拿起,送入檀口时轻轻叹息。小月曾让她因为背叛师门万念俱灰的心温暖过,现在她又从回师傅身边,小月最后的留恋与希冀,是祝福他们,伴他们膝下,这份情意如此厚重,叫她如何不怅然?
                    哽咽吞下金丹,却看见白子画近在咫尺的眉眼,他那是要吻她么?
                    怔忪晃神间,唇已被封住。压抑许久的克制和隐忍瞬间消散。情潮暗涌,仿佛前世今生所思所盼皆在此刻。白子画已经难以自持,吻的深入而浓烈,浓烈的仿佛她是酒,烈的让他眩晕而无法站立。他抱起她将她放入床榻,却见她怔怔的望向自己,神色震惊不已,他太过急切吓到她了?
                    他选择来她的房间做这事,也是希望在她熟悉的环境能令她放心,安心成为女人,他的女人。此刻需要给她时间,让她放松下来,而不是紧张的如绷弦的弓。他轻轻放开她,让她做起身。
                    她伸手指指桌上的酒“我们……”
                    “若是受孕,别饮酒了”白子画轻轻笑着说“你帮我看看这衣服束带,是不是我没系好缠住了?”
                    花千骨低头,看见衣服并不似念诀穿起的样子。束带在刚才身形交缠时已经和她的衣服缠住。只好伸手帮他打理。却看见他的手覆了上来,唇在她耳边说:“解下吧。”
                    轰,她脑中轰鸣。云宫寝殿那晚,她也解过他的衣带。他抓住她的手,不安而微怒的喊她“小骨”。
                    如今这情景似又重现,她却颤抖的没了当日的勇气,瑟缩着不知如何是好。
                    白子画却轻轻拉开她中衣的束带,彩色的宫铃叮当随着衣带落入地上。她身体一震,想起那日宫铃落地碎开的绝望。她那时呆立望着他,窒息而绝望。他不知道的是,前一晚,他们曾经拥吻缠绵。
                    他的记忆就算被摄走,可是她能感觉出他的情欲爱恋。她心底那一丝希望和勇气,没想到这么快就再次万念俱灰。她的心在颤抖,她常常不敢想和他之间会有超出师徒的其他,她真的怕了。
                    白子画感受到小骨的所思所念,那晚的情景他的记忆一定比她模糊许多。她究竟瞒了他多少事?可是她畏惧了,他感受到她的畏惧。就是因为这种畏惧,让他几乎不能自持。
                    他想过无数种和她从新来过的方式,可是他清楚的知道,结果都是一个,从始至终,他都没办法改变的结果,他爱她。
                    倾身将她压在身下,情欲渐浓。
                    “这一次,我要完完全全记住这一切,全部。”说罢眼神直射小骨眼底,口中念诀,吻上她的额头,又流连至唇畔,更滑向耳垂。
                    此刻,花千骨眼中所见,脑中所想,口中所念,耳中所听都会系数被白子画用双修法门清晰感知。白子画更伸手进入小骨里衣,将衣服拉起,将唇畔的咒语印在她的心口。
                    这样,她的每一下心跳,都清晰的跳动在白子画的身体里。她飞快的心跳让他跟着急促喘息。“小骨,帮我”拉着她的手滑向衣带,而亲吻带着喘息就落在了耳畔的脖颈间。这喘息让花千骨熟悉,他曾经在她脖颈间吸食她的血,血液涌动的虚弱和大脑放空的感觉,如同情潮直扑大脑。知道小骨想起了什么,白子画简直要失神智。他想起了她血液的腥甜,几乎忘情想张嘴咬她的脖子,他快要疯了。
                    逼自己理智回来,拉着小骨的手松开,指尖一点,自己的衣带立时松开,衣服滑落到床边。
                    他莹白如玉的身姿就这样紧紧向她贴来,花千骨简直移不开眼睛。曾经她初次微观时,见过他沐浴的后背。那景象久久萦绕心头,是最初的情欲,纯粹的悸动。
                    这一刻师父身形完全展现在眼前,那震撼几乎能把她理智轰成碎片。白子画觉得他就快入魔了。他想保留里衣在小骨身上,觉得这样能让自己克制住。然而自己赤裸的样子却从小骨眼中进入自己的脑海,周身发红潮热的薄汗,连他自己都不熟悉的自己,真气在四周极速四散开来。该死,这样真气乱走,待会如何度给她仙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9-20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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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突然一只纸鹤突破结界。
                      是幽若的纸鹤,说她想要来找她。她自然不知道白子画在大殿说要休息几日,绝情殿的结界被从设了。如今发现不同往日,只得起身尝试从内打开。
                      幽若如风而至,后面竟然跟着笙箫默和摩严。他们在担心什么?担心子画么?
                      幽若惊喜的抱住花千骨,在耳旁说:“师傅仙身这么快修得,尊上果然厉害。”
                      摩严也察觉出花千骨气息变化,这么快就精进至此,师弟实在是操之过急了,有些不悦地问:“子画呢?”
                      “他睡着了。请稍等,我去叫他。”
                      摩严更是一惊,他没听错?子画睡着了,不是入定,而是睡着?他们来绝情殿子画都没有察觉,还在沉睡?心下不安:“他在哪里?我去看看。”
                      不等花千骨回话就已踏入子画的房间,没人。再转头看花千骨,顺着视线,脚步踏入花千骨房中。子画在她的床上沉沉睡去,搭脉细查,并无异样,沉稳跳动的心脉也未有任何损伤,这下安心。再低头,子画已经悠悠转醒,看到房内众人,顿时颦眉,“你们怎么来了?”
                      世尊咳嗽,幽若望天,只有笙箫默浅笑着开口道:“我们也是担心,这下好了,你休息吧,我们这就走。”
                      拉着幽若往出走,幽若还想和花千骨说些什么,无奈被笙箫默押着走了。
                      “师傅,好些了么?”还是关切的神色。他失笑道:“你改口吧。”不然真的不成体统。
                      “子~画~”婉转悠长,柔情缱绻,紫薰也叫过,可是小骨叫的却能让他失魂。
                      “子画?”难道不是叫这个?“尊上?”
                      白子画回神“你叫我什么?尊上?小骨,我们已经~咳,叫我名字就好。”
                      花千骨轻轻说,“子画,你想不想吃桃花羹?”
                      他起身沐浴,而她在厨房忙碌。当她回到房中,听到他沐浴的水声,想起他曾经在殿外后山绝情池水中沐浴的身影。她有些失神。
                      白子画看见小骨在一旁,开口道:“小骨,帮我梳头吧?”见她还没回神,浅笑而自嘲地说:“此刻别说是绝情池水,怕是销魂池水也能让我痛不欲生,腐肉蚀骨,小骨你对我多大仇怨?想让我去试炼?”
                      花千骨听罢想起他取她心念的法诀还未解除。想必他那日看到了双修的口诀要义,以他的仙资修为,这取得五识心念的法门,是至高要诀,他使得如此纯属,完全不似她当年摄魂禁术使得乱七八糟。又听到“销魂”二字,心头浮现起昨日的情景,顿时面色发红,更不敢看白子画。
                      “小骨?”“啊?”花千骨一抖,手里端的桃花羹撒了出来。白子画赶紧接过来,皱眉想,小骨这般精神恍惚,定是没休息好。于是扶着小骨往床边走去,拉开被子说“你再躺会。”
                      花千骨躺在床上,看着白子画给她掖好被子。就拽着子画袖口说:“你要是不忙,能不能陪陪我?”脸上红红的,可是眼睛却紧紧的望着他,很是不舍。
                      “好。”这几日都不会有人打扰他们,白子画也拉开被子,躺在了小骨身旁。
                      仿佛一切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曾经他们也同榻而眠,云宫的那些晚上,他们同床异梦。这一刻,他们却平静的躺在一起,发现小骨在想云宫的日子,白子画开口轻轻地说:“那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答应你看似无理的要求,原谅我那时候看不清自己的心,我怀念你陪在我身边的日子,希望有一天能回到过去。直到春药发作,我才明白,原来一直以来,不过是我自欺欺人,我爱你,想得到你,就算我不记得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但潜意识里我都知道,我一定做过什么。我在想,你无法拒绝我,甚至爱上我,很大原因在于我,我没法控制自己去爱你。”
                      花千骨起身回望白子画,神情复杂而苦涩,他们曾经多么绝望的爱着对方,她以为曾经只有她,爱而不得,痛苦疯狂。原来,他和她一样绝望的爱着,不受控制。
                      “也许,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只是我不知如何接近你,所以想做你的徒弟,常伴你左右。这种方式,一开始就注定了,是我的错,从开始就错了。”花千骨说着,眼泪缓缓而下。
                      白子画听完心惊,起身紧紧抱住小骨,“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感情的事本就说不清,我只知道现在,我们可以相爱了,真的,从现在,好好爱对方。”
                      轻轻捧住小骨的脸,将唇印在她眼角,将苦涩的泪吞入喉,然后吻滑向脖颈。情欲渐浓,就这样又一次彼此纠缠,什么都不再想,只想好好爱她。
                      花千骨终于明白了这一直以来,白子画的压抑和隐忍。如今能够彼此坦诚,子画变了很多,变得像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欲,有爱恨的人。那个神址在她面前轰然陷落。他渴求她的温暖,她的救赎,他对她的爱欲和痴狂,让他不惜散尽千年修为,也要拼命守住这一刻的温暖。
                      而她,却因为他,明媚盛开。
                      痴缠婉转,相拥细语,日月星辰皆以失色。只有他们彼此,仿佛永远也不愿分开。他拥着她抚琴,她靠着他看书,就算白子画曾经在冰冷出尘,此刻也已被消融,只剩下无限的温柔。
                      他为她亲手做桃花羹,手持汤勺一口口喂她吃下,他看着她,只要目光相遇,就胶着难再分开。他克制不住想拥她在怀,亲吻爱抚。他变的难以控制自己,或者不想控制自己。
                      只因他已得到了此生唯一的那个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9-20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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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相爱是什么样子?也许就像这样,轻轻的靠近彼此。
                        比如这厢白子画在书案上看书,小骨在房间里画画。于是想看师傅是什么样子,偷偷拿来镜子摆在案上。看着他静静的看书,神色专注,自成一番景色,不觉看的痴了。
                        白子画察觉到小骨在微观他。不动声色的,控制小骨案上的小毫,轻轻的在她脸上画着乌龟。他曾见过她脸上画着乌龟而不自知,跑到他面前。那时候他就发现,原来生活变有趣并不是一件那么困难的事。只要有她,他永远不缺乐趣。
                        等小骨回神准备作画,镜中映出自己的脸上竟然有只乌龟?不可能是糖宝啊,难道是?他?不会吧?
                        她跳出房门跑到他门口。看见半开的房门里,他笑着看她,最后笑意绽开,伏案微微颤动。
                        她就这样看着他,忘记了恼怒,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笑,不是温柔的浅笑,而是使坏得逞的快乐。原来真的是他,在捉弄她。
                        白子画敛起笑意,走到她身前。“小骨,你画的画呢?”
                        “啊,还没画呢。”
                        “我让你看了我这么久,都没画?罚你在这里,给我画三张。”笑着拉起花千骨的手,进了房间,扶她坐在案前,自己则坐在案旁,从新拿起书。
                        刚刚他还在想,小骨能忍多久不来找他,而他,确实是想她了,一刻不见,已然念念。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9-20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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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情浓不觉日长。
                          天色渐暗,花千骨微微困倦。起身活动活动,却听见白子画说:“困啦?回去睡吧。”
                          花千骨磨磨蹭蹭站起身,好舍不得离开他呀。却看见白子画伸手,衣阁中一件白色中衣落入他手。他站起身,走出房门,见小骨还在原地,回身说:“不去睡吗?”
                          “好啊。”唇角上扬。
                          白子画先一步踏入小骨房中,走到床边衣架,流畅的将外衣脱下,挂在衣架上,又从新穿上那件中衣。
                          看见小骨站在不远处,笑着说:“小骨?换衣睡吧。”
                          花千骨脸红红的走到衣架前,将自己外衣脱下,挂在了白子画的衣服旁边,然后走进衣阁屏风后,穿上中衣走出来。
                          白子画已经躺下,她走过去,轻轻掀起被子,躺在他身侧,就这样安静的躺着。灯忽然熄灭,是他熄的。
                          “子画,你睡了吗?”
                          “没,并不困。”
                          “那你陪我躺着,会无聊吗?”
                          “还好,躺在这张床,我总能睡会。”
                          “嗯?躺着张床?”
                          “你不在的时候,我喜欢在这里躺会。”
                          花千骨有些心疼。“对不起。”
                          “我那时在想,如果早知如此,当初能不能随你离开,去哪里都好。原来,我终于有一件想做的事,和责任,和苍生,无关。”
                          “你走了,长留怎么办?”
                          “没去找你,固然有师兄的挽留,更因为,在你离开的那个晚上,我在你房中看到了那些画,那个晚上,我在梦里梦到了你,我竟然~”
                          花千骨伸出手拉住子画,她明白了,他得多么震惊,多么惶恐,多么自责?
                          “你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而我却无法克制想拥有你,那些曾经陪伴你的美好,因为我的贪念而变的可耻,那本可以带你回到我身边的理由,却变得多么可笑。”
                          泪水划过小骨脸庞,她曾经以为他不要她了,却不知他已经万劫不复,痛苦悔恨的觉得再也不配拥有她。翻身紧紧搂住子画,头抵在他颈窝,唇轻轻的吻过他的脖子,再抬起头,吻落在唇角。她不忍他痛苦,哪怕是回忆,都疼的让人战栗,她牵起他的手臂,在月色下凹凸的疤痕微微发烫,她冰凉的唇合着眼泪落在上面,冰凉的抚平了那灼热的痛。
                          只觉得天旋地转,子画已经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哑着嗓子说:“早在那个梦里,我就已经要过了你。”
                          轰,日月星辰,尽皆陨落,他曾经有多绝望,此刻就有多痴狂,梦境与现实交缠在一起,那只能在梦里才能得到的人,在梦里才能有的缠绵,只会让他醒来变得更加凄凉。只因为知晓了她的心意,他才敢放纵自己,在梦里一次又一次沉沦下去。
                          清晨的光透过窗棂,她迷蒙睁眼,看见他安静的躺在她旁边,仿佛昨夜是场梦,然而她知道,那不是梦,他爱她爱的太苦,所以才会永远小心翼翼,然而昨夜,所有的心结都终被打开,他承认了自己的内心,不再痛苦纠结,是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09-20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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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责任。让一个曾经为天下,为仙界守护千年万年的人,如今只守护自己?想想都让人觉得异常不安。花千骨总在想,说不定很快,白子画就会厌倦了,所以常常偷偷微观白子画在做什么?
                            白子画哪里不知小骨在微观他,心下居然泛起一丝甜蜜。以前的时日,他总是入定于塔室之内,每每来不及细想,小骨在做什么就会冲入他的脑海。
                            所以他能做的,只是拼命让自己克制,抽回自己的意识,否则可能再也不会醒来。绝情殿中,仿佛荒芜人烟,有的只是他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躯壳罢了。
                            如今,他突然发现,有了很多可以做的事。比如他在看书,她痴痴的对着镜子里的他傻笑。他在弹琴,她的思绪就会随着琴声蔓延开来。他在洗澡,她就会傻傻的一会想微观,一会又不好意思,陷入天人交战。
                            只要他做点什么,小骨那边总是能传来很多意想不到的情绪。白子画几乎在想,小骨如果曾经是他的生死劫,只能独活一人,也许是因为相守的两人,已超越世间极致的快乐,这份快乐,就算得道千载,亦无法不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可是做什么呢?换换新的花样,会不会让小骨觉得新鲜?说起新鲜,小骨为什么总是躲在房间不来找他?他做点什么能把他想见的人引出来啊。
                            白子画心念掠过每一寸绝情殿的空间,咦?去厨房好了。
                            转眼间厨房里就多了一位白衣广袖的身影,先烧上水,添上柴。哎,衣袖比较宽大,有点碍事,那褊起来好了。没有什么食材,我去亥殿那点去。行至桃花树下,桃花精已经很知趣的把刚飘落的桃花瓣呈在盘里,更一越上盘子,说:“你带我去亥殿,我知道千骨喜欢吃什么。”
                            亥殿正在做饭的弟子们,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份惊喜。甚少露面的尊上,破天荒的带着桃花精来亥殿找食材。并且褊着衣袖。
                            难道是因为尊上要做饭?
                            这简直是爆炸新闻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09-20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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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这爆炸新闻疯传在弟子之间,连正在上课的弟子们都被偷偷飞进教室的纸鹤通知快来看热闹。
                              教室里摩严正在教授弟子们修习,看到纸鹤里的内容,惊的差点踉跄。密音传令笙箫默去看看子画身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居然要吃饭?难道师弟的仙身修为俱毁?他饶不了花千骨,必须去找她问个清楚。
                              笙箫默收到消息,直奔向亥殿,大师兄也太紧张了吧?说不定二师兄就是跟媳妇闹了别扭,准备做饭哄哄小花花。“可是也太过分了,这么多门下弟子,居然没有人通知我来看这等热闹?”爱情误人啊,最近太过关心幽若,自己跟弟子之间居然疏远到不如摩严啦?
                              幽若收到消息,正准备去亥殿,不想看到摩严怒气冲冲飞向绝情殿。心里大叫不好,赶紧御风紧追。“世尊定是要找师傅兴师问罪,我可不能再让师傅受半点委屈了。”幽若心想。
                              花千骨这边正好奇,不过是打了个盹,子画去哪里了?厨房还烧着水?微观大殿,没有子画啊?销魂殿?贪婪殿?都设有结界,不便微观。正没主意,就听见世尊怒气腾腾冲到绝情殿上,赶紧起身去迎。
                              “花千骨,你把子画怎么了?他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你说什么?子画身体怎么了?他在哪里?”花千骨看向幽若。
                              幽若看师傅急得要哭,赶紧说:“尊上在亥殿,尊上为什么~”还没说完,花千骨就御风直飞亥殿而去。
                              白子画正和桃花精选萝卜,红萝卜,还是白萝,更适合小骨吃呢?就看见小骨突然冲进来,一把拉住他。
                              “你没事吧?你没事,太好了,吓死我了。”扑进怀里紧紧抱着他。
                              白子画大囧,他是挺希望小骨感动的,也挺希望做饭的时候小骨跑来找他。可是在亥殿,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秀恩爱,也有点太出乎他意料了。
                              摩严和幽若紧随其后,来到亥殿。看到大庭广众之下,花千骨抱着子画,众弟子们目瞪口呆。摩严咳嗽扭头看到人群里的笙箫默,一副看热闹正开心的模样,一把拉他出来问:“子画身体如何?为何需要吃饭?”
                              白子画听到摩严发问,赶紧把花千骨扶向一边站住,转头看摩严,有点尴尬的说:“我就是想做点东西吃,发现绝情殿没什么食材,所以来亥殿找。”
                              摩严看着子画说不出话,旁边围观的弟子越来越多,都反应过来了,小声议论,更有胆大的冲摩严说:“世尊,难得尊上有此雅兴,不如就在亥殿做吧,我们给尊上打下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5-09-20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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