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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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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9-22 10:35回复
    ”适闻一故人已死,遂寻访至此,不觉迷途。”
    “故人是谁?”
    “姑苏林黛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9-22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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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买杏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9-22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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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歌且行且醉且曼舞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10-14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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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舟入水,不堪承其重,终缓行且没,为沉舟也。
          陈氏放下刀笔,直起身子,仍看得出姣美的脸上并无太多神情,唯有手腕轻颤。
          自她被关在这里,已有十几年了,形容日渐枯槁,身子骨也越发不如从前,太医也说,久郁于心,怕是…时日无多了。
          这十几年,她再也没见过他一面。听得司马相如文采了得,她奉千金买赋,仍是换不回二人之间的情分。陈氏缓缓站起,被收回皇后玺绶那日仿若仍在眼前。刘彻冷漠嫌恶的面孔让她几乎无力承受。自此,罢退长门宫,直至如今。若步至窗边,也许可以看到他出城,偷偷地,哪怕一眼也好。她不再在乎那个女人,她只想让刘彻能来看看她,看看她就好。她虚弱地勾了勾唇角,搭着小宫女的手倚在床榻边。
          昔年他曾道,若得阿娇为妻,必筑金屋而藏之。她便被困于这“金屋”,再也没有出来过。明知他这样的人爱意不会长久,却偏偏不信,身却如那草舟,无力承己情重,将沉时,不得脱身,却甘之如饴。
          她慢慢闭上眼睛。
          “阿娇,阿娇。”
          “做什么总是唤我。”她假意埋怨,却被人紧紧搂在怀中。
          “得阿娇为妻,我好欢喜。”
          她羞红了脸,半晌才轻声道:“我也是,好欢喜。”
          自此,入舟。
          元鼎元年至元封三年间,长门宫废后陈氏,殁,史称孝武陈皇后。
          坐困于此舟内,必亡。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12-30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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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得阿娇作妇,当以金屋贮之。”
            “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
            曾经的金屋一诺,却换来经年后的一纸废诏。爱几分?恨几分?我想阿娇未曾恨过刘彻,她只是不明白,为何当初将她揽在怀中轻呢的彻儿,一夕之间,便成了背信弃义之人。她在长门等,等她的彻儿来接她回椒房殿,那个所谓的珍贵的“金屋”。长门寂寥,阿娇垂泪涕泣,日日抚垣,可为何青石板上,始终不曾出现那人身影?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12-30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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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刘彻将自请出宫的卫子夫接回皇宫的时候,阿娇在她与刘彻小时玩耍的地道里,安静地回忆着往事。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靡室靡家。”地道墙壁上仍有少年刘彻所刻之字,阿娇抬手,葱指轻轻抚过那句桃夭,玩笑声似乎还在耳畔——“我看看你写得什么,桃之夭夭,灼灼…哎呀,彻儿,你写得什么呀!真不害臊!”“阿娇,便是我的桃夭。”回忆往往最是勾人心肠,阿娇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你在这里做什么?”清淡冷漠却又熟悉无比的嗓音在阿娇身边响起,阿娇没有回头,面上仍然带着笑,她说“彻儿,送走她们,我们回家好不好?”刘彻没有说话。她转过头,仍是那副笑脸,一双总是盛气凌人的眼睛里如今蕴满了泪:“送走卫子夫和她的儿子,我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刘彻是怎么回答的?他只是撇过了头,淡淡道:“不可能。你已经不适合做我的皇后了,我已经写好废后诏书,你好自为之吧。”他抚袖,转身离去,连带着,将这属于他们的记忆,也一并埋葬。
              如果当初的刘彻回头,他一定会看见,阿娇那充满绝望、痛苦、悲伤却又没有丝毫怨恨的眼神。那,是怎样的一种悲戚以及沉痛的爱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12-30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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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已到结局,懒得圆满。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1-06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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