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接到的命令是暗中观察你们,防止你们引起国际纠纷,原则上是不应该在你们面前现身的,但是刘科吩咐过,一旦我觉得不以国安局的名义出面管着你们,你们就一定会惹出大祸的话,我就必须……”
我一把拉住赵铭轩的手,热泪盈眶激动的说:“同志!我们总算找到组织了!国家果然在背后默默的支持我们啊!”
不理赵铭轩这小子满头黑线的默认了他是我们坚强后盾的事实,我对李楠解释说赵铭轩是我们从网上雇来的兼职地陪的打工留学生,一群人便乘坐三辆出租车前往王晓晗提前订好的酒店。
抵达酒店,我们安排赵铭轩拉着李楠出去欣赏东京美丽的夜景,算是支开无关人员,然后凑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说什么!”我气急败坏的质问陈三山:“什么叫你也记不清自己的旧实验室在什么地方了?好歹你丫也在这里潜伏了十好几年啊!你这跟老年痴呆忘了自己家在哪儿有什么区别!?”
“这能怪爷吗!?” 陈三山理直气壮的反驳:“爷离开东京的时候,东京铁塔都还没盖起来呢!这么多年改建扩张,城市早就完全变样了,爷哪里还能辨认的出来!?”
我无语,这还真怪不着陈三山,毕竟城市发展日新月异,离开几十年再回来,分不清东南西北都属正常,寻找早就废弃的实验室遗址确实有点儿为难他。
好在我们还有科学的力量可以借用,我掏出手机联网呼叫人工智能,不过几秒钟就调出了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东京地图,然后拿给陈三山让他标记实验室的位置。
结果老东西又把手机推了回来:“爷看不懂鬼子字儿。”
“给他翻译成中文!”我强忍住掐死老东西的冲动,忍气吞声的命令小屁孩。
“别费那个劲了,”老王八说道:“爷也听不懂鬼子话,不知道那地名儿在鬼子那儿叫什么。”
我终于失控了,气急败坏的朝老家伙咆哮:“你个老王八在这里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不跟人说话也不出门吗!!!?在这里过了十几年,就算是条狗也能听懂鬼子话了吧!!!?”
“爷干嘛要学鬼子话!?”陈三山老神在在的反驳:“你以为爷来这里是留学深造的吗?来这里的唯一原因是战争期间爷可以随便抓交战国士兵做实验!我们都是选定目标直接打晕带走,绑上实验台麻醉消毒动刀子,谁关心他们叫唤什么?”
这种理直气壮的歪理,竟然将我驳得哑口无言,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指责这位在一定程度上为抗日战争敌后战线做出过突出贡献的抗日老斗士不学无术外语废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