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启十二年十二月左右 6.7号贴的样子?)
这几日已经不下雪了。夜里寒风冷的慎人,南乡的独院空空荡荡,前日里那些个生机一夜的时间全作了灰烬,只摆着一张桌,几坛酒
阿三劝我劝的多了,把我劝烦了,一挥手把他赶了出去,那日亲手启封了埋着的那些被我称之差强人意的梅花酿,也想学一把洒脱,却只得了灼心之感,毫无快意
我从前不好酒,现在却嗜酒如命。我时刻保持自己处于没有理智的状态,我才能忘掉一些事,忘掉一些人,只为我自己活那么一会儿。腰间玉佩自那日后也懒得摘下,于任何人而言它已经没有意义了,留着不留着,有什么区别?
举杯对月,一洒愁情,我卫承致,何需活到如此?
“月老,我如今是不是该拜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