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今后叫你阿亮,可好?”女子牵着男孩,递与他一大串糖葫芦。
男孩咯咯地笑。
“好。”
“阿亮,今后谁敢欺负你,就告诉师姐。”女子小心擦干少年的泪,在他面前挥了挥两柄磨得锋利的剑。
“好。”
“阿亮,别管我。”女子挣开男子抓住她的手,继续敲着紧闭的门。
男子心疼地替她擦着手上磨出的血。
“好。”
“阿亮,今后阿云陪着你,可好?”小手颤抖着,抚上男子可怖的脸颊。
男子说不出话,跪在地上以示忠诚。
不知谁的眼角挂上泪,替他答一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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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染谁白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