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带着这般遐思就悄然入梦了。在那里, 我是一株含笑,不羸弱也不坚强,还有一些矜持和纯真。我并不知自己为何取名如此,只记得她裙摆拂过我的头顶时,痒痒的,有一袭香撩拨着嗅觉,随心驿动着,我笑了。只浅浅的,若有若无,可眼见之人告诉我,我动情了,要步入缘分的冢了。我惊了,我不想寂灭,该怎么办?有人说,梦魇是未来的劫,那是劫后余生,还是万劫不复?我忧心着,惆怅着,欲念历久成执念,人渐渐颓靡,始觉,世间确有一种疾病潜移默化地将人吞噬。就在以为自己无药可救的时候,幸得一镜“问天”,始知,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恋堑忘情,业障消耳。想来,梦里那一世必定未得真果,才得有此生。而今生又情系线萦,焉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