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凉烬此刻有多生气,就差掀桌子了。
“什么?烬烬!桌子没有被你掀?Kidding me?”
温识渡,一点都不像名字矜持温婉,不似来自水乡的南方姑娘。
凉烬在电话里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温识渡立马让凉烬打车来她家。
凉烬和温识渡一直是班上的前十名,她俩也是雷打不动的好闺密。
“据我所知,这个夏子浴是高一的红人后来没有消息了,听说是转学了。你知道吗?在F市九中,校规密不透风连一只苍蝇也不容许进来的中学,夏子浴,敢交白卷……”温识渡讲的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自我陶醉。
“据我所知,”上官樾在心火酒店夸夸其谈,“这个风凉的'凉'在F市是极少的,但在其他地区就不知道了。”
夏子浴神情黯然,饭桌上已然矗立着空无的酒瓶。酒店里正飘扬着悠悠森森的英文歌。
【歌词】
“而且她那个‘凉’不如另一个‘梁’姓多啊。”上官樾若有所思。
夏子浴捏紧拳头,眼睛蒙上了一层雾。说不清,道不明,这份情。
“子浴,你还是对女人不感冒,但人家凉烬,我看不像你想的那样,你呀,是疑心病重。”慕磊川夺过夏子浴的酒,瓶口朝下,倒进了垃圾桶。
“还有那个上官樾,是我初中同学,老娘可讨厌他了,其实他就是个傻叉自己觉得自己帅气,他那叫帅?呸,一朵小翔花还差不多。”
“好啦好啦,我不跟他们计较。”只有那个慕磊川给人的映像蛮好,不过凉烬想,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个安安静静的过路人。
凉烬却一直记得,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那眸子似乱花渐欲迷人眼。
她恨他不可一世时近时远,恨他让她至此心不得安宁,恨自己义无反顾跳进深潭。
夏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