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不用管我。”
不喜欢欠别人和被好人救,这是她的特别性。明明身处黑暗但是却憧憬光明,哪怕知道光明对于自己是如此致命。
所以每当看见光明她总是渴望能够置身其中,但是极度的理性又克制着自己不去犯傻。
因为那自己憧憬的东西对于她而言是那么的致命。
当她得到阳光和光明之时,也就是身首异处之时。
由黑暗构成的她只能去憧憬和渴望却不能去触及,那名为对善意的渴望和对光明的憧憬。
“拜托了……请走”
对于如何逃回组织,逃回自己的黑暗,贝尔摩德不知道也不清楚。
她害怕自己会被那如此夺目的阳光迷住双眼柔化了她那生存在黑夜中必不可少的狠毒的心。
呲——”
突然,身旁的少女突然拉出一些粗大的布条,在贝尔摩德无力靠在柜子上同时突然暴起用布条缠住自己的脖子。
‘是要杀了我吗?想开了要跑……怕我出卖她?她想多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
突然,这个时候贝尔摩德产生了这样一种奇怪的解脱感
‘就这样去了?这样也不错……漆黑的铁皮橱……无声无息……我无声无息的来,现在……无声无息的去……无声无息不留一点踪迹……’
可是迟迟等待勒紧感和压迫感却没有来到,长长的感觉像是绷带布条一样的东西一圈又一圈缠住了贝尔摩德的整个脸,然后对方拿出一个瓶子将一些液体倒在了自己的脸上。
‘她是想干什么?’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贝尔摩德依然不想相信相对于被光明所拯救她更愿意被光明所杀死。
她不想去向往和见到那种光明,她害怕已经沾满了无数人鲜血的自己再次动摇。
她已经无法回头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她最后的良知告诉自己不要让善良接近自己不要让好人去帮助自己。
‘快走吧!我是坏人,帮了我你是在作孽,你会被人抹杀,被灾难和死亡的命运所笼罩。’
“我不觉得那些战力加起来不足5的渣渣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现在唯一的麻烦是巴利安的斯夸罗。还有我个人信命不认命,我命由我不由天。一会,你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摆出一副昏迷的样子就好了。”
说着对方轻轻地打开了铁门,露出了新的样子,那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联邦警察的模样,那种扔进警察队中就找不到的警察的模样,到处都能见到到处都有的容貌。
‘但是……果然……’
看着那个抱起自己往外走的陌生的面孔,贝尔摩德依然不肯放弃那种不切实际的奢望
‘即使是这样罪孽深重的我……果然还是希望着被温暖的阳光抚照……在最无助的时候……’
想着不禁微微地往端木悠的怀里稍稍靠了靠
‘渴望一个温暖和安详的怀抱……’
“Somebodyhelpme!Here‘saSurvivor!(快来人呀!这里发现了一名幸存者!)”
传出的,是一名年纪大概三十岁左右标准的美式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