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说读书人心思百般,都是些花花肠子。他似乎并不吃我这套温柔刀,本想着泼他一头一脸的水倒是被他三言两语化解了,心中不免有些气闷。低垂了眼眸算计,如此只能委屈尺素来当这个恶人了,正好也探探他是否如外传言,温润如玉。不着痕迹的抽出被他握在手里的柔荑,纤指整理着他略有褶皱的衣襟,强忍着不耐对他笑脸盈然,启唇时不忘对尺素递了个眼神)
- 多谢夫君体谅怜惜,如此也好。尺素,还不水端来服侍姑爷洗漱。
(尺素自幼就陪在我身边,一来早就说好的事,二来她最懂我此刻心思。端着满满一盆温水徐徐向我二人走来。行至距我二人两三尺是,忽然脚下一绊和着一声惊叫,水盆脱手而出直冲着我二人来。唇角微勾憋着笑意,我满人家的姑娘自幼学的是骑射身手矫捷不说,提前有所准备。起身转躲时不忘故作惊慌推他一把,让他无力去躲,不期然整整一盆水都扣在他身上,掩唇惊呼)
尺素!怎么如此唐突,还不出去!夫君,夫君你没事吧。
(瞥见柜上的抹布,眼里闪过了几分俏皮狡黠,信手拿起就照着他脸上身上抹蹭。看似紧张,心里早已笑的四仰八叉,若不是非要端着个架子,只是照着盛京时的性子,瞧他这般模样,已然笑的肚子都要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