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没有继续,我突然醒了。这种突然醒来的感觉真奇怪,就像穿越似的。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我看见我面前坐着黑瞎子。
我刚想问我在哪,但我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在吴邪家,就没有问。
我对瞎子说:“花爷呢?”
瞎子笑了:“你醒来问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我在哪。”
我说:“齐先生,解雨臣先生在吗?”
他说:“你昏了三天,人家早走了。”
我问:“为什么我们不跟着他们。”
他说:“是花爷叫的,他回北京有事,说正好让我拿一个月来教你。”
我想起了吴邪那惨无人道的学习生涯,立刻说:“我可不可以......和小哥学。”
他又笑了:“哑巴张?他们张家人的训练可是非人道的。不过你非要这样,也可以。”
我都要吐血了,在这两者之间选择,简直就像在问你,你是要吃屎味的糖还是要吃糖味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