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学课上,师尊大会徒属,每与一符,曰:“此符者,乃受之于神父也,得耶稣基督之力,可以招魂。值此万圣之时,诸子当书逝者之名其上,使之三魂七魄归于天堂,以得安息之乐,岂不美哉?”
诸生曰:“敬受命。”
余苦思良久,不知书何人之名其上,盖因此符既希且贵,若滥用之,空折一宝,而悔之晚矣。当是时,众人喧哗,互写其名为乐。师曰:“Keep quiet.”余遂通悟,遂书二人之名其上。先者乃美利坚合众国之奇人华莱士矣。后者之名,吾恐祸殃及己,更忧水表之患,盖隐其名也。
楚狂人接舆尝曰:“往者不可谏,来者尤可续。”余深以此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