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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记官方评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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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个人问题,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评戏,荒废了评戏楼。为此非常抱歉。
因为最近个人不太忙了,还是回来为宫记的小伙伴们服务。
楼主水平一般,但是每次都会很认真。如果想了解楼主个人水平,可以去楼主的个人贴吧查看【我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让你知道这个贴吧的存在呢是吧】
玻璃心玛丽苏不接,楼主拒绝出售502。
一周只接三戏,多了往后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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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ID:
戏梗:
所饰角色:
评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11-08 18:30回复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11-15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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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ID:苏堤衔客
      戏梗:撕逼
      所饰角色:何才人
      评戏:
      御花园 何才人
      眼瞅着外头好个艳阳天,拾缀拾缀衣裳便是好一阵晃悠。巴巴儿地寻御花园来,又来一回“分花拂柳”,这才闲闲地抛声吴侬:“你瞧瞧,连入秋的花也开的这样好——”
      嘉嫔-御花园
      她一身素色衣裳蹲在围栏边上,腕间挎着的篮子里是一朵朵盛绽的秋菊--入药用的,随侍宫女皆于一旁立着,选药材这种事,她从不会让旁人插手。
      御花园 何才人
      身边的婢子从来只会应和,听多了便觉得没趣儿,且哼一声,随手折枝菊花来摆弄,稍稍将眼皮儿那么一抬,便瞧见那么一星素。扭着步子娉娉袅袅地过去,把花掷她篮里,犹自咯咯地笑着:“瞧你摘得辛苦,我也来帮衬帮衬。”
      嘉嫔-御花园
      她心中一惊手自然是一颤,腕划过围栏,随即出了道血印子“嘶--”凉儿忙上前查看伤势“主子怎的如此不小心”她以帕子掩着伤口稍加了力为止血,复摇了摇头“没事”凉儿不服,起身先礼过人,言“何才人还是先给我家嫔主请安的好”
      御花园 何才人
      下颚一扬,直晾了婢子那句话:“嘉嫔着实不小心,眼瞧着伤了不好,不若回宫去。”近前几步,瞥一眼婢子便收了目光,极敷衍的一礼罢了,依旧梗着脖子说话。
      “你家主子受伤,干我甚事,平白指我说话,好像是我伤了嘉嫔似的。”话锋一转,斜睨她一眼,微嗔,“倒是你的不是了,嘉嫔乃是贵体,做婢子不留心自个儿主子……”
      “要你何用!”
      嘉嫔-御花园
      “我何时说是你伤了我--凉儿又何时说了?我该如何做,又何时轮的上你来说?”扶着腕站起,蹙眉忍着痛“我的宫人,何时轮的上你来教训?何才人就是这样学的规矩?”
      御花园 何才人
      “轮不上?”蓦地把眉头一皱,“您的宫人?哟,瞧您的意思,这宫人位子比才人还高?真不晓得方才是哪个丫头片子冲我嚷嚷该干这个该干那个的。”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啧,嘉嫔也不看看妾,帮您摘个花也罢,问您回宫也好,再有为个婢子替您气不平,也没见得您怎么,倒是一声声地上来——真是吃力不讨好。”抬了手揉着眼角,气是一下下地喘,末了再不忘半谑半嗔地抛一句:“是玉萝忘了呢,嘉嫔好个女华佗,这点事,再用不着我的。”
      嘉嫔-御花园
      “无论如何,本主也先你几年入宫,你这般称谓说辞,是否将本主放在眼中,又是否将规矩放在眼中?”她环扫四周,随侍宫女太监皆垂着首。幽幽开了口“自己去内侍监领领二十掌掴,若你申时未至,内侍监自会有人去请你”
      御花园 何才人 “您要罚呀?”面上泛层难看的笑,身子依旧是直,“真奇,嘉嫔从来是怎样的美名,今儿在何氏这儿能破个例,还是何氏的福分。”规矩?在心里念几遍掌掴的缘由,不免干笑几声,当真巧了,若不是刚好卡在才人位上,啧,她?稍敛几分张狂样,声儿平平的,“对宫人说话理应用自称,可不瞧着您在么,便称个“我”有什么错处?对您,嫔位,得称个‘您’,妾以为呢,称谓可没错。倒是规矩……”摊了两手,“劳您记得这般详尽。您阿,再掂量掂量?”觉得该说的尽已明了:罚人事小,名声事大——殊不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她秦氏攒了这样的好名,谅她也舍不得。再者我何氏惯会颠倒黑白,罢了,由她。
      嘉嫔-御花园
      她方才着实是让那人惹恼了,话说出口她自己心中都一惊。二十掌掴确实是狠了些,可若是不惩,她堂堂一正四品嫔,威仪又何在“罢了,回去誊一遍宫规,明日午时前送颐和”离时又回添“若是午时之后誊完,便送建章宫去吧”。 御花园 何才人 向来得了便宜还卖乖,趁着人走远不忘说道说道:“建章?没胆——你送去?” 。结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5-12-10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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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ID:娇生惯恙
        戏梗:
        评戏:宋芽儿
        衡美人:宋芽儿
        几乎把眼睛瞪得有铃儿大,小嘴一撇冷哼了一声,“你除了来训我,好似没了别事似的。”连连跺了跺脚,“我不依不依。”
        皇帝:严衡
        [哑然失笑,清了清嗓子,板着脸]那也得你不犯错事才是?[招手]过来,朕瞧瞧你。
        衡美人:宋芽儿
        也学人板着脸,只是眉却是纠在了一起,“又不止我一人犯错,回回都是我一人挨你训。”转过身去背对着人,尽是委屈,“前几次也就算了,这次我被人伤了,你还怪我。”
        皇帝:严衡
        [话音入耳心也软了三分,揽她入怀,掰正了她的身子]好好好,让朕瞧瞧,伤哪儿了?[话里尽是无奈]怎么回回都训你了?哪次不是迁就了你...[手不安分的往前摸]朕算是折给你了。
        衡美人:宋芽儿
        在人怀里动也不动,只顾红了双眼,“哪都伤了,伤得可疼可疼了。”一桩桩地给人数,“上次陈美人,你说我不懂事,上上次刘贵人,你还说我顽劣。”抬眼望他,“回回都是训完我以后就给她们赏东西,哪里迁就我了。我才不愿服气。”
        皇帝:严衡
        [气的话也说不上来,手就势往她臀上一掴]胡话!朕也赏了你那么多,倒是一个也记不得了?[手里不闲,捋着她柔顺的乌发,叹了口气,难得服了软]朕也不想罚你。
        衡美人:宋芽儿
        被打得一跳,再看人霎时就掉了泪,“记得了,你方才赏了我一下。”心里头难受极了,手腕上的伤仿佛更疼了几分,一手去揉,“芽儿不敢了。”
        皇帝:严衡
        [见她半点没听进去,心底又是恼又是怜。牵过她手,细细端详着她手腕的伤,一壁取了早命人备好的药,轻刮了一下,认真的涂在她手上。朝伤处呵了口气]好了,不疼了。[搂着她,手去抚平她的眼眉,为她拭干了泪。柔声]朕不是要你怕朕,啊?[顿了顿]朕有朕的苦衷,你也须得体谅朕。
        衡美人:宋芽儿
        低低嗯了一声,把脑袋埋进人怀里,“下次不准再训我了。”像是闹腾累了,又加了一句,“我也听话。”
        皇帝:严衡
        [拥着她,半晌才应了声]嗯。[闭了闭眼,眉眼之间倦色不掩。沉声]荣妃那边...[迟疑了片刻,终究止了话头。拍了拍她身子]罢了,替朕更衣吧。
        衡美人:宋芽儿
        知人疲累了,只觑眼他神色,老老实实地给人更衣,也不敢再闹他。
        【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12-14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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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ID:落花谁忍又何奈
          戏梗:一个傲与卑与装的故事
          所饰角色:精分
          夫人温氏
          温榆拖着她那纹上大红牡丹的裙摆,一步一步挺着腰直着背,逼向了那个女人,是这个女人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得不装出一副温婉无害的模样,而今日,她终于如愿,撕下了她自己也为之作呕的面罩。温榆站在了楚氏面前,一字一句吐出她心中最渴望的那句话“楚氏——你败了!”
          妃楚氏
          她来了,一切都要结束了,可是最后一刻我也不要有一丝一毫软弱,于是我抬起下颚,仍是从前的那副模样,傲得不可一世地盯着她,我把眼瞪得老圆,也不怕厚厚的脂粉扑朔扑朔落下来而显出发黄的脸颊,我向前跨上一步,将白得吓人的脸凑近她,作出咄咄逼人之态,挂着阴笑对她“我楚桦是败了,不过啊——是命败了,而你呢,你温氏呢?”我倏地大笑了起来,手捻了她的下巴,又重重甩到一边“你呀——温氏,你的骨肉你的亲信甚至你最爱的那个男人,他们啊——都败给我了呀。”
          夫人温氏
          温榆瞧着她那神态,那副总是高高在上如今死到临头也不曾改变的姿态,那个每每让她瞧见都愈发觉得自己的卑躬屈膝令人鄙夷的姿态。她的怒升起来了,又将对自己的怨恨强加在楚氏身上,她的下颚被楚氏甩开的那一瞬间,她想到了那个男人,她付之以真心却只换得他高兴时候的怜悯不高兴时候的嗤之以鼻。她恨呐,积压了八年的怒火,终于,她抬起了她的头扬起了她的手朝那傲人儿来了一巴掌。她的眼眸子里终于有了她骨子里应有的凌厉,她冲那人喊到“是,是,我的阿姝认你不认我,君上也被你迷惑,可是呢。哈哈哈哈,你将要一无所有地离开了,而我呢?我!我将是阙央独一无二的夫人!”
          妃楚氏
          那巴掌来的太突然,我猛的一下跌坐在了地上,而我的脸颊也灼热地痛着,髻上刻意插上的三对石榴八宝钗也摇摇欲坠。我背靠着几案的芙蓉角,像是被这一巴掌扇去了我再装不下去的高傲,像是已跌得粉身碎骨的我,在用力挺直背站起来的时候,被重重一击又摔得一塌糊涂。有那么一瞬间,我真以为我败了,可是我是楚桦呀,白桦风雨不动,我又如何会败呢?我仍存一丝希望,我仍想凭最后一丁点儿力气,再站起来。我用力撑着地板顺着桌角站起身来,我踉踉跄跄走两步,跌跌撞撞转了个圈儿,我的裙裾漾起了花儿而我的声音也如涟漪般绽开“这琳琅的华滟,仍是本宫的华滟,这身本宫封妃的衣裳还在本宫身上,本宫还是本宫,本宫怎么会一无所有怎么会败了呢!”这一圈转过去,这话咆哮出来,才发现我真是在自欺欺人了,我是败了,败得只有冰凉的物了,败得只剩下,眼里最后的繁荣和泪珠了。
          夫人温氏
          瞧着那人这副样子,温榆心中的爽快说至不尽,她终于发觉了,她再也不是那卑谦的模样了,八年了,一切都颠了个位,她呀,温榆,终于到了她梦想的那一天,她也终于变成了她梦寐的楚桦。她笑着,她舒心着,她从婢子手上端了那杯酒,她快步上前,她绣鞋上尖顶儿也愈发翘了起来。她说“楚桦,你是败了,你败了,你败了!”这些话说得也不再声嘶力竭,话中除去一两分恨恨,也算是平静的“不要再挣扎了——楚桦——你败了”
          妃楚桦
          我看她一步步逼近,处于本能地往后退,我还是怕死啊,我也是人呐!我的眼角滑出一滴清泪来,这是八年荣华下的苦恨凝结成的泪,是我最后的,也是唯一一次的,无助和软弱。这一辈子啊,流一滴泪都是多的,我这样想着,我这样害怕着,我害怕一杯穿肠酒下去我已泪流满面。我对自己说——就这样吧,这一世,就这样吧。我转过身,冲那朱墙撞去,痛——已经没感觉了。
          夫人温氏
          温榆瞧那一幕听那一声,手中的杯盏摔下,液体溅在她的裙上、大袖上,气泡在那一朵朵牡丹上升腾着翻滚着,将那些鲜艳明媚的花儿化成黑炭,如人一般的,都是这样,最终了,了解了。温榆阖上了眸子,她对自己说,她该往前看了,今日起,她变成了楚桦,只身对万敌。她再睁开眸子,已是另外一副光景,她踏出华滟,抬头,羲和仍在,万里无云。
          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12-26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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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定是舍不得我吧,而我又如何舍得下你呢。抚着她娇艳容颜,泪滴在她的衣襟,忙替她拭去,昏昏倒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12-27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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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ID:@流年眸婳
              戏梗:一个王爷有一次看见一个长得超级像她亡妻的青楼女子就宠她呗然后碍于她成天跟他说赎身给他整烦了就拿银子来给她赎身来了正好看见她和一个男子喝酒调情就气冲冲的走了第二天来质问她
              所饰角色:妓。宋萋
              评戏:
              妓。宋萋
              “宋萋是妓”呼一口浊气“只要有银子,自是来者不拒的”音儿细如蚊蝇,却带了些许埋怨“您也不能为宋萋赎身,宋萋自是要为自个儿寻了后路来不是?”往他身前儿凑了凑“宋萋心里还是有您的”指了指裙上花儿“您瞧,宋萋日日都穿着带着桃花的裙子呢”
              诚王周窈
              面如桃华,颜色丹艳,貌若七分似也,烟花之地,养育了一个不同风情的她。伊人极近,脂粉香气扑鼻,一时恍然,竟觉时光逆剪,红袖仍香,长伴身侧。
              及至尾句“桃花”,蓦然回神,细而观之,俗艳堪敌国色?心下讥然冷然了然,只伸手将她腰肢一锢往身前又近三分,居高临下,垂眸向她
              “来者不拒?那倒要细数给本王听听,你给自己都找了什么后路?”
              妓。宋萋
              软了身子卧在人怀里,扯了抹笑意挂在脸上,手指勾画着人华服“您若是真想听宋萋说给您听”掂掂脚凑到人耳边,吐气如兰“若是不想听非要找茬儿气着自个儿,宋萋也拦不了”推开人,去桌边倒了两杯酒,递与他一杯,自个儿一仰脖,将酒尽数倒入嘴中,胆子也大了些“城东李公子,城西王公子,城北...”笑眯眯的凑上去“城北诚王府诚王周窈”摊摊手“没了,比起梨落芸香她们少多了”
              诚王周窈
              拿指一揩伊唇上酒渍,收回手时湿漉漉的,又沾了脂红,二指相并摩挲几下也便罢了。
              酒觞甚小,杯口浅浅一樽,想必是勾栏里专为她们女子着想备下的,素来看不上眼,便只供把玩,不复沾染。
              “本王以为,举凡京城,无人不晓本王乃你宋萋入幕之宾,你以为,哪个能越过本王许以你后路?”
              盘指绕起她鬓边一缕乌发,鼻息馥郁,“啧”一声赞道“真香”,添:“萋萋,你要待如何?赎身与否,于你而言,妾与妓,并无二致。”
              妓。宋萋
              半哂半嗤“您说的是,谁敢呢?就算敢也不愿与您这般大的人情不是.只是您既然知道,又何必在乎呢?宋萋是妓,就该干妓该干的事儿”掷了酒杯,柔了声“您自个儿说宋萋与妓并无二样,可您会让您的妾去侍候别的纨绔哥儿么?”说这话时甚是平静,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却倏忽声嘶力竭起来“宋萋长得那般像她,您就连个名分也舍不得给。哪个女人会不要名分,不要这辈子”
              诚王周窈
              杯盏裂作碎瓷,抬腿将摔至她脚边的瓷片踢开,才摇头道:“萋萋,我怜惜你,确是因你面相肖她,这是你的福分,不是你拿来胁迫本王的资本。”
              停一停,又失笑道:“你又知本王?本王不会,但你笃定你的城东城西也不会?本王今日让他赎了你,明儿就去城东西睡你,哪个敢说不字?官场诡谲腌臜,你一女流岂能参透。”
              抬手把着她双肩,得低着头才能看至她心眼里,语气沉缓,字字浸了况味,慢慢说给她听:“萋萋,本王昨日,是来赎你的。”
              妓。宋萋
              “王爷”音儿里带了些许讽刺的意味“宋萋哪敢阿?宋萋哪敢胁迫您?您是诚王,宋萋是妓!”跌坐在地上“那您呢?您会那样做么?您会去么?您若会,宋萋如今便去大街上随意找个匹夫嫁了,看您一向自翊公正廉洁的诚王会不会去与宋萋像如今这般?”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您如今想说什么都可以了,反正昨儿已经过去了”
              诚王周窈
              往日里觉得亡妻正经雅致太过,终欠几分女子柔情,如今有人顶着她的脸撒娇耍赖撒泼,却又疲于应付,大抵是人去前不知念人好,人去后,谁也不及她半分好。
              宋萋起身时,仍探手扶了一把,待她立得稳了,便松了。侧行一步,只以侧脸向她,道:“本王明日派人来接你,你若来,本王赐你姬妾名分,但绝不踏足你后院一步;你若不欲,”环视一周,“这勾栏院,本王自此也不会来了。”
              最后为她理了理鬓发,一番折腾,早已散乱了:“本王没有真心给你,却非要你捧着真心奉来,是本王的不对。但我的主意不会变,萋萋,你好自为之。”
              妓。宋萋
              望向他侧脸,音儿里添了二分决绝“王爷果真是这般薄情寡幸之人,宋萋叹服”踉跄几步“宋萋不要去”放声痛哭“宋萋不要凄凄惨惨戚戚,宋萋过够了给人取乐的日子,可宋萋也不想过没有夫君疼的日子”裹了裹身子“您既然以后不再来这烟花之地,宋萋也不要什么体面,只请您别道宋萋这个妓有真心给您,宋萋是妓不是贱”抹了眼泪“您冷心冷清,宋萋也是”别过头去“请王爷今后甭说这种话,你我二人因着她结缘也因着她断,也算有始有终了,您走罢”
              诚王周窈
              “嗯——正是有始有终了。”捧着她的脸替她擦了擦眼泪,仿佛到了这样的光景才能倾心哄一哄她:“既然终了,你也不必再哭了,妆都花了。”
              退去一步,续道:“明儿还会有些金银送来,你收下,也便算作了结了。约莫也够你赎身了罢,只是你的后路,得好好儿为自个儿想想了。”
              说完便向屋外走,去前吩咐了门外侍奉她的丫头进去为她清扫屋里狼藉,事毕,径直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12-29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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