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得太早,却终究没有透彻。
一如没有放下,临到关头仍得那样紧紧揪心。
当初又睡得太早,太早陷落──又比谁都明白。
可这明不明白哪能比上片刻贪欢?
可这爱里怎麽总能硬生分出同与不同?
离得最近时才像咫尺天涯。
物理距离,是动如参与商。
心理较量,梦里都知身是客。
(我自己一直相信着爱里有着必然因素。
它必然是有着最初与最终的联系,它必然是有着不可抗力,
也必然不是现实所能企及。
因那现实只是必然到来。)
至此好像梦一场,梦里梦外,都是绝情──决绝也是一种片刻的绵长不尽。
文里的她和她都明白得太多,狼狈丶心闷,又曾幸福满溢。
「你的睫毛特别好看」
──它扑簌簌目你离去。
它也随眼睁睁在每个时光刻度,陪每个颔首弧度而终没有出声。
「她」的背上好像生了眼睛,
那麽那一天时那双眼睛是否能记得住那好看睫毛最後的动摇?
借金泰妍之眼看此刻的一线生机,看当时的只手遮天,
也看ta的没能挽回。
载浮载沉里的不确定到头来,所有矛盾,是双方共有责任。
只是责任卸了,希望或怨恨却远比同城快递来的方便。
惟梦里没有退路,所以或能放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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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废话说得多了。只希望不造成困扰,因为可能误解也可能渲染。
再次从短篇里得到多出文字可叙的那些。
今日也是偶然看到这篇文,
至於点进来,好像多的是因為楼主的名字(虽然我也说不出为什麽)。
稍可惜处只有被度娘所妒的吞楼。想那时突然收束真是让我一惊

最後谢谢楼主,也谢谢这篇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