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别墅,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也不为过。在城市的黄金地段,能有这样的一间豪宅,绝对可以显示出其主人的“财”力。
“彬儿,在学校的生活还算顺利吗?”司马横岭望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问道。儿子会进入J学院实在可以说是出乎他的意料,亦没有让他上本已在美国选定的知名高中。
“还好。”合上了手中的德国原文书,司马彬淡淡道。隽秀的长眉,深邃的眼眸,虽是单眼皮,却十分有魅力,希腊式的挺直鼻梁,就男人而言,他的五官精致得过分。
“那……”司马横岭顿了顿,“你今年已经高三了吧,等高三毕业后就到公司来帮我忙吧。”司马家的产业虽然名为司马,但实际上却是司马家和沈家所共同拥有。原因很简单,在二十年前,他娶了沈氏当家的独生女沈心,亦把原来的沈氏合并到了司马集团的产业中,使得当时已经实力很雄厚的司马集团更加壮大了。
然而,名义上他虽然为董事长,但实际上原来沈氏的那部分产业的领导权却是在老婆手中,即使沈心想把领导权交给他,沈老爷子也不同意,唯一的方法是由他和沈心的儿子来继承整个司马集团和沈氏。
不过对于儿子的能力他绝对有信心,自从他在彬十二岁的时候听从他的建议买了几只股票赚了不少的钱后,他就知道儿子绝对是个商业奇才。
“帮忙?”低着头,司马彬看着右手拇指上的白玉指环。一个指环,自他八岁那年就套在了他的手指上。即使他还什么都不懂,就已有着一份责任压在了他的肩上。
“是啊,彬儿,你大了,也该去公司帮帮你父亲的忙,高中毕业后可以一边读大学一边在公司里做。”一旁的沈心插口道。父亲的心愿是让彬儿继承沈氏和司马集团,况且虽然儿子才高三,但大学的课程早已自修完成。
一丝轻笑缓缓溢出唇边,“如果我不想呢?”司马彬淡淡地吐出答案。对于商业,不可否认,他有着惊人的天赋,特别是对于各种的股票,他的直觉更是惊人的准确。但是有天赋不代表有兴趣,或者该说他至今不知道自己的兴趣该是什么。没有钟爱的东西,亦没有所在乎的。
不想?“我是你父亲。”面对着儿子,司马横岭不得不抬出父亲的身份。若是有儿子的帮忙,公司绝对可以在短时间更上一层楼。对于事业,他是一个贪心的男人。
“那又如何?”父亲,一个给予他肉体的男人,仅仅只是一个代名词。
“你——”
“别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儿子这性格。来,喝口茶顺顺气。”沈心端着一杯清茶递给丈夫,随即转头看着儿子,“彬儿,你父亲的公司迟早都是要你来接手,提前熟悉一下公司的运营对你以后也有帮助啊。”儿子太过早熟,虽然才18岁,但脸上却已甚少显露出心情,让人着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是他的母亲,但是却始终有种不了解他的感觉。
接手……是啊,仿佛是注定般的,公司该由他来接手,但是——“我并不喜欢让别人来安排自己的人生。”他的人生道路一直以来都是由父母所安排的,而进入J学院大概是他所做的最出乎他们意料的事,毕竟这并非是他们当初所为他安排的学校。
“什么话?!你到底还把不把我当你父亲?!”哪有父亲让儿子进公司还像求人似的?
“你说呢?父亲大人。”清雅的嗓音,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
“你——”司马横岭手一抖,拿在手上的茶杯摔落在大理石制的地板上,碎成片片。
“这……”沈心忙拍着老公的背脊,“我叫佣人来打扫。”
“不必了。”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司马彬望着一地的碎片淡淡道。高大的身子自沙发上站起,缓步走到碎片前屈膝蹲下,修长的手指拣起满地的碎片,丝毫不在意碎片划过手指留下斑斑血渍。
“彬儿,”沈心心疼地望着儿子流血的手指,快速跑上前,把他手中的茶杯碎片放入纸篓里,“不要拣了,妈给你包扎一下手指。”
“呵。”司马彬抽回手,舔了舔指上的血迹。鲜红的血,带着一点点的咸味。流血,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呢?“用不着包扎,你该知道,我对痛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
生来没有痛觉神经的人,甚至连疼痛都是一种奢望。因为疼痛,有人哭泣,有人流泪,也许,有天会有人来告诉他何谓疼痛吧。至少,他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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