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夕照笑笑,并未多言,见皇甫连建身上有伤,便随手开了张方子,命小童带着他去后堂敷药。
皇甫连建不解道:“不是说我没中毒吗?还服什么药。”
董夕照很有几分尴尬:“我是说敷药,不是服药。”
皇甫连建跟在小童后面,大声取笑道:“大夫的官话有待磨练呀。”
董夕照年少时曾长在苗疆,年长之后认识了师兄才随他入的万花,官话不甚标准,少年时曾被师兄们取笑,后因其医术高明,备受尊重,加之师兄师姐们均已出谷历练,这几年才没人取笑他的官话。
这会儿乍然有人取笑,恼得他喝了好大一大口茶,才开口:“你可同他说过你家乡话?”
因着急赶路一直紧抓着缰绳的缘故,叶恩泽指尖有些疼,他捏着指尖,头也不抬地答道:“说那个做什么?他听不懂又要着急,岂不是为难他?”
董夕照听这口气,酸的直嘬牙花子:“你倒真心疼他!当日云彩都快死了,我瞧着你也没今日这样急!”
叶恩泽手下动作顿时滞住:“当日之事,你莫要乱说,别让他知道。”
“谁?”
“皇甫。”
董夕照偏头望着叶恩泽,反复打量一番之后,笑了起来:“二少是动了真心了?还是因为他是李承恩的手下?”
叶恩泽皱起眉头:“夕照,你的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