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叶弛就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阳台。
我放下碗急忙跟了过去,和他一起趴在阳台上往下看。
十二楼的高度,我只能依稀看出那个人的整体轮廓,似乎有点胖,身上的衣服也有点眼熟。就在我还在想是谁的时候,就听叶弛说:“是昨天那个女的。”
我浑身一震,王婶?
叶弛转身出了家门,我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犹豫了一下,又回到阳台,捂住右眼看了看王婶。
这一回我的视线清晰了很多,王婶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她周身被黑雾缠绕,而那只先前趴在她背上的黑黝黝的东西,已经转移到了她的胸口,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
刚才那东西还是呈泥状,很快便有了一个模糊的人形。它站在王婶身上手舞足蹈着,似乎在庆祝自己的新生。
我神色一凛,赶紧跟着下了楼。
警车和救护车来的很快,我俩赶到楼下的时候王婶已经被抬上了担架。白布盖过她的头,看来已经没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