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否成为一直梦想的自己呢
好像早就走到无法回头的地步了
用自己的双脚跳过两级
对啊应该能更往前方奔走的啊所以run away
将变深的伤口缝合起来
於连接轴中回转起来
习惯了的伤痛,急促起来的呼吸与心跳
对这一切装作不知又再独自一人
什麼才是正确的?
永远都不可能存在的
谁都在为自身犯下的错误而赎罪
你所讨厌的那家伙也一定
只是在说着「仅此唯一」的错误答案呢
即使提出了「这是零分」也好
我亦完全找不到有说服力的理由
最前线一直就在这裹 最上策打从最初就不存在 缓缓地逐渐崩坏
就如慢慢地勒紧脖子似的
如此被昨天为止的我逐渐杀死
缓缓地感到烦厌而分离 摇摇欲坠的你所听到的声音
逐渐变成我所听不到的声音
从很小时候
就已是回过神来就在身旁的 好比空气一样
我与你紧牵彼此的手
开心也好流泪也好
我都会说给你听
你就会彷似令我听不见一切嘲笑和贬斥之声一样
对我歌唱
你就在收听这道声音 每夜亦被投影出的忧郁
即使就说了是即用即弃的腐朽了亦停不下来的Hi-Fi,Zeitgeist
在一周循环之间
只得一瞬间得以相交的心跳,声音,相连的颜色
接下来就让我对你歌唱吧
缓缓地逐渐崩坏
就如慢慢地勒紧脖子似的
如此被昨天为止的我逐渐杀死
缓缓地感到烦厌而分离
摇摇欲坠的你所听到的声音
逐渐变成我所听不到的声音
缓缓地逐渐崩坏
就如慢慢地勒紧脖子似的
如此被昨天为止的我逐渐杀死
缓缓地感到烦厌而分离
摇摇欲坠的你所听到的声音
逐渐变成我所听不到的声音 要到何时才能传达给你呢
不对啊如此的一天一定不会到来的
我只是被不具声音与躯体的你
所拯救的数亿人中的一人 红与蓝混合而添上色彩的音乐
充满世间 从辗转而得以邂逅的这道声音所听到的一切都是「 」
缓缓地逐渐崩坏 就如慢慢地勒紧脖子似的
如此被昨天为止的我逐渐杀死 缓缓地感到烦厌而分离 摇摇欲坠的你所听到的声音
逐渐变成我所听不到的声音 缓缓地逐渐崩坏 就如慢慢地勒紧脖子似的
如此被昨天为止的我逐渐杀死 缓缓地感到烦厌而分离 摇摇欲坠的你所听到的声音
逐渐变成我所听不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