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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斩佐】 宽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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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河南1楼2015-12-06 14:0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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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OFTER ID: 镰月天韵


    IP属地:河南2楼2015-12-06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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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佐】宽恕
      07-10
      「你不开心吗?」
      她歪着头,樱花落在她的脸侧,令我不由得联想到曾经站在后院中那棵还未枯死的樱花树下认真擦拭着鸣金的狱卒。「但是无论怎么样,我能感觉到斩岛真的很喜欢你。」
      狱都的四季和人间是一样的,而狱都里所种植的花木也是随着季节的推移而绽放枯死。佐疫的房间窗口大开着,微风带着不远处的樱花花香洒满整个不大的房间。外套与衣物被整齐地叠好放在床上,等待着主人将它们带走去另一个全新的公寓。
      佐疫靠在窗边,不远处的樱花树下背对着公寓楼站着一个人,有着他熟悉到极致的背影。风吹动了他额前焦茶色的刘海,吹落了嫩粉色的花瓣。
      他在树旁坐了下来,从未离身的打刀被架在腿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落下的花瓣迷了佐疫的眼,也淡去了那狱卒的身形。
      他有时会趴在窗口看着那个狱卒轻擦拭着打刀,然后倚靠着树干小睡一会,有时会过去给他盖上外套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那位狱卒醒来,轻笑着询问是否要喝茶或者咖啡。
      佐疫理了理衣领,樱花树已经彻底枯死了,迎风而颤的枯枝上已经两年不曾再见花朵绽放。斩岛垂着眼,压低了帽檐叹了口气,像是叹息人间的花木不如他们一般不曾死亡。
      之后斩岛就未曾再来过这里。
      佐疫抬起头望着已经连树枝都干枯腐烂的樱花树,又忆起过往有些感慨地弯起了嘴角:“果然是母子,真像呢。”
      正感慨着,却被人拍了拍肩膀,佐疫连忙换上平日的笑容转身向锥华道:“你怎么来这了?”锥华眨了眨眼,皱着眉带着少许疑惑道:“欸…斩岛他们要回来了,肋角先生要我来找你。”
      “好,我马上就去。”佐疫扶正军帽帽檐轻咳了一声道。
      ……
      酒瓶和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佐疫难得地没有收走木舌的酒,任由酒瓶在地板上滚动摔碎。来找锥华的绫子早早地就离开了,留下锥华一个躲进厨房洗碟子为了不被醉酒的木舌拖去一起喝酒。
      斩岛看着倒成一片的同僚们,站起身看着不远处那个身着浅色和服的女人。她有和自己相似的面容,自己不曾有的笑容,自己不曾知晓的秘密。
      比如,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还有,为什么她要带着佐疫。
      记忆力的女子和面前的人相重叠起来,斩岛走到了她的面前皱着眉看着与自己相似面庞:“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你现在,叫斩岛对吗?”
      “是。”
      女子眨了眨眼睛,目光移到了似乎正做着噩梦的佐疫又看了看斩岛:“他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呢。”
      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来意,斩岛回过头看了看熟睡的佐疫等人又望向那个含着浅笑看着自己的女子:“我想和你谈谈。”
      重新站在树下,斩岛回忆起曾经的自己对于樱花的执念,现在想来不过是生前经过母亲的熏陶而养成的习惯。回首看着那人,他认为自己见到她时的心情是怨恨。怨恨她让自己那么年幼就死去,可是凝视着她和自己相同的眼瞳,他却犹豫了。
      或许是因为佐疫的话,他动摇了。
      他其实很清楚母亲是迫不得已,这么多年下来他看惯了因为仇恨与生前的愤怒而异变的亡者,他不曾明白他们那些感情究竟是怎么驱使亡者生出那样的感情。但是他现在,或许知道了。
      蓦然想起那个慢慢转醒的好友,弯着笑眼对他说,你母亲和我说,她对不起你。
      如果或许没有他,自己就是过去斩杀的亡者一般了。
      闭上眼,忆起过去那个拉着自己衣袖的小少年慢慢叹了口气。
      「斩岛他……很恨我吧。」
      女子苦笑着,淡淡的薄雾笼罩了我眼前的景色。「我该怎么办呢。」
      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片雪白,如果不是充斥着满屋的消毒水的气味他真的会以为自己上了天堂。可是真的会有天堂活着地狱吗?他不明白。
      有着精致烫金的硬皮书中端正地夹着书签,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他明白,他再也不可能伸手去翻开这本书了。
      营养液流入他的血液,维持着他不多的生命。
      母亲说,一切都会好的。
      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安慰他,也安慰她罢了。
      雨敲打着窗户,床边的仪器有规律的发出声响。他看着雪白的,没有一丝裂痕的天花板突然笑了。
      如果能这样安静地死去,也挺好的。
      或许她会哭吧,忆起母亲满是泪水的面庞心脏便绞痛起来。
      可是啊,他真的好累。
      ……
      醇厚的咖啡香弥漫在不大的房间里,佐疫端着咖啡杯朝斩岛轻笑了一下。斩岛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虽然不是第一次品尝但是依旧习惯不了。
      在那之后的,斩岛就不曾再见过自己的母亲,和佐疫也恢复了以往一样的好友关系。之前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一场异常清晰又痛苦的梦境。
      洁白的咖啡杯被斩岛轻轻搁在桌面上,对上佐疫的目光后朝他轻轻摇了摇头意识自己没问题。那天在干枯的樱花树下,那个女人只是微笑着看着他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不能说,或者不知道。
      只是在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斩岛…斩岛?”佐疫撑着下巴看着对面发着呆的斩岛。
      “怎么了吗?”斩岛愣了愣,抬起头望向好友便明白了,轻咳了一下道“抱歉,发呆了一下。”
      佐疫笑了笑表示并不在意,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轻扣了扣桌子引起对面的好友的注意:“这次斩岛你的任务是去协助田啮和平腹,一会就去那个电车站吧。”
      “好。”
      目送斩岛离开休息室,佐疫长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短发重新戴上军帽望向坐在窗台上的黑发女子道:“您究竟什么时候走?”
      女子理了理黑发,朝佐疫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也不知道,与其在人间还不如在这里呆到我可以消散了。不过斩岛……他不会原谅我吧。”
      “我觉得斩岛已经原谅你了。”佐疫朝她露出一个令人心安的笑容道,“或许是他原谅不了自己呢?”
      那个无法放下过去的自己。
      女子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良久朝那个温柔的如同天使一般的地狱之鬼露出一个苦笑。
      ……
      缭绕的烟雾顺着门半开的缝隙飘散在走廊的空气中,透过淡紫色的烟雾可以看见抽着烟管的上司皱着眉和面前的和服亡者谈论着什么。
      “我想转世轮回了。”女子拍了拍和服上许些灰尘,微微皱着眉道。
      肋角看着窗外的风景,树枝上仅剩的几片树叶迎风飘动,不消片刻便又落了几片下来:“这不是你想就可以的,你的情况有些特殊。”
      田啮睁开一只眼对正在和平腹闲扯的木舌说了什么,碧眼的狱卒悻悻地收起了了酒瓶。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在死后这么多年还能当个鬼。”女子闭上眼叹了口气,嘴角的苦涩早已深入她心中,“连阎王爷因为我的作为而愤怒吗?”
      斩岛走到了木舌身边,拍了拍比他高上许些的狱卒摇了摇头。
      “你还没那资格。”肋角将烟管咬住,看着窗外的脸色不太好的斩岛,“你得去帮那孩子一个忙。”


      IP属地:河南6楼2015-12-06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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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佐]宽恕
        13-END
        她弯着嘴角,将我额前的刘海慢慢理好。她的指尖依旧很冷,触及到我的额的时候让我不由得颤了一下。「这几天来,辛苦你了。」
        “我遇到的你们,大部分都不是现在的样子。”肋角看着窗外被风卷起的落叶开口道,背对着斩岛的他没有看见斩岛因为差异微微睁大的眼,又或者即使他看见了也依旧在意料之中。
        斩岛站在办公桌前,想起了过去自己斩杀的亡者。
        他们无不在哀嚎,在咆哮,控诉着生前所受到的不公,却用尽了方法去遗忘曾经所得到过的温暖。
        斩岛不曾开口安慰过他们,也或许是因为他不曾理解那样的感情是有多么强烈,强烈到令生者死后无法转世进而异变。斩岛所能目及的是亡者伤口所溅出的血液,殷虹的血珠顺着鸣金的刀尖滴落到地上,又或者被刀所挥舞的惯性飞溅出去。
        他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或许是因为曾经作为他们之间的一员而在心中留下的深刻阴影。
        绝望和恼怒充斥着他的胸膛,数不清的人成为他的刀下亡魂。尚许年幼的他还没有那把有着刺耳尖鸣的打刀高,但他却用这把刀斩杀了无数的人。
        然后他遇见了肋角。
        上司转过身望着正在发呆的下属,他没有出言提醒,而是轻晃着手里的烟管道:“你因为怨恨变成了亡者,因为怨恨产生了异变。于是我制止了你,将你带了回来取名斩岛。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成为亡者的时候所怨恨的那个人回来。我等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来了。”
        斩岛看着上司如血般的红瞳,他知道他等到了。
        那个女子,他所怨恨的人,他的母亲,来了。
        她满怀着无限的歉意和愧疚,却不曾出言祈求他的原谅。她带走自己的好友,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否安好,她让他想起了生前的一切,除了道歉却没有一句辩解。
        她知道她做错了。
        可她没法回头。
        因为即使回头,她依旧会继续错下去。
        她无法扔下自己无辜的孩子让其独自一人慢慢死去,她也无法继续在这满是对她冷嘲热讽的世界上生活。于是她带着是自己的孩子一起离开了,挥刀而下时眼角的泪水不曾骗人。
        “如果能死在这里,也是件好事啊。”
        她真的选择在那漫天纷飞的樱花树下死去,樱花为土埋葬了他们的尸身,也短暂地埋葬了他们的记忆。
        终有一天会来的,无论是亲手斩杀自己儿子的母亲,还是诉说着无用的谎言的母亲,她们令孩子所怨恨,那么她们终有一天会重新面对他们,无法逃避。
        这或许,就是肋角和阎王给她们最有力的惩罚。
        “佐疫他现在我不准备让他去和他的母亲相见。”肋角看着斩岛没有丝毫表情的脸,继续道,“我需要你们宽恕她们。宽恕那些你们无比怨恨的人,这就是你们作为本该斩杀轮回的亡者成为狱卒的代价。”
        “我的母亲……也是如此吗?”
        “她想离开了,但是如果你无法真心原谅她的所作所为,她只会永远留在狱都,无法离开。”肋角这样说着,没有在意斩岛纠结的神色,“无论是你自己,还是你的母亲,你都要试着去原谅。如果你们做不到如此,我当初就不会将你们捡回来。”
        肋角先生的话一字一句地烙刻在斩岛的身上,他的话一针见血地戳中他的痛楚。
        是了,他所憎恨的不是杀害自己的母亲,而是无法原谅她的自己。
        她靛青色眼瞳像极了斩岛,不,应该是说斩岛像极了她。她的笑容她的举动我无一不带入斩岛,我思考着斩岛的笑容,却发现已经看惯了那个面无表情地狱卒而无法再去思考那个不曾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
        「我是时候该走了,而你也该放下了。」
        佐疫睁开眼后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些恍惚,斩岛的母亲说完那句话后便再也不同过往一般和他聊着关于斩岛的过往,而是任有他一人陷入无尽的睡梦中。
        佐疫撑着沙发坐起身,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扯到了地上的军绿色外套晃神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
        肋角先生曾经也给过斩岛一件和自己一样的外套,但是因为宽大的披风有碍挥刀的动作所以一直被他收在衣柜里不曾穿过。佐疫拉了拉自己的外套,看着陌生而又有着许些熟悉的厅室有些不知所措。
        在斩岛简略地叙述了如何救出自己后,他没有过多地去询问细节之处和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
        那么如她所说,斩岛已经看开了吗?
        那么自己呢?
        那个有着栗色的卷发女子脸颊上满是泪痕,她努力扬着笑脸——即使已经病入膏肓的儿子无法看见,她揣着他因为生病而消瘦惨白的手,轻声地说着没有关系。
        只有她知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多少隐忍的哭腔,带着多少无法抑制的痛苦。
        他回过头去,看着那个惶惶不安地站在门口的栗发女子,她有着偏淡的蓝瞳,和自己的瞳色不一样。她见他看了过来,有些慌张,随后又露出一个痛苦的笑容直视自己的孩子。
        “我的那些话……对不起。”
        佐疫眨了眨眼,燎烧般的病痛像是依旧在折磨着他的身体,他蓦然发现那女子的笑容是那么熟悉,像极了他昨日听着斩岛对于他们的母亲到来时的笑容。
        扬起的弧度和力度,还有其中包含的苦涩,他都知道。


        IP属地:河南9楼2015-12-06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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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
          刀中帶糖啥的賽高;;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斬島;;
          佐疫!!!!!!!!;;


          11楼2015-12-06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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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來了((煩 vuv


            12楼2015-12-1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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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极了_(^q^)∠)_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12-14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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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岛的刀不是叫金切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12-27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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