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聚会之后（其实是个短篇集）

“我一直以为我还是，但有一天……有一天我就忽然不是了。”黄鸿升被记者的咄咄逼人扰的手足无措，说出了记者们最想要的话语，也是压在他心底的，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都不想触及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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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鸿升穿着普通的白体恤走在路上，偶尔有几个路人认出他来，他也有礼貌的回应。
今天黄鸿升没有工作，难得有时间放松自己。可是没有了工作来塞满时间，他竟有些闲的无聊。
黄鸿升不敢打电话给罗志祥，他知道如果没有Party boys的聚会，那就是他在工作了吧。
黄鸿升走到一家ktv前站定。
刚刚那个……是红毛么？还有山姆。他们两个拿着酒杯，像是已经醉了，有些踉踉跄跄的谈吐不清。
黄鸿升好心的走近，扶住他们，问:“你们在哪个包间？”
“你是？……是谁！”
“我是小鬼！”
“@#*%&……”黄鸿升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于是微微向前倾了身子，靠近他们。
“山姆……小鬼！”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
黄鸿升再次直起腰时，那人已经走近了。
“主任。”
“小鬼，你怎么也到这来了？那来玩吧，1026包厢，一起唱歌吧。”
黄鸿升微微抬头正视了罗志祥的双眼。那双眼睛很漂亮，他曾经以为在那双眼里，能看到自己的存在。但是现在，他看着那双乌黑的眼睛，他除了明亮的落地灯照进双眸的光，什么也没有。
“好。”
黄鸿升和罗志祥一起把山姆和红毛扶回了包厢，一开门，里面的热闹的歌声扑面而来。
“小鬼？你来了。”
“哦，小鬼呀。”
“来来来一起坐。喝酒么？”
Party boys，原来在聚会啊。
黄鸿升窝在沙发上很久，终于在一个集体大合唱时，挪到在一旁唱累了的罗志祥身旁。
“主任，为什么party boys聚会不叫我？是不是……”黄鸿升不想说的很大声，即使音浪盖过了自己的声音。
“你想太多了啦。”罗志祥笑着抱了抱黄鸿升，然后继续把目光放回五颜六色的银幕。
黄鸿升盯着罗志祥许久，都不能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他有些僵硬地从桌上拿起不知道是谁的杯子，喝掉还剩半杯的酒，又给自己满满一杯，再一饮而尽。
黄鸿升从来都不喜欢喝酒，他觉得白酒太过于辛辣呛鼻，而啤酒又带着些无法言喻的苦涩。但是在四处投射的虽绚丽却又昏暗的灯光下，他似乎被麻痹了神经，捧着那杯子，开始还一口一口的和着第二杯第三杯，连杯子什么时候滑出汗湿的手心也不知道，只是捞起桌上的瓷瓶铁罐往喉咙里灌。
黄鸿升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旁边就是玩具柜，只要一侧身就会

黄鸿升露出一个从心底浮上来的微笑，抿了一口蜂蜜水，挪到餐桌前，“你怎么在我家？昨天你送我回来的？”
“可不是嘛，昨天他们一个个都醉成一滩泥，死活赖在包厢的地毯上哼哼唧唧不肯动，就只有我跟主任清醒点。”卫斯理盛好了粥，放了一碗碗到黄鸿升面前，又扒了两口自己碗里的，才抬起筷子又指了指黄鸿升，“你别以为你自己能好到哪去，昨天你抱着主任死活不肯放手，还一边哭一边不知道在嚷嚷什么，一直冲他干呕，他生怕你吐他一身，把你扯下来扔到我旁边，不肯靠近你半步。我看他打电话叫司机把他们那群醉鬼送回家，又怕你醉的连门都不会开，就叫我跟你同路，防止你露宿野外。”
黄鸿升送给卫斯理一个不屑的眼神:“你说你还算清醒？你哪次不是喝到话都说不出？”
卫斯理被黄鸿升逗笑，咳了两声又戳了一块苹果送进嘴里:“我起码脑袋还清醒还能用双脚走路啊，哪像你，满脸是泪的也不知道在哼些什么，不就是没喊你来聚么，他也没喊我啊，我也是出来闲逛，碰到他们刚准备进ktv，才一起的。半途来的还有坤达，不是主任针对你啦。Partyboys不是每次聚会都是全员到齐的，主任很忙，大不了以后我们几个闲的出来聚聚，嗯？”
卫斯理剩了半碗粥，是再吃不下了，他收拾了碗筷，也收拾了黄鸿升喝了小半碗就再也没碰过的粥，叮叮当当的把餐具洗好放整齐。
黄鸿升就一路跟着卫斯理，也偶尔与他的视线交汇，却没有看见那种让人窒息的墨黑的温柔眼神，卫斯理的双眼就像一眼泉，细细的流出温柔。看着卫斯理忙完后黄鸿升才抓住他的胳膊往客厅走:“闲的人，别忙着聚会，先陪我看会儿dv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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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电影黄鸿升已经忘的一干二净，只隐约记得是部恐怖片，他看的平静，倒是卫斯理吓的一惊一乍，差点坐到黄鸿升腿上。
那应该是最后一次参加partyboys的聚会了吧，再之后，黄鸿升就很少参加聚会了。
黄鸿升也陆陆续续交过几个圈外的女朋友，她们无一例外都有一双如墨的双眼，但黄鸿升再也没找到如沼泽一般让他越陷越深的感情了。
那片让他迷恋的沼泽，仿佛就在那一天倏地消失。再对上那双眼时，明明依旧深邃的眼却再也无法与他心底的迷恋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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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问过主任啊，我有……问过罗志祥啊。”耳边记者的琐碎问题似乎都成了一条细线，勒的黄鸿升胸腔窒闷，他不知道他回答了什么，只是茫然的把自己口中的主任换成罗志祥。
因为小鬼的主任是不会丢下他的，聚会不再叫上他

的是亚洲舞王罗志祥。
是吗？
黄鸿升没有看任何一个镜头，他只望向远方，以一种卑微而渴望的目光，对着他所想的地方，又唤了一遍:“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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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篇我都是睡前边码边想的，以至于我梦里反反复复出现黄鸿升罗志祥，多深邃的眸子和多深的情感，把我16个小时的睡眠划的四分五裂。
但我的潜意识还是再说，相信他们。
期待娱百新春特别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