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星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干旱让那么多鱼死亡。"她叹了口气,仿佛没听见雾脚说的话。"要是湖里永远这样空荡荡的怎么办?我们该吃什么?"
雾脚往族长身旁靠了靠,直至肩膀贴着豹星的毛发。她震惊地感到,这只母猫已经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嘟囔着,"海狸筑的坝已经被毁掉,雨水也已经降临,漫长的干涸期结束了。这是个艰难的绿叶季,但我们活了下来。"
"黑掌、田鼠齿和曙花却没能幸存。"豹星历声道,"仅仅一季就失去三位长老!因为湖里面除了泥巴什么都没剩下,根本无鱼可抓。我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族猫被活活饿死。还有涟尾,他跟其他那些去查看水到哪里去了的猫一样敢。难道他就不应该活着回来吗?难道他走得太远,远得连星族都看不到了吗?"
雾脚将尾巴卷到前边,搭在豹星的背上。"涟尾是为了拯救湖区和所有族群而死的。他将永享荣耀。"
豹星转过身,开始朝岸上走。"他付出的代价太大。"她吼道,"要是鱼不随着水一起回来,我们的日子也不会比干旱时好过。"忽然,她一个趔趄。雾脚赶紧跳上前,准备搀扶她。可豹星却嘶鸣着甩开她,继续一瘸一拐地从石头上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