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吹,吹向谁,大树也掉泪。
原来喜欢跟可不可以在一起是两件很不同的事,可以共度一辈子的人是要讲时机的。
神父问银,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辰川浮笙作为你合法的妻子,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吗?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她,尊敬她,安慰她,关爱她并且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她吗?银说,我愿意。
神父微微侧身,问新娘,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市丸银作为你合法的丈夫,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吗?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他,尊敬他,安慰他,关爱他并且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他吗?新娘说,是的,我愿意。
坐在下面的乱菊小时候就想知道长大后能嫁给谁,穿什么样式的婚纱,去哪里度蜜月。最后遇到银,她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哪怕穿着T恤和短裤站在神父面前说我愿意也无所谓,只要和自己结婚的人是银,至于度蜜月,嗯,去哪里都好,只要和自己一起去的人是银就好。这个银,就是此时站在舞台上说我愿意的市丸银。
人们常说,大道理人人都懂,小情绪却难以控制。而当下有一种不安的情绪,叫所有事情都只能是银一个人和乱菊完成,而现在银却挽着别人的手臂进入婚姻的殿堂。
嗯,可能是我们的时机不对,所以你和此时时机对的人邀我来观礼。乱菊如此想道。
嗯,风阵阵吹来,吹来你的头发,你却像小孩一样的笑着。你在也不属于我了,眼泪有没有从眼眶里掉下来,都不重要,它出现只是一种形式,你幸福就好。乱菊如此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