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胜贤视角】
那一晚我们折腾到很晚才睡,喝了啤酒,喝了白兰地,喝了苏打水。
我的家在市中心,客厅里就有落地窗,拉开灰布窗帘就能看到灯火通明的首尔。很美。
比起这些高楼大厦,我和胜贤都是渺小的存在。
一边和一个人喝酒,一边看着外面的霓虹灯,还是第一次。
他已经因为劳累趴在我腿上睡着了。他睡觉的样子很奇怪,像煮熟的虾子,总是弓着个背,双手交叉环着脚踝。
我一遍又一遍地摸着他的头发,抬头望望天,又低头看看他。最后灭了烟抱他回房,握住他冰凉的双手,再细细地看了他一遍又一遍。
意外地,今天起得晚了,看着还安睡在我怀里的李胜贤,第一次觉得要上班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急忙系好领带戴上金边眼镜,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睡梦中的那个孩子。因为他的存在,这个死寂一样的家终于有了生气,我也不再厌恶每天打开家门。
因为家里有那个孩子。
我甚至能想象他一个人在家里煮我喜欢的咖啡,喝我收藏的红酒。一个人时而看看外面繁华的清潭洞,时而低头搓搓自己的小手。
因为我的离开而皱起来的他的小脸蛋,怎么想都让人回味。
就连离不开我生活的红万,也因为他的一句「不是很喜欢屋里有烟味」而搁置在角落里许久没碰。
「给我一杯奶茶」
「真的吗?科长」秘书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有什么问题吗?」我不解地回看她。
「啊…没什么,只是您从来都是喝咖啡的,觉得奇怪罢了」她挠挠头。
「有那么个人,提醒我不要多喝咖啡」我礼貌地笑笑。
「科长恋爱了喽?」
恋爱…吗?
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是恋人的关系吗?
原来苦恼我已久的,就是这个问题。每次在李胜贤睡去时看着他的脸心里流露出的不安。每次在抱着李胜贤的时候身体感觉的空虚。都是因为没有得到答案导致我心里的空缺吗?
如果是这样,我真的迫不及待问问他,想问他一个烂俗却又重要的问题
[你爱我吗? ]
但是无法说出口!
爱他这种话,我是在心里说了了千遍万遍的。
而他说爱我这种话,我也是,在心里预演了千遍万遍的。
12.12
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买了蛋糕买了花,买了李胜贤会喜欢的耳钉早早地回家了,开了香槟等着他。
22:20,他回来了。
「哇崔…如何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他笑得很开心,眼睛眯成一条缝。
「秘密。」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招呼着让他过来。
他笑着“咚咚咚”地跑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依然没有停止他的笑声。
「生日快乐,胜利」我摸摸他的头,给他划了一块蛋糕,不忘多加了几个草莓。
「给我过生日的外人,你是第一个」
「是吗?那这蛋糕你也别吃了,妈妈说不要吃外人给的东西」
「哈哈,真可爱,今天的崔胜铉真可爱」
……
语毕,他低头吃蛋糕,我倒着香槟。看他乖乖舔嘴角的样子,我忍不住想灌醉他。
轻轻递了香槟给他,他抓过来就一饮而尽。我忍不住笑出声,他也雾蒙蒙地回过头看着我。
「傻蛋,那是酒」
他也笑出来,看着我笑着。我也看着他笑着。此时此刻房间回荡着我们并不动听的笑声。
「可爱的崔」他捏住我的脸,无情地拉扯,我拍掉他的手。拉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把他按在地毯上,他也继续笑呵呵地承受着我的袭击。我抚摸他的脊背,顺着脊背拉开他的裤子,脱下来后直接丢去了几米之外。
他小脸红红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轻轻哼着,殊不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赤裸。
「做吧,李胜贤」我把五指插入他的发梢,看着他的眼睛。
「嗯,做吧…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