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7日。
阳光,极冷。
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叫风行水上。
透过车窗看街道对面的人,想起那里原来是我。
透过车窗看道路前面的人,想起那里原来是我。
花瓣一季一季开落,我回望走过的路却也盛放斑斓过。
三年不到的高中,我拿了近两年的时间沉浸在极美的梦里。
如今梦醒逾月,竟忆不起都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极浓烈的快乐和悲伤,只记得把什么抽离心脏的起风的痛感。而遁入佛法一个月多以来,虽是平淡,却也一直是纯白的温凉,没再有过度的快乐,悲伤,愤怒。
我最终还是逃避了。
不逃避又如何呢?坚持下去唯入无尽的深渊,那一直望着我的沉默的爸爸呢?那一直希冀我的笑容的妈妈呢?每每想到这里,都感觉特别对不起他们……
那天听妈妈说,爸爸当面对我不苟言笑,但和朋友亲戚提及我时仍然很高兴的样子。
而我个子已经比他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