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孤儿案】

(五)
一大早起来，无姜就给程婴说、他要到父亲的墓地看看。程婴再三交代早点回来。无姜就一个人去了。来到这里、立刻趴在母亲的坟墓前，这一十九年的思母之情、象火山爆发一样，他的泪象洪水一样泪奔。想起自己一到人间就失去母亲，这一十九年的慈母爱，他又何尝不想呢？想了又怎样呢，慈父再爱又能怎样代替母爱呢？他在父母的坟墓前、哭得死去活来，好不伤心。想起这一十九年慈父的爱，他悲痛欲绝。他说:父母亲你们都在这里、留下儿子一人在这人间，虽然国君没有收我们的家园，也没再问 我的罪，我不用背井离乡，我知道这都是程先生和赵武在帮助说情，可我活着能对得起父亲吗？是我把“忠义”放在“仁孝”之前，大义灭亲，这样我还能独自活着吗？程先生想让我跟着他学医，做个治病救人的伯乐，可爹娘你们说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一死一了百了，我们一家人再不必牵挂，让我们一家人地下团圆吧。说完这些话，无姜看看旁边有颗松树，他就想不如一死，他解了腰带，准备上吊、他把一切都准备好，就上吊了。
话说早上无姜走后、程婴一直等不到无姜回来、他就怕他想不开，程婴越想越怕，正好赵武来了、赵武驾上马车、和程婴赶来了、正看见无姜寻死，赶忙救了他，等无姜醒过来，哭得伤心欲绝。程婴说:无姜啊、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不容易、你长这么大更不容易，你爹又当爹又当娘，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对得起你爹吗？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人生是没有彩排的、天天都很真实，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念之间，只要懂得放下、我们的心才能如无形的风般自由自在、才能活在当下、不要轻易放弃父母给的生命，人生就像饺子、不经开水，就不能成熟，记住孩子、我们要走的路很长、芸芸众生、需要你们这些有志士的人去救他们，我们一定要学会坚强，学会面对人生。赵武也对无姜说:我的好兄弟，你怎么能寻短见，屠岸大人临去时，再三交代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让他去的心不安，他给你留了遗书，他希望你坚强面对现在。无姜听了程婴和赵武的话、激动的说:程先生，你们放心，我以后决不会再轻生，你说怎么干、我都听你的。程婴说:那好、我们先回到家再说。赵武立刻把无姜扶上车。回到家程婴说:我想开个医馆，医缓交给我的医书，非常好，我也 这么大年纪了，我想治病救人，我们做点有益的事情，你看医缓，一路行医、一路治病救人，多好。湘灵说:程先生说的好，我们跟着程先生学好医，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多好。赵武说:是…是，我从小就跟着义父，我现在也是半个大夫，我爹娘也上年纪了，你和湘灵一块学多好。无姜点点头说，这样也可以。程婴忙说:好...好，明天我们就开始，在大门口先摆摊，这样我们就可以开始了，你师娘给咱们做饭，湘灵一方面也学医，有空再帮你师娘。好、大家一言为定，明天开始。

程婴又开始行医了、这是他这一生的理想、信念。现在有无姜和湘灵就很好，这两个孩子都是他故去朋友的孩子，屠岸贾虽然说有不好、可也三凡五次的救了程婴，临死了还让赵武救了他。另一个是石言将军，他虽是楚国名将，可他也是他的执友。想到这些、程婴感到很高兴。宋香说程婴:你这样子就象又回到二十几年前。程婴兴奋的说:这无姜从小跟着程婴就也稍微懂点医术，现在他专心学，学的好快，把医缓的书几天看完、就记下了。程婴高兴的给宋香说:这孩子从小就过目不忘，真好 我程婴后继有人，我的手艺有传人了。宋香说:看把程大哥高兴的。程婴笑着说:宋香你怎么老改不了口？宋香忙说:哦、改不改有什么区别？你本来就比我大、这样叫也挺好啊。 这时湘灵正好走进屋，宋香的话、逗的大家都笑了。湘灵说:程先生、外面有人上山挖点药材，问咱们收不收？程婴忙说:可以收，随着越来越多的病人来我们这里看病，需要也越来越多。我们忙又顾不上去上山采药、以后只有收购才好。湘灵说:要不我和无姜去上山给咱医馆采药，这样就不用买药材了。程婴忙说:我们刚开始几天，就这么忙、我相信以后看病的人越多，当然也就越忙，所有的药材还要加工，或许还要招聘人才行。湘灵忙说:程先生，你是民间明医、你看这几天，来这里看病的人越来越多，我们的却忙不过来。程先生你看:我们是不是扩大经营，多收拾几间房子，让远道来的病人有住的地方，有饭吃。程婴忙说:这样更好，有空咱们和无姜、赵武商量后再说……

(六)
一连又过了几天，程婴才抽出时间和无姜、赵武、湘灵、宋香，商议如何把医馆办好，因为这几天病人多，又没住处。无姜说:这些病人一传十、十传百、眼看人越来越多，程先生一天到晚特辛苦。程婴说:大家都忙的够强。赵武说,:不行我们招几个人，我们为能多医治病人，不为挣钱多少、只收成本，加上父亲医术又高明，城内外的人听说、远道慕名而来的人也就多了、晚上要有住的地方。无姜说:府上现在这么多空房，收拾几间做客房就行了，等一切都准备好、把门牌挂上就行了。赵武说:义母年纪大了，做饭太累了，招个人做好了，再招两个男的，以后不行再招。宋香说:这样我和湘灵就专熬药、照顾病人，再加工药材。程婴说:那就这样定了，我们抓紧时间动手、越快越好。
大家商量好后，赵武回宫了，给庄姬公主说:我义父母现在也忙的很，他的医馆病人特别多，远近闻名，还需要挂个牌。公主说:这么多病人还挂牌干吗？赵武忙说:要是挂个牌，这样远道来的人好找。说完赵武说:母亲，明天上朝见国君，我要不要给国君报？公主说报与国君也可以、不过国君这几日身体不适。赵武忙说:母亲何不叫我义父前去诊治？噢、对对、怎么把程婴给忘了，赵武你马上进宫和国君商议。
赵武进宫，就赶快去看望国君，太医居田正在给国君把脉诊治。国君说:这点小病都诊治不了，寡人要你们有什么用。居田赶快趴在地上说:臣有罪、臣有罪。说完就退了出去。赵武说:国君我...我...我义父可以给国君诊治吗？赵武你说的可是程婴？是...是，他现在开个医馆，又得到秦国明医医缓赠送的一本医书，这本书是医缓这些年研制的医术，加上我义父的再三细研。我义父象神医一样，来这里的病人，都被我义父诊治好了，大家都说他医术高明，再加上屠岸无姜聪明肯学，刚开始营业半个多月，牌子还没有挂、就远近闻名。国君高兴的说:屠岸无姜？是屠岸贾的儿子。屠岸贾有这样的好儿子、忠君爱国，又聪明过人，一身好武功，当年给韩厥当先锋官，他可是一员猛将，第一次出征就立了大功。在寡人逃往鲁国的路上，为救寡人他大义灭亲，是寡人言而无信，对不起屠岸无姜，当我知道他跟名韬去了秦国，我还怕他在秦国从军，可他没有忘记他是晋国人、又重回晋国给他父亲上香，他没有忘记他的祖宗在这里，凭借这一点孝心，寡人就佩服。赵武传程婴、无姜进宫给寡人诊治。寡人给程婴赐牌匾《神医程婴》，明天就可挂牌。

(七)
进到宫殿、冉白己经启禀国君、程婴和无姜见到国君、请过安。程婴说:无姜给国君诊脉。无姜点点头，诊完脉说:国君是胃寒肾虚，肾亏。另外...另外最主要的是心有忧虑之事……。国君忙说:噢、你说寡人是有忧虑之事？那程婴再给寡人诊脉看怎样？程婴诊完脉和无姜说的一样，说无姜开药吧。无姜开好药说:管保国君药到病除，可国君忧虑的心病是…？程婴忙说:国君不仿说出来听听、看可有对策？国君说:最近秦国和楚国有共犯我晋国的迹象，寡人最是忧虑。无姜坚定的说:国君放宽心，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一旦有敌来犯，我无姜也会奔赴沙场、为民分忧、为国征战。好、国君大声说到、为我晋国有这样的好儿郎，我深感欣慰。国君说:当年你出征归来，寡人就知你一定能成大器，你有一身好武功、现在的医术又这么好、定是晋国的栋梁之才。说完、国君自言自语的说:什么时候才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让战士卸甲归田，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好日子，盼望有一个太平盛世多好。赵武看着国君激动的样子说:国君不必担优，我谅秦楚不会茫然行动、名韬他知道无姜回国来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他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国君说或许名韬认为无姜不会出征，原因是无姜父亲的事。程婴忙说:名韬是何许人也、他不会这样想的。国君说:程婴你一个普通的医匠、却能为我晋国培养两员将才，我替晋国谢谢你。程婴忙说:我程婴是晋国人、就要为晋国分忧，这...这正常啊。程婴和无姜的话、把国君的病就说好了一大半。国君忙说:寡人的病已经好了，寡人赐你医馆《神医程婴》，寡人突然有个想法，在我们晋国办个《晋国医学堂》，为晋国培养一批医务人才怎样？就由屠岸府做学堂，待明日朝堂商议，把屠岸府再好好装建一凡、由程婴和无姜管理、这也是历史上第一所医学堂，一定要办好。程婴连忙跪下说:小...小人谢国君，一定不会让国君失望的。赵武也忙说:既然是这样，择日就由国君去做揭牌仪式。国君说:这样也可以。不过你们听好:什么时候无 姜大婚寡人可要去噢，屠岸贾在朝为官三十余年，他是一个政治家、军事家，是他把晋国推向繁荣。当然、在这同时也会触碰到国法的准绳，我做为国君也很无奈，望无姜谅解。我要替你父亲，为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我要给你父亲说一声，对不起、是法不容你，不是寡人不容你，三十余年、我们曾经是臣子、也是最好的朋友，我深知你在九泉之下也会理解的。国君说的一凡话，感动的无姜眼泪直流。他说:谢谢国君，谢国君能原谅我父亲，假若我父亲地下有知，他会高兴的、他给我留的遗书上说:他追侮莫及，他对不起国君、他要我时刻记住，我是晋国的人，他说他从不后悔给我请了程先生，让我不要在秦国从军，要我回国、因为我的根在这里。我回来了，我要做个有用的人。谢谢国君、我替我父亲向国君道谨。说着无姜趴下就磕了几个响头。国君说:快快平身，快平身。无姜看着国君，心想、百姓不容易、国君更不容易，做为一个晋国人、什么时候都要为国分忧。国是千万家 、有家才有国。人臣之道，“忠”才是第一。

回到家、程婴问无姜、你说国君的忧虑真的是秦国和楚国吗？无姜说是呀，难道先生说不是吗？程婴摇摇头说:说是也不是、说不是可也是。因为你去了秦国、又住在名韬家里、他怕你入了名韬的军营、晋国不仅失去了一个好将才，怕你为他人所用。你接到医缓带去的书信，毫不犹豫的就回来了，消除了国君的担犹。更重要的是、一旦有了战事，你会不会去为晋国征战沙场？这不，今天这不是有答案了吗？国君的病，把药用上就彻底好了。无姜忙说:经先生这么一说、我才彻底明白了。
夜深了、程婴看着宋香心想、当年赵克主帅把令牌交与他、让他交与赵朔大人，也就是十九年前佐卑南叛变，改变了我程婴的命运，这一十九年的风风雨雨，也改变了宋香的人生，失去儿子后一十九年的疯癫、一个平凡母亲的痛苦挣扎。十九年前、程婴为了晋国，把娘子曾丢弃的楚国，因为程婴觉得社稷比娘子重要。这一十九年的坎坷路上，我和娘子几经生死。青丝变成了白发，在不知不觉中、又添上皱纹。想起屠岸贾说:程婴、天下有几个象你这样的疯子、可以把自已的儿子充当义字的牺牲品？是的、每想起屠岸贾这句话，程婴的心象针刺一样。他本想随娘子地下为儿子赔罪，可偏偏医缓又救了他们，屠岸贾临了还让赵武换了”雪片”酒，让他这个想死的人死不了。既是这样，程婴就要陪娘子再活二十年，按医缓说的，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把无姜和湘灵培养成一代名医。在他身后要不留遗憾，每个人、走在人生这条道上，做人要认认真真，因为做人没有“彩排”、更没有“修改”和”删除”。一个人的生命:或长或短、每个人只有一次。生活:是悲是欢、每个人都在继续。人生在世、在他身后能留下些什么呢？在他有限的二十年里、他一直在想他要干些什么？今天他的想法有了答案，那就是国君说的《晋国医学堂》，我程婴年纪大了、可以做个幕后的谋士，他相信无姜一定能胜任的。一定能为晋国培养一大批医术人才，我程婴也为人类的医学贡献点力量，这样才是我人生的价值。

(九)
一大早、赵武就风风火火的过来说:爹娘、经过朝堂廷议，《晋国医学堂》己经开始筹建，明天 动工，建好后、从太医院抽调几位太医做先生，由爹和无姜主要负责。国君说:晋国医学堂建成的开始，将是历史上开天辟地的第一个”医学堂”，为我晋国培养医学人才、毕竟人的身体是第一，没有第一、再多的零也没用，不过刚开始会有困难，需要大家将齐心胁力、为国人的建康贡献自已的力量。国君话讲完、满朝文武都非常赞称。退朝后、我一刻都没耽搁、就来告诉爹娘了。程婴忙说:这下就好了、从太医院调人亲 自授课，他们的医术高超，我们的医馆也就成了医学堂、大家从书本上学的，再结合实际，学医再不是室内学医，是理论和实际相结合，这些学者一定能学好。相信无姜也一定能胜任的。
这时、赵武才发现旁边放着一个行李包，忙问说:这是石湘灵要出门？程婴和宋香被赵武这么一问，吱吱唔唔的说:是、啊是、是石湘灵的。赵武看着爹娘说话有点闪说其辞，也就起了疑惑，这些行李却又似曾相识。
赵武走了、他走着总有点不安心，父母象搪塞着什么、无姜和石湘灵也没露面，他刚走出大门、猛的转回身又回来了。无姜在医馆里、看到急忙叫:赵武、 赵武到我这里来。赵武挥挥手说:等一会再来、说着就急急忙忙跑回家。当他迈进家门、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惊呆了。假湘灵知道赵武己走远，让假湘灵在毫无防备下，他突然返回了。让程婴和宋香也无言顾及，程婴和宋香说:我们出去、你们好好谈谈。
假湘灵说:我...我...。赵武忙说:你什么都不要说、那都不是我们的初衷，既然你回来了，我连见你一面都不可以？假湘灵说:见又如何，不见又如何？赵武说:难道我们要分别、连说一句”再见”的话都不用说了吗？当初你为什么不辞而别，你让我找的好苦。随着赵武一句:你让我找的好苦，假湘灵和赵武都己是眼泪汪汪的。假湘灵说:我是出于无奈，我不走又会怎样呢？赵武忙说:你这次不能再走，我要回去和我母亲商量，要不我这个司寇也不要、随你一走了之，可我就是丢心不下我义父和义母。赵武说到这里、忽的想起让义父给想个办法如何？赵武立刻说:对、找义父义母去。说完赵武头也不回的就去找程婴了。
赵武带着假湘灵来到程婴、宋香面前，立马跪下就磕头说:求义父为我们想想办法、这次假湘灵来、我是不会让她再走了。程婴忙说:你来时、假湘灵己经藏起来，可你走了、却又回来了，这或许是缘份。那赵武你就先回去，让我想想办法。赵武说:那好、我就走了，湘灵你可不能走啊。程婴忙说:不走、咱医馆里忙，假湘灵就在这里帮忙。多 住些天、让我想想再说。
赵武走了、这几天、来了很多病人、说是流行感冒引起的发热、咳喘，唇舌干燥，这些病看似平常的小病，可反反复复，不能彻底治愈。无姜说:程先生，我们去上山采药的人还没回来，在门口收的药材又没有急需的、地黄、麦冬、甘草。程婴忙说:我们可以用针灸啊，这样就能缓解一下。无姜说:不能急、一急我就把针灸给忘了。
晚上、上山采药的人回来了，宋香和两个湘灵赶快加工药材，熬制好、让病人饮用后,病情才有点好转，程婴才稍微放下心。无姜说先生休息去，我和湘灵来照顾病人。程婴休息了、毕竟是年龄不饶人。躺下就睡着了。宋香说:一天忙的要命，晚上想和你商量点事，可又睡的呼呼的。程婴迷迷糊糊说:有什么就说，我听着那。宋香说:那我可就说了、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看石湘灵和无姜，还有赵武、娶的又不喜欢、喜欢的又不能在一起，你去和公主商议好，给赵武和假湘灵的婚事办了、让假湘灵做个二房。噢、还有屠岸无姜和石湘灵，他们没有家人给两个孩子办 婚事，我们是他们的先生、师娘 、得给他们把婚事也办了，别让孩子 为难说不出口。噢、对对、程婴说着忽然就坐了起来。宋香说你吓死我？程婴说:你说的是，还有屠岸无姜和石湘灵、要能说好，他们就一块办了。宋香说那得要问一问假湘灵，愿不愿意做二房。要是没说的、就给他们一块办。等我们的学堂办好后、就忙了、我们现在也是耽误不起时间。程婴说:你...你别说、让我静一静、想看怎样才能两全其美……

公主差人赶快为赵武、无姜他们整修新房.一切尽快整好、他们的婚期也就到了、婚前一个晚上，无姜和石湘灵来给程婴妇夫说有一事相求。把他父亲的遗书交给程婴说:这是我父亲留给程先生的。程婴看着屠岸贾的遗书、不觉眼泪汪汪的。程婴: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更知道你不恨无姜、你会象一个慈父去爱他、你爱他会胜过我的爱、甚至会用生命护着他、就象十九年前、你用自已的儿子、用万般的心痛、千古的心酸、受世人的谩骂、用一生的泪滴去救满城的婴儿一样、无论有千难万险、你都会象慈父一样爱他，我们是知交、我猜你一定会替我为无姜办一场婚礼，收无姜为义子吧，他会替你的儿子为你养老送终的，我多谢了。
程婴看完、失声痛哭、一个离去的仇人，道出了他的辛酸，看穿了程婴的至仁至善。屠岸贾更是一个洞悉人性的智者、一个至道至善的程婴、当年的大忠大义、舍生取义，未来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智者、他屠岸贾是一个惜才的伯乐、他三番五次的救程婴，他是程婴的”知己”，这个老朋友死后又猜着了、程婴为无姜操办婚礼，含笑九泉了。
无姜说:义父、受无姜一拜。石湘灵说:义父、受义女一拜。此时的程婴妇夫、纵有千言万语、程婴只说了一句话:两位老朋友、请含笑九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