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5日,在光山阳光明媚晴空万里,一个三线小城市的青年凭栏遥望波光粼粼的湖面,湖水透过眸子濯洗他的眼睛,远处湖心的吊桥如绷直的琴弦,风吹过,便有清脆的乐章踏波而来。他一时有些恍惚,此刻的他应该在美国,在旧金山,在金门大桥的旁边,搂着水蛇腰大胸脯的金发女郎吸食中通快递来的金三角上等海洛因。或者他应该去一千多年前的盛唐,去为那些因为下垂而苦恼不已的丰满舞者排忧解难,为杨贵妃献上人类有史以来的第一副bra,然后他就可以申请专利,将bra技术传到欧美大陆,坐吃山空到二十一世纪。哪像现在,天天背着挎包给三线小城市的居民修理宽带,吃不良客户的拳头和撒泼妇女的口水,忙活到深夜走在回家的路上,又得不辞劳累去照顾营养不良的站街女的生意,自己吃不饱穿不暖但出手阔绰,一周包五次夜。站街女大半都认识,见到楼主都会亲切地叫一声,“牙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