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cǎo地上,周围是茫茫cǎo原。
我站起身来,看见远处山坡上有一群绵羊,而我跟前则有一只大黄苟。
我mō圌mō自己,发现自己穿着游牧民的衣服,而且披头散发的,好像搞摇滚乐似得。
我在纳闷的时候,一个瘦瘦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说:混六,你又犯浑了?
我说:混六?
他说:快把羊群赶回来啊,不然老圌yé可要扒了你的皮!
我心想我这一世好惨,居然是当佣人的命,哎,世事无常啊。
我看看周围,居然有一屁白sè大马,于是我过去一把骑了上去,说到:原来这就是我坐骑啊,看来以后我们两个要好好合作了。
我骑着马到了山坡上,大黄苟在身后跟着。我们一起,把这些tān吃青cǎo的绵羊,驱离了山坡。
我把羊群赶回去的时候,我的同伴对我说:混六,你哪里来的马?
我说:这不是我们的马儿吗?
他说:我们哪里来的那么好看的大白马啊,你开什么玩笑。
我说:好吧,是老天给我的奖赏,对了,你叫什么呀?
他说:阿圌里戈,你都问了我好几次了,我的名字这么记不住?
我说:还有,这是什么地方啊,西域吗?
他说:混六,你犯浑犯的厉害了啊,这里明明是怀朔。
我说:怀朔在哪里啊,感觉很遥远的样子,是不是靠近长城了?
他说:长城都在我们南边,我们都在关外了。
我说:不会吧,我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感觉我充满了异域sè彩。
他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说的都是鲜卑语。
我说:天啊,我居然是鲜卑人!但我感觉自己怎么和中原人似得?
他笑到:那是你梦呓出来的吧,你祖上好几辈都在怀朔居住,怎么可能和中原有关系。
我说;那好吧,我们这就回去,我都饿了。
到了当地一家富户,我和阿圌里戈把羊群赶到了羊圈。
富户也是鲜卑人,他给了我们一些nǎi酪和沙饼,就让我们吃饭去了。
我指着干巴巴的沙饼说:这就是沙饼?太硬了!为什么老圌yé可以吃白面馒头?
阿圌里戈说:那叫hú饼,用上等面粉做的,老圌yé当然喜欢吃了。
我咬了一口nǎi酪,说:呸,那么难吃,劣质产品!
他说:有的吃就吃吧,毕竟我们是做下人的,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我说:我晚上睡哪里?
他指远处的茅cǎo房说:这就是我们的住所。
我说:不会吧,我那么惨?做小工,吃糠咽菜的,还住这样茅cǎo屋,我这次穿越就是当diǎo丝的。
他问我什么是diǎo丝,我想了一下,说:就是你这样的。
他说:那好,你是老diǎo丝。
我说:。。。。
晚上躺在cǎo堆上,我心想我怎么越混越差了,在一个遥远小城当一个仆人,我是不是一辈子都这样过活呢?
第二天,阿圌里戈叫醒了我,我们hú乱吃了些沙饼,然后就驱赶着羊群去放牧了。
到了一片cǎo原,我刚下马休息,就有一片尘土升起。
很快,一批黑sè健硕圌大马飞驰而来,马上有个带着面罩的人,正在看着我。
她说:喂,小子,你骑了我的马好几天了,你必须还给我!
我说:额。。是这匹马自己跑来的,就像塞翁失马一样。
她说:少和我谈那些中原人的典故,这里是鲜卑族的聚居地!
说完,她下了马,用马鞭要来抽圌打我,我急忙拉着鞭圌子,说: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
她拉扯不动,于是拖圌下面罩和斗篷,我仔细一看,居然是Shania!!!
我急忙上前到:高小圌姐,又在这里见你了!
她说:我不姓高,你才姓高!
我说: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的汉语姓氏就是高氏。
她说:我管你姓什么,把马儿还给我。
我说:有话好好说嘛,原来我们在遥远的边地就见过面了啊,Shania?
她看看我,说:你可能认错人了,但你说的那个名字和我很像。
我说:那你叫什么呢?
她说:阿仙奴。
我说:阿仙奴,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认真的,我和你有极为深厚的渊源,而且你的马跑到我这里来,我把它当做朋友,现在我把马儿还给你,请你相信我,我完全没有对你有任何的轻薄,相反,我很尊重你,尊重你的一切。
她看了我一会,眼睛里闪烁出了一些微妙的元素。
她对我说:高先生,你真的好高啊。
我说:叫我混六就可以了。
她说:混六,我在女孩子已经算高的了,但看你还是要仰着头。
我说:我们鲜卑人都是身材高大的,这和我们吃牛肉喝牛nǎi有关吧
她说:你不是自称汉圌人嘛。
我说:一个称号而已,你看我这身打扮这口鲜卑语,像哪个汉圌人?
她笑笑,说:你骑马怎么样?
我说:还不错啦,我们鲜卑人和马儿就像是朋友。
她说:那我们一起骑一会马儿吧。
说完,她上了马,快马一鞭飞驰起来。
我急忙上马,然后对大白到:大白大白,帮我追上阿仙奴,她可是我未来老婆呢!
大白很通人性,它拼命的跑着,没多久它就追上了阿仙奴,我和她并驾齐驱,一起在cǎo原上飞驰。
我们骑了很久,才找了个地方休息。
我们一起躺在cǎo地上看着天空,阿仙奴问我到:欢,你多大了?
我说:十九了,你呢?
她说:十六了,你比我大好多呢。
我说:才大三岁而已!对了,我叫混六,不叫欢。
她说:欢,是我们鲜卑人对爱人的昵称,混六听着不舒服,好像要饭的似得。
我说:那好吧,对了,你家离这远吗?我送你回去吧。
她说:我家就在城里的西面。
我说:那你家也是大户人家啊,看来我高攀不起。
她抓圌住我的手说:我喜欢你,这就够了!
我说:果然是鲜卑的女孩,说话那么直接。
她说:欢,你饿了吗,我给你吃我带的干粮。
她拿出两个hú饼,还有一块nǎi酪和我一起分享。
我吃了一口,说到:这nǎi酪太好吃了。
她说:这是我做的呢,当然好吃了。
我说: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做的吗?以后我还想吃。
她说:不告诉你,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我说:你坏。
她笑到:欢,你真的很有趣呀。
我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到了城里,阿仙奴邀请我去她家坐坐,只见她家门第很大,看样子是很有钱的家庭。
进入后,阿仙奴带我去小huā园里赏huā,这时她的父母也出现了。
阿仙奴**à对我颇有微词,觉得我配不上她。
正准备对我发圌怒,阿仙奴的老mā拉住了他,对他说:混六不是常人,当好生招待。
因为有了岳圌母大人的关照,我经常出入阿仙奴的家,没多久,我就和阿仙奴举办了婚礼。
鲜卑人的婚礼洒拖而随意,我和阿仙奴在cǎo原上载歌载舞的,吃着烤肉和nǎi酪,别提有多么的豪shuǎng了。
新圌婚之夜,我mō圌着她的头发说:阿仙奴,我是多么的喜爱你,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给你穿上huá丽的汉服,让你更美丽吧。
她说:不要,我就喜欢我们鲜卑人的衣服,不要什么汉服。
我笑到:你真是奇怪的水瓶。
她说:你才奇怪呢,一直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说:阿仙奴,你信佛吗?
她说:当然,我们鲜卑人圌大多信佛,我相信我和你的遇见,也是佛指定的。
我说:如果我们有缘,就不会只在这一世做夫圌妻。
她笑到:那要做几生几世的夫圌妻了。
我说:你愿意就行啊。
她说:我当然愿意了。
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她红着脸,点点头,说:好啊。